吃早飯時,一家人都來了,秦小英問午陽昨晚上哪去了?午陽拿出昨晚用真氣熔成的翡翠團子,興奮地說︰「我們的翡翠雕琢,以後不會有什麼浪費了,昨晚我作了實驗,可以運轉真氣將它們熔合在一起。只是這個事情特別累人,我做了半個小時,就累得走不動路。以後隨著真氣的加強,可能會好一些,現在只能把殘渣留存起來。」說著就將兩團翡翠給大家看了,最後遞到小寶手里。午陽又說︰「小寶,你等下先雕琢試試看,跟原先雕琢有些什麼不同,把感受告訴我。」
小寶笑著說︰「要是這樣也行,那午陽哥你可是發大財了,我們自己剩下的,還可以到別人家收購這種殘渣,價格肯定很低。」
「你先試試再說。我和大寶去切石,估計下午就可以送翡翠回來。姑娘們,我準備送你們每人一件翡翠,你們喜歡什麼顏色?」午陽說。
「不是我們想要什麼顏色,而是你有什麼顏色。」秦小英說。午陽的女人們當中,吳芳和王小惠是知道午陽能夠看透石頭的,黃鸝和裴蕾上次也猜到了,但是午陽沒有承認,其他人就根本不知道了。吳芳跟王小惠已經得到了午陽的囑咐,不能泄露出去。
午陽說︰「現在翡翠還在毛料里面,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是切出來你們想要什麼,總可以告訴我吧?」
秦小英笑著說︰「我們現在是新娘子,你必須送一套紅色的翡翠制品給我們,以後不是新娘子了,總得有一套能夠配得起我們黎大老板妻子身份的翡翠吧,我最喜歡天藍色,我看就送一套天藍色的吧。以後年紀大了,那種連宋美齡都特別喜歡的帝王綠也得準備一套吧?如果有其他顏色。我看最好是做一副項鏈,項鏈襯底用白金做,中間瓖嵌七種顏色的翡翠,翡翠稍微大點;或者是像歐洲貴婦戴的那種,脖子底下一大片鑽石的那種,一條項鏈就價值幾千萬、上億元,這樣我們戴出去。人家看到我們這樣的身價。想騷擾都會望而卻步的。」
裴蕾也說︰「小英這個提議好。」兩人說話後,其他女孩都跟著附和。午陽就笑笑說︰「我一定滿足大家的心願,甚至遠遠超過大家的期望。只是現在翡翠還在毛料里,不知道有沒有這些。再說時間可能要到明年年底才行。」
女孩們都說︰「不怕,我們有的是時間。」
午陽把雕琢工具交給小寶後,就和大寶去老家。吳芳、秦小英、裴蕾都要求去,午陽知道她們在家也沒事,就干脆把竹青、張夢雨、張夢馨、李雙燕、李對燕都叫去,只有王小惠必須上班,沒辦法跟去。
10個人擠了兩台車到了老家。午陽昨天來過,看見所有的別墅都已經竣工,外牆雕琢了一些龍、鳳、蝙蝠、鹿、青松什麼的。雖然雕琢水平只是工匠級。但寓意是很好的,一色的石頭牆體,看起來挺古撲的,跟設計式樣很相配,要是以後外牆上長一些苔蘚、或者裁種一些壁虎藤之類的東西。就更加古色古香了。
建築工人正在進行房屋內部的簡單裝修,現在房子還沒有干,不宜進行精裝修。幾個人來到吳芳設計的這套別墅,房屋里面的切石工作已經完成,每間石頭藏寶室有100米長,2.5米寬,2米高,空間有500立方,18間有9000立方。里面已經裝好通風、照明設備,這些設備都是在牆體里面,不影響裝貨,這些藏寶室外面還有一個80米長、2米寬的走廊,必要時也可以放東西。別墅主體的一樓靠山一邊有8間石屋,下面還有地下室,所以整棟別墅的藏寶室有1萬立方以上。大家看了,都說︰你們是不是在設計時就考慮到有那麼多東西需要收藏。
說笑了一陣,午陽就開始準備切石。首先是把切石機拖到坪里,接通電源,然後就去挑選毛料,從這次購買回來的毛料中選了6塊,都是里面的翡翠特別好的。這次從平洲拉回來的毛料里面的翡翠全是冰種及玻璃種,豆青種的基本上沒要。接著又從上次在騰越拉回來的毛料中選出來6塊水種不太好的豆青種。抬毛料時,全部是午陽和張夢雨、張夢馨在抬,她們兩人練過武功,勁大。
午陽在切石前,到地下室把夏師傅找來,請他幫忙擦石。夏師傅馬上帶著兩個兒子來了,午陽就告訴他們怎麼樣擦石。因為上次從騰越拉回來的毛料,外表的石頭已經基本上切掉了,現在只要擦石就可以了。夏師傅一操作,午陽就發現人家內行得很,就讓他們父子3人各擦一塊毛料,自己和陳大寶及幾個女孩切石。
午陽早就切石多次,加上手法精準,切石就非常順利。每塊毛料一面只切一刀,都是沿著翡翠的邊沿走,速度也很快。1小時左右,就將6塊毛料切出來了,透過薄薄的石頭層,可以看到里面的翡翠。
秦小英說︰「午陽,人家說賭石是十賭九輸,你這些毛料,怎麼里面塊塊有翡翠?」
午陽笑笑,「有就有,沒有也沒辦法。我這切出來翡翠是撞大運,人家買彩票中大獎也是撞大運,內容不同,意義一樣。」
「午陽,這次到平洲,你賣翡翠賺了多少錢?」裴蕾問。
「大慨差不多400億吧。不過今年的黃金已經無法大批量賣出了,我們的錢可能會不夠用。這次不能分給你們了。」
「小氣鬼,誰要分你的錢了,不過就是問問而已。」裴蕾說。
「就是,難怪人家說,越有錢、越小氣,原來是真的。告訴你,我們上次購買的期貨,原油每桶已經漲到69美元,黃金已經漲到每盎司727美元,我們有錢。」秦小英說道,大家都笑起來了。
「恭喜你們,都是小富婆了。什麼時候給小生我打點打點,給我買瓶水喝。」午陽笑道,其實心里在想,自己可是比她們賺的錢更多,期貨算起來賺了將近35億美元。這次如果賣掉稀有金屬,這些錢不能放在公司里面用,自己還要用來購買期貨。根據自己的估計。這兩種期貨還是會大漲的。公司要采購鋼材、開采石油,所需要的錢,現在自己手里有一些,黃金珠寶店肯定還能收入一些。鎢礦應該也有一些收入的,應該夠了。
秦小英和竹青就有些急了,竹青想去找水,小英說︰「我馬上開車去給你買。」吳芳說︰「這一帶情況我熟悉,我也一起去吧。」
這時夏師傅父子已經將6塊毛料擦出來了,雖然不是高水種的翡翠,但是那麼大一塊擺在那里,也很好看的。
夏師傅說︰「黎老板,你看看。我們擦石的水平行不行?」
午陽走近看了看說︰「你們的水平頂呱呱。比那些專業擦石師傅一點不差。」說完就去找水桶提了一桶水,雙手掬著往翡翠上面澆。澆過水的翡翠就更漂亮了。
「大寶哥,這些翡翠就是我們翡翠里面質地最差的了,這些都是準備給你們練手用的。夏師傅,你和你兒子如果學習翡翠雕琢。也是用這樣的翡翠練手。你們休息一下,再來擦這些,這些翡翠可是好了很多。」
夏師傅說︰「我們勞動慣了,馬上就開始做吧。黎老板,我這兩個兒子就跟著師傅學雕琢翡翠了。反正現在你的別墅也完工了,我們還沒有找到其它工作,就不去找了。你這里的石頭很多,我自己就先幫你擦石,以後也想學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學會。」
「你們那麼心靈手巧,哪有學不會的。你們現在做石匠,工資可是比翡翠雕琢低多了,這位是我表哥,以前是雕刻圖章的,也是今天開始學雕琢翡翠。到時候你們的工資待遇都是一樣的。學會了就每月兩萬,熟練了就可能每月5萬,你說,你們學起來有沒有勁頭?你現在50來歲,身體這麼好,還干20年都沒問題。」
「實在不行,我就做點比較粗的活,比如大塊切成小塊什麼的。」夏師傅笑著說。
午陽想︰他既然有這樣的想法,以後肯定能成功。就笑笑說︰「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黎老板,建築公司的人走了以後,這里是不是要請人做飯,你能不能幫個忙,讓我老婆過來?」
「反正要請人的,你老婆過來不是不行,但是飯菜一定要做得好,特別要注意衛生,能做到嗎?」
「肯定沒問題。」
「那好,過年後你們一家人都過來吧。鋪蓋就不用帶了,我們現在已經有人去買了,馬上就會有人送過來。這些洗衣服、被子的事情你老婆也可以包下來,你兒子會不會開摩托車,我買台摩托車,讓他們買菜,可不能克扣伙食費喲。」
「黎老板你放心,我們肯定能干好的。」夏師傅說完,就開始擦石了。
午陽和夢雨、夢馨又把4塊擦好了的翡翠抬進屋里,抬2塊放到汽車的後備箱里。誰知道這些翡翠太重,後備箱里面放兩塊後,前面的車頭都翹起來了,只好又抬一塊到前面,放在副駕駛座下面。這些切出來的豆青種的低擋翡翠,雕琢好了就可以投入黃金珠寶店進行銷售了。
幾個人轉了一圈,小英她們買礦泉水回來了,喝了水,幾個人又到水塘邊看了看,又遠遠看著夏師傅他們擦石。實在沒有意思,午陽就提議到老村委會那邊轉轉。于是就慢慢走過去。
到了老村委會,公司的辦公大樓已經建好了兩層樓,很多建築工人在忙碌。沒有找他們,就直接進入了坪里。坪里的各種鋼材堆積如山,而且堆放的整齊有序。走到辦公室,一個工程機械公司的員工迎接他們,介紹了基本情況。
去年的130萬噸運回來以後,今年元月又在本省和鄰近省份采購了300萬噸,現在正在加緊運輸,每天下午基本上就卸車不停,有時候忙到深夜。最少的一天都有1200噸左右運回來,平均在1500噸左右。
午陽算了一下,平均1500噸,300萬噸需要2000天。就問︰「不能多運一些嗎?」
「這里場地太小。車輛多了擺不開,沒辦法。」員工回答。
午陽沒有跟他多說,而是打了個電話給郭志平,把這個情況跟他說了。郭志平說︰自己現在在首都時間比較多,不了解家里的情況,馬上就想辦法解決。
午陽說︰「是不是在莊園那邊開拓一個場地,反正那邊現在都是荒山。以後那邊需要鋼材又比較多。干脆就卸在那邊,派人去看守就是了。」
郭志平說︰「我今天下午就回中南,馬上派人開拓場地,明天就可以加大運輸力度。這樣也可以節省第二次運輸的費用。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的。小黎,首都這邊的情況我跟你說一下吧,上次講的鋼材已經開票交款,現在正緊鑼密鼓地運輸,通往農家樂那邊的公路每天車水馬龍,我們現在是一天24小時不停地運輸,每天的運輸量在6萬噸以上。運輸車輛好請,就是吊車難找,這次我自作主張買了15台吊車。把公司能夠調集的吊車司機都調過來了。還是差了10來個,我就在本地請了。這樣,我們的運輸成本就會超過每噸100元。」
「超過就超過吧,誰也沒有一個限制設在那里。300萬噸鋼材,要是每噸漲1000元。那是個什麼概念?」午陽說。
結束通話,午陽一行人又來到水泥廠,正好袁志在廠里,看見午陽很高興。午陽問他廠里的情況,袁志說︰「現在已經開始試生產了,只是生產出來的水泥達不到高標號的標準,請來的工程師正在調試,估計今天就會有結果。如果達到了,我們就開始生產,達不到我們就另請高明。」
午陽說︰「你們的水泥生產出來了,旁邊的辦公大樓建設就不用到外面買了。」
袁志說︰「我們的水泥生產出來,也要過20天才能使用,加上過年,所以我估計今年一季度是沒辦法生產出來的。」
幾個人轉了一圈,就離開了,午陽跟袁志開玩笑說︰「我正在雕琢翡翠,什麼時候有錢了,到我這里來買翡翠,給你優惠價。」
袁志笑著說︰「還講是哥們,一個破手鐲都要錢,我看你都掉錢眼里去了。」
「好好好,看在哥們的份上,就送你一套。不過價格可能不一樣。水泥廠搞好了,就送你一套幾百萬的,水泥廠搞不好,就送你一套千多塊的。」說笑著走了。
從水泥廠出來的路還是在基礎的水平上,還是坑坑窪窪的,好在路面干燥,要不然真沒辦法走。
回到老家,夏師傅父子擦完了第一塊,正在擦第二塊。其實午陽現在根本沒有必要擦出來那麼多的,主要是考慮過年後自己可能參加工作,也可能去緬甸參加翡翠公盤,到時候怕小寶他們在家里沒有翡翠用,耽誤時間。
手機響了,一看是劉炳秋來的。前天才分開,今天又有什麼事?
「午陽,我有兩件事情想請示,一是我們昨天在市里面看中了房地產。這里是一家倒閉的國有企業,其廠房被分割成4塊,每塊面積在12畝左右,這里地段好,在鬧市區,但是價格比較高,拍賣行的底價是每畝500萬,現在不知道什麼價格可以競拍下來。地皮分為前後,前面的靠近大馬路,後面的就差一些,但是前面的必須給後面的留出通道,這樣前面的算起來價格就更高了。我已經交了50萬的參加競拍押金,你看是不是參加,參加競拍幾塊。如果參加,就必須打錢過來,不參加沒關系,到時候我不舉牌就是了。第二就是我們在購買進口鋼材的同時,肯定要購買一些本地生產的鋼材,我了解了一下,大慨需要10%左右的輔助鋼材,還有就是那些小鋼廠生產的質量不穩定的鋼材,也需要10%左右。這樣我們以後建房子才能很好地使用。你看怎麼辦?」
午陽考慮了一下,「炳秋哥,那塊地皮的事,我們肯定要參加,如果沒有其他限制,我們全部買下來也可以。錢不是問題。鋼材的事情,你能夠買多少就買多少。不要受那個比例的限制。這些鋼材很快就會漲價,肯定有錢賺的。我等會就打錢給你,你看多少合適?」
劉炳秋說︰「你先打5個億來吧,全部買下地皮後,估計還有一點錢剩下,就可以購買鋼材了。」
「炳秋哥,是這樣。我給你打10億。你放手工作,不要擔心錢的事情。過幾天回來過年,乘飛機回來,不要去擠火車。留下來值班的人員。多發一點加班費。」
夏師傅父子已經擦好了翡翠,午陽又和夢雨、夢馨去抬,這次夏師傅父子搶著抬了。午陽幾人也沒有休息,就往車上抬了兩塊。這兩塊都是玻璃種的陽綠,正好跟陳小寶雕琢的翡翠是一個級別。
回來後,午陽想起要給劉炳秋打錢,就找了小寶,把他上次在陽美賺的錢給他,讓他轉交給幾個姑姑。
小寶看到午陽回來。高興地說︰「午陽哥。你這兩團再生翡翠跟原生的翡翠相比,更好一些。沒有那麼脆,硬度稍微差一點。我拿來雕刻了一些微雕,沒有破口的現象發生。這是我在外公家作了多次實驗都沒有達到的。現在微雕翡翠在國內還基本上是空白,就是因為翡翠的硬度太高。太脆,動不動就破口子,出不了一件完整的作品,我估計這個空白會被我填補了。」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午陽听了也很高興,說我們以後多多努力吧,又勉勵了幾句。接著就將那些錢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小寶,將銀行卡給了他。小寶听說那兩棟大樓有媽媽三姐妹的股份,手里又有這麼多錢,就更高興了。
午陽說︰「小寶,這些錢你交給媽媽她們,這個小院子里你們每家都有一棟別墅。可是你們家一兄弟兩個,怎麼辦?」
「我還小,就給我哥哥吧,爸媽自己要住也行,反正我不要。我現在給你雕琢翡翠,還怕掙不了這點房產嗎?」
午陽說︰「這次我從平洲給你們每家都帶了一些毛料,你看是現在給錢給你們,還是以後切出來在店子里賣掉?」
小寶說︰「這個卡里有錢,可以分給兩個阿姨家,她們家里都不寬裕,表弟、表妹都在上學,需要錢用。我們家就不急了,等我哥哥找了對象準備結婚時再說。翡翠切出來幫她們賣掉吧。」
「小寶,現在房地產是價格最低的時候,要不然是這樣,下午我開車,你們兄弟看房子,看中了哪個地段,什麼樣的房子,不管是別墅還是什麼,當然我認為最好是別墅,成群的別墅最好,我們就買下來。像我們現在這里的別墅,一起有20套,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多好。」
小寶說︰「午陽哥你現在有錢了,可以為親戚們出力了,買房子可以,但是現在不能公開。比如我哥大寶,你看得起他,為他買房子,他知道以後,就不會努力做事了。他跟我不一樣,我是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不知疲倦,他根本就沒有想做的事,整天打牌喝酒就是他的最愛。」
「大寶是這樣的人?我真不知道。」午陽道。
「不光大寶是,就是大姨家的兩個妹妹、小姨家的弟弟妹妹,都有這樣的苗頭。我媽媽常說︰我們這些表兄妹里面,只有你和我是真正想做事的。當然,其他人引導得好的話,肯定也是能成才的。」小寶說。
「下午就我們兩個人去好了,買下來以後,其他人都不讓知道,就是這里有錢有房子的事,我們也不亂說,你說好不好?」午陽說。
「午陽哥,我看下午就別去了,不必要急在一時。要不我在家里雕琢翡翠,你還是帶人去切石,多切出來一些翡翠,我就好挑選了用。」
「也好,上午還切出來幾塊放在老家那邊,等會調台大貨車過去拉回來。」午陽說完,就打電話通知調好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