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接連三次撞擊,二豬頭破血流,大黑豬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嗷吼……」
大白豬高高地抬起頭顱仰天一聲長嘯,而後搖著尾巴向大母豬跑去。大黑豬只能無精打采地趴在一旁裝死。
肉搏大戰再次上演,眾人都已經看倦了。進進出出就那麼回事,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夏師弟,這次應該能結束了吧?再這樣下去,大母豬**都被插爛了。」程虎問道。
「說不準,那個地方是很耐插的。不過也沒什麼,不行就換。等這事完了,晚上我請你們吃烤乳豬。」夏三飛豪爽地說道。
「還是夏師弟夠意思,不像某個人那麼摳門。」鄧濤意有所指地看了某人一眼。
「切」吳昊雙手抱臂,斜視他方。
……
「嗷兒」
「哼哧、哼哧」
這次完事得快,還沒到一刻鐘,大白豬就結束了。
「嗚嗷……」
大母豬抬蹄嚎叫。
經過前兩次之後,眾人已經能從它這造型中推斷出其要表達的意思。
「它還要?」眾人糾結。
夏三飛正準備喊人繼續放豬,卻又停下了。只見先前落敗的那頭大黑豬「嗖」地站起來,跑到大母豬身後。它亮出家伙事,剛要開戰,卻沒想到遭受了意外攻擊。
大母豬後腿繃緊,尥起了蹶子,狠狠地踢在大黑豬肚子上。
「吱、嗷……」
大黑豬狼狽逃竄,中途踩到一顆小石塊,踉蹌地跑了幾步,撞在一棵近兩米粗的大樹上。
「砰」
大黑豬暈倒在地,樹葉‘嘩啦啦’地掉落,險些將其掩埋。
「快!救豬。去兩個人給它包扎傷口,等它醒來之後,趕頭瘦小的母豬過來給它安撫一下。」夏三飛見大黑豬撞暈,嚇得夠嗆。這可是宗門前輩們的專用食物,不能有任何閃失。
經過簡單商討後,雜役弟子中跑出兩人。一人留下檢查傷口,一人去取草藥。
小插曲結束,眾人視線回歸大母豬這里,想象之中的嚎叫與發狂並沒有發生。大母豬來到正在臥倒休息的臭臭身旁,張開大嘴,用厚厚的舌頭舌忝吸臭臭後腿間那根黑乎乎的東西。
「嗷吼……」
臭臭一聲吼叫,那東西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膨脹。
「哎,程師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是不是這個?我好像也有。」吳昊拍了拍自己褲襠。
「可拉倒吧,就你那個,那麼小,怎麼會是一樣的東西。」程虎一頓鄙視。
焦點中心,臭臭的那根黑乎乎、螺旋狀的東西已經壯大到極點。它騎到大母豬背上,對準其**一頓狂插。
「嗷兒奧兒嗷兒兒兒兒」
「嗚嗷」
比第一次更激烈的一幕再次上演。
「它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吳昊在那小聲嘀咕。
「喂,這位師妹,你知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吳昊走到一個小巧可愛的少女面前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誒!」小巧可愛少女搖了搖頭。
「夏師弟一定知道吧?」吳昊看向夏三飛。
「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夏三飛表情復雜,誰也看不出他是不是裝的。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吳昊氣壞了。
「我有個主意,你拿筆把那東西的樣子畫在紙上,回去請教你師父。以前輩們的閱歷,肯定能知道。」鄧濤指點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最近不在宗門。鄧師兄,先拿給你師父看,然後你再告訴我,行不?」吳昊無奈地說道。
「好吧,到時候你得把貨帶來。」鄧濤想了一會說道。
「那是必須的。」吳昊開始動手找筆作畫。
……
「哼哧哼哧」
「嗷兒吼兒兒兒」
過了整整半個時辰,伴隨著兩聲極致的大叫,這場肉搏戰終于結束了。
「噗」
大母豬**里噴出一股白色液體,射出五六米遠,濺得滿地都是。
「吳師兄,你那畫里要把這個場景也加進去,多一個線索,也好推斷一些。」夏三飛說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吳昊仔細地觀察創作。
「哼哧」
「哼哧」
大母豬終于不再發狂了,和臭臭一起趴在地上休息。
「哈哈!搞定。」眾人終于松了口氣。
「你們幾個留下,過一會把大母豬趕回去。程師兄,我們去吃烤乳豬。」夏三飛安排了一下,帶頭走開。
「我們走了,萬一大母豬再發狂怎麼辦?」程虎擔心道。
「放心吧,絕對不會。折騰這麼久,我都累了,更不要說它。」夏三飛肯定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走。」程虎跟了上去。
一行人回到母豬和豬仔區域,抓了四只剛出生不久的小豬。
夜晚,皎潔的月光下,四只豬仔烤得金黃油亮,香噴噴的氣味飄散山谷。
「真香啊!」鄧濤撕下一塊豬腿肉,放進嘴里慢慢咀嚼。
「我們這麼干,被宗門發現了不會受到處分吧?」程虎吃得不安,有一種做壞事的感覺。
「不會,我們吃的都是母豬。而且我們幾個身份也不一般,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夏三飛說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程虎也不嫌燙,直接用手抓起,大快朵頤。
「要是有壇美酒就更好了。」吳昊吸了吸手指上的油。
「就你那酒量,喝酒跟喝藥似的。」鄧濤又開始鄙視。
「你還不如我呢。」吳昊說道。
這倆人一會不掐架都難受。
填飽肚子後,幾人安逸地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山風吹來,帶給幾人一陣清涼。‘吱吱’的蟲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一道流星劃過,後面拖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真美!誒,你們有夢想嗎?我的夢想是考取功名,讓母親做父親的正妻,再也不受大娘她們欺負。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夏三飛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草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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