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爺,我們好像迷路了。」
凌羽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皺起了眉頭,這里他們剛才來過,慢慢蹲在地上,模了模地上的泥土,沒錯!這里剛才他們來過,抬起頭,對著濮陽冥寒說到這句。
而濮陽冥寒的眉頭早就皺起,他也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雖然這里到處都是樹木,看起來都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說實話,差別是有的,他們真的迷路了。
望著周圍,溪風的臉上沒有表情,「這里,凌羽猜測的出是什麼地方嗎?」
「這里。是里圍。」
凌羽才剛剛想要開口,濮陽冥寒已經打斷了他,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頓時幾人臉上的表情不明,方疚疚更是呆了,她是半信半疑啊!但是也不用帶她來親自試一下吧!
「我們現在怎麼辦,王爺!」
關鍵時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濮陽冥寒身上,誰讓濮陽冥寒是他們當中最有權說話的人。
「傳言,我們不敢說什麼,是真是假,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必須保持警惕,現在原地休息,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天已經黑下來了,更是危險,我們幾個人不要分散。」
濮陽冥寒望望天色,淡漠的說道,從頭到尾他除了皺眉就沒有了其他的表情,而他的心更是平靜到沒有任何的波瀾,戰爭當中,最需要什麼,那就是冷靜的頭腦,只有冷靜的頭腦才能讓自己好好的思考,才能好好的走下去,活下去。
而對于這些只是濮陽冥寒的本能,生來的本能。
三人圍坐在一起,凌羽思考著要不要生火,先說漫漫長夜,就說這食物都需要加熱,可是現在是在警惕的狀態,萬一生起了火,到時候招來什麼就不好了。
思考了半天,凌羽最終將目光放向了濮陽冥寒,而方疚疚看著凌羽直接給了一個白眼,真是一點自主性都沒有。
濮陽冥寒接收到凌羽的詢問沒有說話,只見淡淡的結果干糧袋子,將干糧給四人分了一下。
凌羽望了一下那硬邦邦的饅頭不知道該怎麼下口,而方疚疚再一次白了凌羽一眼,這家伙肯定沒有玩過野外生存,「嗯!」
盯了凌羽一眼,直接示範著咬了饅頭一頭,雖然饅頭很硬,但也不是吃不得,而濮陽冥寒看著方疚疚那動作笑了,而凌羽和溪風兩人傻了,王爺這是。
怎麼說,雖然很好看,但是這笑好可怕,如果不是他們一直在一起,他們真的懷疑濮陽冥寒被掉包了,不然他們向來表情缺乏的王爺怎麼可能會笑。
「凌羽,清閑日子過多了,是不是忘了在戰場上的日子。」
濮陽冥寒突然清冷的開口,讓凌羽一愣,隨後腦子回想起了在戰場上的日子,還有他沒有遇到濮陽冥寒的日子,臉上不由得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還真是,清閑日子過多了,忘了那些年別說硬饅頭,只要是能吃的東西,怎麼樣都行。
「王爺,奴才忘本了。」
低著頭,恭敬的跪在濮陽冥寒面前認錯,讓方疚疚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說這古代人還真是奇怪,怎麼動不動就要跪。
濮陽冥寒嚼著硬饅頭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他想些什麼,半響過後,只見他張張那涼薄的唇,「我說過,不要自稱奴才。」
「我!是!王爺!」
「起來吧!現在不是認錯的時候,忘本急著就好。」
濮陽冥寒平靜的說道,凌羽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起了身,然後拿起硬饅頭不在吭聲的啃了起來。
那一瞬間,方疚疚覺得濮陽冥寒特別的威風,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身上一股無形的氣勢就壓向了對方,讓對方感覺到無限的壓迫,只能恭敬。
這就是所謂,坐著也要君臨天下嗎?
深夜,方疚疚在濮陽冥寒的吩咐下已經進入了睡眠,她方疚疚就是一個特別懶的人,躺著就能睡,如果不是濮陽冥寒,她的生活肯定就是,吃吃,睡,然後吃,然後繼續睡,然後一天過了。
睡夢之中,方疚疚陷入了一個無限的漩渦,不停的轉動著,突然一道聲音透過耳朵進入心靈,最後融入靈魂。
這是什麼感覺,為何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本來就是自己的,只是突然失去了,然後忘記了。
「主人。」
真的有聲音,一瞬間,方疚疚只感覺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楮,這是怎麼一回事?是做夢嗎?可是為何意識如此的清醒。
而方疚疚不知道的是,她身體突然站了起來,這讓靠著方疚疚最近的濮陽冥寒一下醒了過來,他的警惕性可以說是本能,本能的感覺周圍有波動,然後清醒。
濮陽冥寒看著突然站起身的方疚疚,心底有著幾分詫異,但是沒有說話,可是看著方疚疚就要走,濮陽冥寒一下皺起了眉頭,現在這里的危險不知,這個家伙要去哪,要是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不由得伸出手將方疚疚的手給拉住,方疚疚的腳步因為濮陽冥寒拉住而停了下來,而方疚疚意識雖然清醒,但這一切卻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有那一聲一聲循環在她腦子里的聲音。
那聲音如此的稚女敕,就像剛出生的孩子,但是卻透露著無數的喜悅,一聲一聲的叫著她,「主人!」
手突然揮動,就要將濮陽冥寒給甩開,濮陽冥寒眉頭緊了幾分,這丫頭。是怎麼一回事!
「王爺,怎麼了?」
守夜的溪風感覺到動靜,面無表情的望了過來,卻看見這麼一幕,有些不明白情況。
濮陽冥寒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方疚疚,而方疚疚沒有轉過頭。
而溪風突然一下看清楚,發現方疚疚站著但卻沒有睜開眼楮,頓時抿了抿唇,心底有著不妙的感覺。
「王爺,她的眼楮閉著。」
頓時濮陽冥寒被溪風的話給弄的身體一怔,突然想到上次右相府里,方疚疚那無意識的變了樣子,整個眼楮充滿了血色,可是再一次醒了過來,卻什麼也不知。
因為突然的愣神,濮陽冥寒抓著方疚疚的手松了幾分,也讓方疚疚慢慢的掙開了濮陽冥寒,然後腳步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反應過來的濮陽冥寒,抿了抿涼薄的唇,深呼吸一口氣,月光透露著斑斑樹葉落在他的臉上,讓他冷然的臉更是加了一層寒霜。
濮陽冥寒想要叫醒方疚疚,但是方疚疚現在的情況不明,如果貿然叫醒方疚疚,她怕方疚疚會受到傷害,可是就讓方疚疚繼續這樣,可是她這樣往前走。是要去哪里?
最終決定,濮陽冥寒決定先跟著方疚疚,有什麼危險,先幫著再說。
凌羽在溪風一腳下驚醒,看著這一切情況,眼神茫然,後來在溪風的解釋下明白。
方疚疚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她的每一步清晰,不像睡著的人,可是偏偏她的眼楮從頭到尾的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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