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哪位？」
「當然是沒有男朋友的那位。」
「別瞎猜，那是公司的總經理助理，是你的上司。不過也是我的心月復之一。你老爸將我看做心月復，我如果沒有幾個得力的手下，上級安排一個什麼事情下來，我也干不了。」
諶建英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家里的。她現在不是，遲早會加入姐妹們隊伍的，我從眼神里看出來了。」
「等會我們吃過飯就走，去熟悉一下考場後，就好好陪陪你們。你明天就上飛機了。」
「你明天考試，還是悠著點。傅瑩姐告訴我，你昨天將她變成女人了，午陽，你艷福不淺呀。做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值了。」
午陽笑笑，「這是你們姐妹們乖，要不然會吵翻了天。」
這時服務員進來問︰「老板，現在上菜嗎？」
「上菜。這位都餓得快暈倒了。」
「好的，馬上上菜。」說完轉身走了。
「午陽，我這里好像還真長大了耶，不信你模模。」
「一會來人了，什麼時候模不好呀。你這幾天吃飯香、睡覺也香，肯定長胖了。傅瑩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挺豐滿的，就是因為睡覺不好，比你還瘦了。」
傅瑩走進來，笑道︰「我現在是地地道道的骨感美人。不過肯定保持不了多久的。」
「怎麼樣，家具定好了嗎？」
「沒有，易芳定好了，40多萬的，曾敏看不上，說怕男朋友不喜歡。」
幾個人都進來了，曾敏說︰「老板。我還是下載個式樣，請你安排家具廠做算了。」
「行啊，正好家具廠只有老式樣的。滿足不了一部分顧客的需求，以後就品種多了。」
易芳笑著說︰「老板。傅老板說你的木材是正宗黃花梨的，有幾個人買得起呀？」
午陽說︰「這個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擔心木材不夠。易芳，我放你半天假，你和雨村一起去省會。曾敏，我吃過飯就走，公司的事情你照應一下。」
「謝謝老板了。」易芳說。
「你安心考試。公司一切運轉正常，我守廟就可以了。」
8號下午從省會回來，果然看到爺爺回來了，曠局長、麻局長的警車停在坪里。「爺爺您好。曠局長、麻局長你們好，你們是哪天回來的？」
張爺爺說︰「我們昨天就回家了，昨天卸貨，今天喝酒。午陽你不錯，還知道去考研。」
「反正瞎混唄。爺爺，今年收購的文物比去年如何？」
「今年的收獲比去年多多了，時間也長多了嘛。而且今年花的錢也沒有去年多。以前我以為，平等待人，公平交易。就能夠收購到好文物，今年就看到了人性的貪婪，也開始撿漏了。而且跟幾十個模金校尉建立了聯系，他們送給我的文物不少。」爺爺笑呵呵地說。
「爺爺，您去年就講過模金校尉的事情，我沒怎麼在意，現在我就想請教一下了。」
爺爺說︰「你問問曠局長，他最清楚。」
曠局長說︰「黎書記，模金校尉是三國時曹操封的官職。那時候不是軍閥割據，天下大亂嘛，曹操起兵之初，勢力很小，也沒有軍費，就組織了一支軍隊專門從事盜墓，盜墓軍隊的頭領就封官為模金校尉了。」
午陽笑道︰「曹操還是個盜墓的老祖宗啊。他那個時候盜墓有沒有收獲呀？」
曠局長說︰「開玩笑，收獲才大呢，要不然他哪里來的那麼多軍費呀。他們有一次盜掘了漢朝齊國的王墓，光黃金珍寶就拉了上百車。黎書記，我們和盜墓賊聯系，雖然有鼓勵盜墓的嫌疑，但是將他們盜得的文物都收購過來了，起碼不至于流落到國外去。老爺子也不是為了個人收藏嘛。由于老爺子給的價錢比較公道，所以來找他的人就多了。」
張爺爺說︰「模金校尉送來的文物，很多是國家級的，價格只有黑市上收購價的10％左右。我們好就好在不怕被沒收，反正是替國家收購的。」
「爺爺您這個事情還準備干幾年呀？」
張爺爺說︰「你看看我這個身體可以干幾年，就干幾年啦。今年一年也沒有搞完兩個省，干到100歲，也不一定能夠跑遍全國呀。午陽，我明年得帶幾個助手，也就是鑒賞文物方面的徒弟吧，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推薦幾個。」
「您將條件說說，我也許就能夠找到。」
「首先是年輕人，其次是從小習武又沒有太成功的，還有就是對文物有興趣的。」
「我小姑姑家的表弟倒是符合前兩個條件，就是不知道姑姑會不會同意，他今年6月就考大學了。要不然過兩天讓他來看看？」
「你讓你姑姑帶他過來，工作由我來做。一個不夠，最少要3個。明年可以讓他們先到一個縣進行粗選，然後我過去精選，這樣我每天就至少可以跑一個縣。做外圍工作的人好找，每個組配兩個人就可以了。」
「我小姑姑的婆家也是一個武術世家，就是沒有太高的造詣而已，找幾個這樣的人，應該不成問題。爺爺，你們就是收購了這兩車的文物？」
張爺爺說︰「我通過夢雨聯系了公司的大貨車，元旦之前就跟我們會合了，將寄存的文物都裝車運回來了。昨天卸的是18台大貨車，這兩車裝的是字畫和青銅器、瓷器，都卸在博物館了。午陽，听說你準備將博物館的地下室寄存黃金，這樣不行呀。」
「為什麼？」
「我們以後文物是要展出的，很多重復的文物，就必須存放在地下室；這個博物館以後遲早是要交給國家的，你願意將黃金也一起交了嗎？」
「除非發生外敵入侵，我的黃金是不會交的。不過您這些文物的展出，最快也得3、4年，那時候我就轉移了。」
「好。我也是讓你早作安排而已。午陽，明天我生日，夢雨跟我說了你的安排。我覺得挺好的。」
「爺爺，還有什麼不夠完善的地方。您得告訴我。」
張爺爺笑道︰「告訴你就來不及了。昨天回來，夢雨說了以後，我就讓她在和園酒店安排了中飯。咱們中國，是個禮儀之邦，客人來了，一餐飯還是要管的，先不說你們省里、市里的領導吧。你那些師叔伯，那麼遠趕過來，人生地不熟的，你讓他們上哪里吃飯去？」
午陽不好意思地笑笑。「爺爺，差一點就出現重大失誤了，好在及時補救了。和園酒店全部用上，可以安排6000人同時就餐，還有一些不夠。」
這時夢雨從樓上下來。後面還跟著好幾個姐妹。「午陽，我已經讓酒店從市里的賓館運過去400套桌椅，賓館明天停業，廚師和服務員都過去，淥江、易河及省會各黃金珠寶店都抽出一、兩名營業員參加。還將學校的20個培訓班的學生都調過來了，廚師和服務員大概有3500名左右。」
午陽說︰「多的桌椅是擺在辦公室和會議室嗎？」
夢雨說︰「是的。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了，你叔叔是總管，熊剛強、郭志平、李天野是副總管，謝大俠他們一幫人都是幫辦，和園里負責栽樹、澆水、登記、發紀念牌的人都安排好了，你和我大伯的任務是負責接待客人。」
午陽笑道︰「你們幾個是不是當迎賓小姐？」
「我們一看就是大嫂了，不行。小雅、唐錦、于穎、張玲、慧娟和熱麗莎6個人當迎賓小姐。」
唐錦說︰「午陽，我們是自告奮勇的。」
「這樣不行吧，小娟和小錦是有身孕的人，穿著旗袍著涼了怎麼辦？」
夢雨說︰「沒關系的，她們兩個是穿著貂皮大衣站在酒店的大門里面，你和大伯就站在她們身後，我6個哥哥和你的兄弟們就往席上帶客人。」
午陽問︰「我的弟兄們？都是哪幾個？」
「黃繼明、鐘子才他們。你別以為是我找他們的，是婁超凡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消息，找到叔叔的。叔叔說正好他們認識官場上的人，就這樣安排了。」
午陽笑道︰「我怎麼會怪你啊，我知道你們是明白輕重的。這樣安排很好。」
「午陽，拿酒，給我拿土匪酒出來。今晚曠局長和麻局長都不開車，都要好好喝幾杯。他們就喝你的名酒吧。」
曠局長說︰「老爺子，我們也喝土匪酒。只听您說土匪酒好喝，就是沒有喝過，今天一定要好好嘗嘗。」
「沒問題，酒有的是。」張爺爺說。
麻局長問︰「老爺子，你們這一帶有沒有暖壽一說？」
「有啊。我們這里的暖壽，是自己的至愛親朋、兄弟，還有兒女親家等人參加，不過現在年輕人也叫吃預備餐。像我這樣的年紀，很多人同輩的都不在了，就是在也行動不便了，一般都來不了。剛才出去到山上走一圈的那些人，就是我的兒子、兒媳婦，還有孫子、孫媳婦、重孫子女、孫女和孫女婿，也就是這些人參加了。午陽，去搬酒呀。今年你胖子岳伯送了多少酒過來？」
「爺爺，今年我岳伯的產量估計是1500噸，到現在才生產幾百噸，很多都沒有拉過來，而是直接銷售到各賓館飯店了。」
「賓館飯店也銷售這種土得掉渣的酒？」爺爺問。
「爺爺，說起銷售這種土匪酒，還有故事呢。我們94年將這些酒上了酒櫃後，因為我岳伯的賣價是50塊錢1斤，我們開始定價是1斤裝的80元，根本就沒有人問津，後來我們準備將其撤下來算了。京城一個很會喝酒的人，嘗了這種酒後，建議我們將售價提高到每瓶280元，這樣反而銷售旺起來了。94年的800噸，除了家里留的幾噸以外，到95年的6月份就已經月兌銷了，95年的酒是農歷8月才開始釀制，農歷11月下旬才開始產酒，現在基本上是投放賓館酒店多少。就銷售多少。」
「午陽，你給胖子岳伯一些錢，讓他擴大生產嘛。」
午陽笑道︰「爺爺。胖岳伯現在根本就不缺錢了。銷售酒都是算小利了，他兒子李興邦接手了其岳父的金礦。已經是16套設備在生產，按比例分成可不少，在改造縣城時，就賺了近20個億。如果將他們家的資金都用來建酒廠，不能建全國一流，也能建個二流酒廠了。」
「那就只能隨他們自己了。你大伯他們來了，你去叫他們回來吃飯。」
「我打電話給夢琪吧。」
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家里有客人。1樓的場地只能夠開6桌的，午陽的老婆們除了夢雨的兩個孩子和保姆外，其他人就都上2樓了，在2樓開了兩桌。
打電話不久。張爺爺的後人就都回來了，午陽請大伯6兄弟跟爺爺坐一桌，大伯也邀請午陽陪他們喝酒。
大伯說︰「午陽，我們剛才看了那些師傅在切石頭，怎麼里面都有翡翠呀？」
「大伯。這些石頭本身就是從有翡翠的礦山開采的，又經過我們精挑細選，有翡翠的可能就大一些了。但也不是每塊毛料都有翡翠的。剛才你們看到的不過就是踫巧而已。」
六叔，也就是夢雨的父親說︰「午陽，你這個山上這麼多的毛料。那麼十幾個人切，要切到什麼時候呀？」
午陽不好怎麼稱呼，就沒有稱呼，「我們不用急的，切多了也沒地方放，就是切出來夠加工廠雕琢的就行了。」
五叔，夢馨的父親問︰「你坪里這幾塊大石頭，也是翡翠毛料嗎？」
「是的。我們在工業園的加工廠里面，放置了14塊大翡翠，就是從這種毛料中切出來的。這些大毛料切出來不好做什麼，割開了又怕以後需要大的毛料，一時間找不到。幾位伯伯和岳父，明天後天有時間，我帶你們去加工廠看看。」
六叔說︰「好啊，也讓我們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午陽，你幾個舅子哥和姐夫，都靠你發大財了，還有幾個姑姑家里的表姐夫妹夫，什麼時候也讓他們出去主持采礦去，也發一點財。」
「沒問題，我什麼時候發現了礦脈，就請他們過去開采就是了。不過他們現在不熟悉金礦怎麼采礦，最好就是去艾州的礦山熟悉一下。要是走得開的話，姐姐們也過去，我每個月發5萬塊錢工資。以後發現礦山，不用外人就可以開采。」
爺爺說︰「多余的話不要說了，就這麼定了。以後就是沒有金礦給你們開采，每家每個月10萬塊錢也夠了。午陽說話你們最好相信，他只要有了新礦山，就是你們主持了。我們喝酒吧。」
大家端起酒杯，給爺爺祝壽，除了稱呼各不一樣，都是說︰「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鄰桌的夢琪兄弟、妯娌，姐姐、姐夫，夢琪的姑姑、姑爹和表姐、表姐夫都過來敬酒。樓上的吳芳也下來，說代表大家給爺爺敬酒，祝爺爺福壽齊天。大家走了以後，午陽又單獨給曠局長和麻局長敬酒，感謝他們一年來的辛勤勞動。
暖壽其實也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今天都是自己人，想說什麼說什麼，很多話明天就沒有機會說了，因為大家都要去招呼客人了。
大家邊吃邊聊，也吃了個多小時。飯後，夢瑋說︰「午陽，我們從去年采礦到現在沒有玩過牌，是不是安排一下？」
午陽說︰「好啊，你們兄弟和姐姐、姐夫都去玩吧，我給你們每人發一些錢做本。」
夢瑋說︰「我們兄弟和姐姐、姐夫就不用你發了，你有就發給表姐夫他們吧。」
午陽就問夢雨︰「家里準備了現金沒有？」
夢雨說︰「知道大家會有這個興趣，上午就在銀行取回來500萬，我數了一下，客人也差不多有50個，就每個人都發10萬。曠局長、麻局長，你們兩位也有，爺爺，您不玩牌，就發給重孫子、重孫女。」
夢琪說︰「我看還是不夠，我們兄弟和姐姐、姐夫就不要了，我們都有錢。」
午陽說︰「不要就算了。夢雨，等會我們去拿一些翡翠手鐲來，送給嫂子和姐姐們。」
大伯說︰「午陽，你真是太客氣了。你以前送給伯母她們的，每付價值都是幾百萬的。這次就拿次一點的。還有就是，以後你其他老婆家里的親戚們都要送才行。」
午陽說︰「大伯，如果不是爺爺教會我本事，我不是什麼都沒有？給爺爺家里人，肯定就要給最好的。其他老婆的家人親戚，肯定也是會送的。」
送客人到另外4棟別墅里去玩牌或者休息，叫來幾個沒有孩子的老婆，就去拿手鐲。午陽要給于慧娟、唐錦、傅瑩、熱麗莎她們家里人拿，都說，以後過去再送吧。于穎和張玲則說，家人喜歡黃金，以後送一些黃金過去。
這次拿的手鐲比較多，夢雨有6個嫂子，4個姐姐，6個姑姑，還有10個表姐妹，就是26付了。當然，也給以前沒有送翡翠和血玉手鐲的傅瑩、白如萍幾個拿了，大小項鏈也拿了。一個個分頭送到了客人們手上，才上樓。
客人雖多，也沒有打亂午陽和老婆們的正常生活，回到樓上，已經有老婆在等著了。午陽出去兩天，有傅瑩和諶建英兩人陪著，可老婆們在家可沒有人陪她們。
午陽看到老婆們都在，「你們明天不能都去和園吧？」
小惠說︰「午陽，我們是淥江本地人，是不好出頭露面的。郭嘉、傅瑩、瀟瀟都不去。」
秦小英說︰「我們在淥江縣里露面不少，這次又有兩個或者3個孩子需要照看，就不去算了。」
午陽說︰「除了她們6個當迎賓小姐的，你們都不要去。」
夢雨說︰「我還是要去的，管發紀念牌的就是我。」
「你們都自己開車去，早一點到場。現在，我們進行今晚上的節目。大家都休息兩個晚上了，是不是想了？」
白如萍3號就去了京城，是休息最久的一個，午陽在洗澡時，她就溜進了盥洗室。「午陽，你安排調查賴賬公司的情況，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好，過兩天你告訴我吧，現在忙不贏呢。」
第二天早上不到8點，午陽就到了和園。和園的大門就設在辦公大樓跟酒店的中間，已經用充氣的半圓拱門裝飾起來了。拱門的頂上，在兩棟大樓之間，拉了一個巨大的橫幅︰張太和先生八十大壽慶典暨植樹造林活動會場
下車後，看到很多工作人員已經在忙碌了，一會，看見熊剛強他們一幫人從辦公大樓出來了，黃繼明他們一幫人也出來了，龍雨村、易芳和曾敏也來了。
和他們打招呼後，曾敏走近說︰「老板，今天會有幾個你意想不到的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