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為終于能唱自己的歌而忍不住喜極而泣,這一天她真的等了太久太久,雖然只是一首和他人的合唱歌曲,屬于燕燕的部分不過一般而已,可這她已是求之不得。
燕燕想把自己的好消息第一個分享的人不是妹妹菲菲,也不是閨蜜關欣欣,而是韓行讓,這個她十年之前十年之後都一直在意的朋友。
燕燕站在街角撥通了韓行讓的電話。
「讓哥哥。」電話接通的那一刻燕燕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話未完依然卡在了喉嚨里,剎那間淚如雨下。
在電話那一端的韓行讓還以為燕燕受了欺負,非常不安的問,「燕燕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男人的急切猶如深陷困境,等不到援軍的將軍。
良久,燕燕才平復了情緒,「讓哥哥我沒出什麼事,只是我終于能唱自己的歌了,所以我高興。」話落燕燕又一次淚如雨下。
「原來是這樣啊,燕燕你可嚇死我了,這是好事,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我們好好慶祝。」韓行讓語氣溫和的說,話語中還透著與君同喜的情意。
燕燕抹了一把眼淚說,「我請你。」
下班之後韓行讓推掉了一切應酬,專心致志的陪燕燕吃這一頓意義非常的晚飯。
倆人約在市區一家中等的餐廳見面,而且倆人是前後腳抵達。
韓行讓手捧一束嬌艷欲滴的紫玫瑰,「寶貝兒,送給你,希望你如玫瑰,永遠嬌艷美麗。」
燕燕微笑著接過了男人送上的花,「謝謝你讓哥哥。」燕燕說罷微微一低頭,臉頰上已然開出了動人的嬌羞,在韓行讓眼里女子那一低頭的嬌羞,早已勝過了花兒的嬌媚。
倆人並肩到了樓上一間包間,點了餐以後,燕燕親自給韓行讓到了一杯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讓哥哥,如果沒有把我推進給溫婉靜,也許就沒有這個機會,真的非常謝謝你。」燕燕含情脈脈的說著對男子的感謝,韓行讓早已迷在了燕燕的的秋水明眸中蕩漾的柔情里。
「咱倆之間用不著太可氣,你如果真要報答我就以身相許吧。」韓行讓拖著茶杯半開玩笑的說。
燕燕一撇嘴,嗔怪道;「你討厭。」
韓行讓沉吟了一會兒,嘆息著說,「我之前最煩人家說我討厭,可只要听你說我就喜歡的不得了,卡萊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了。」
「你討厭,討厭,就是討厭。」燕燕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說對方討厭是有意還是故意,可她清楚一點啟示對方在自己心里一點兒也不討厭,可愛的很。
很快二人點的餐就陸續上齊了,燕燕並沒有要酒,可韓行讓還是跟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倆人一起把酒言歡,氣氛好不溫馨。
大約兩個小時候燕燕和韓行讓離開了餐廳,雖然這一頓是燕燕請客,可買單的卻是韓行讓。
此時晚風伴曉月,夜幕微沉沉下。
「時間還早,我們去海邊走走吧。」韓行讓看了看歐米格鑽石腕表上的時間主動提議去海邊,燕燕想攔下想便答應了,于是倆人準備上車,「先別,我有東西忘了拿。」燕燕說著就打開車門要下去,韓行讓忙說什麼東西,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拿。
燕燕小聲說,「是你,是你送我的花。」
「忘了就忘了,明天我再送你。」韓行讓雖然嘴上說的輕松,可他還是對這個小細節非常感動,燕燕如此在意自己s送給她的花兒,是不是就證明她非常在意自己這個人了,想想一股甜蜜蜜涌上心頭。
燕燕搖搖頭,「不要嘛,我就要今天晚上這一束,意義不一樣。」
韓行讓見燕燕如此堅持,自己便成全了她,他親自回到餐廳把遺落在寶劍里的紫玫瑰拿給了燕燕。
另一家餐廳,此刻韓錦豐和陳瑩瑩正在愉快的用餐。
「瑩瑩,今天晚上伯父單獨叫你來這里吃飯你知道是為什麼嗎?」韓錦豐喝完一杯酒後把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突然神情珍重起來,陳瑩瑩也跟著表情回歸嚴肅,「我不知道,請伯父明說。」
韓錦豐微微思量片刻,方才接著剛才的話往下說,「幾天前我和行讓就你們倆的事談過一次,就是這次談話改變了我的初衷,我覺得我不應該在插手你們倆的感情。」韓錦豐的話戛然而止,好半天陳瑩瑩才反應過來,「伯父如果不插手,讓不會答應跟我在一起的,伯父,我真的非常喜歡讓。」
面對陳瑩瑩表現出非韓行讓不娶的架勢韓錦豐微微嘆了口氣,「孩子,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如果想得到你想要的幸福,那就應該主動去爭取,不要靠任何外力,強求來的東西並非如你在沒有得到之前想的那樣美好,你應該把你和行讓的感情順其自然,你努力在他勉強展示你的美好,與其他女孩子公平競爭。不管結果怎麼樣你也不要惱,也許在這過程中你會發現比行讓更好的男孩子,伯父是過來人能體會那種強求感情的不自在,當年如果我勇敢一點不和行讓的母親分手,也許就不是現在的結果,你麗珠阿姨和行讓的母親都是好女人,可因為麗珠是我父母安排給我的伴侶,這麼多年無論她怎麼做我對她都產生不了那種與行讓母親在一起時候的愛意,這期間我甚至做了很多對不起麗珠的事,所以瑩瑩我不希望行讓和你在走我和麗珠的不歸路,婚姻需要愛情為基礎,而愛情的基礎是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