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人的夜風吹過,特別是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濮陽冥寒與豹頭的突然沉默,讓整個宅子安靜仿佛沒有人似的,但是卻讓人不由得心底一片緊張。
「濮陽冥寒,你當真如此的狠心,你就不怕你這些衷心的屬下寒心嘛!」
豹頭突然吼出聲,聲音里可以听出咬牙切齒,顯然能看出豹頭此時是多麼的生氣,豹頭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不然上次在濮陽冥寒的手下逃月兌,依照他那時候留下的財產過他兩輩子都沒有問題,可是他卻還是回來了。
而且專門來引濮陽冥寒上勾,就是為了給他的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本來以為濮陽冥寒至少有點人性,可是。現在!
握了握拳頭,豹頭真的恨不得立馬打爆濮陽冥寒的頭。
「呲,豹頭,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非常的清楚,不止你非常的清楚,知道我濮陽冥寒都很清楚,我嗜血無情可是你們見到,並傳出去的。」
濮陽冥寒再一次諷刺出聲,聲音里面卻淡淡,仿佛真的對這一切都不在意似的。
一旁的觀察著濮陽冥寒的方疚疚,想要知道濮陽冥寒現在的想法是什麼,可是濮陽冥寒的太過冷然,讓她看不清。
可是她覺得,他不是那麼的不在乎,她也見過濮陽冥寒殺人,那每一個狠厲的動作至今在她的腦子里忘不掉,但是她不相信,說無情就能無情的。
「哦!既然屬下威脅不了你,那假鹽啦,呵!濮陽冥寒我可告訴你,這里可沒有假鹽,假鹽都被運出去了,到時候假鹽到處販賣,你知道得有多少人中毒嘛!這些無辜的人民啊。」
豹頭說這話帶著一點瘋狂的味道,不由得讓方疚疚愣了幾分,其實他們中計的時候就該發現的,既然豹頭是專門把他們引過來,又怎麼可能會把假鹽藏在這里。
望向濮陽冥寒,只見濮陽冥寒抿了抿唇,沒有回答豹頭,只是低著頭在沉思什麼。
他可以不考慮凌羽他們,因為他們是他的屬下,早就做好為他犧牲的準備,那麼晟弋國這些人民啦,他能不考慮嘛!
當年因為不喜皇帝的這個位子約束了他,所以他扔給了那個哥哥,但是這是他父親好不容易打出來的江山,他能夠不保護嗎?怎麼可能!
「豹頭,我知道你是想殺我,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牽扯其他的人,我出來。」濮陽冥寒突然跳進圍牆,方疚疚根本來不及反應。
跟在豹頭身後的黑衣人一看到濮陽冥寒出現就紛紛的拿出了武器對向了濮陽冥寒,而豹頭看見濮陽冥寒只是輕輕一笑,「我還真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九王爺的弱點,居然是那些無辜的人民,真是愛國啊。」
豹頭略帶諷刺的嘲笑到濮陽冥寒,並且來到了濮陽冥寒的面前,濮陽冥寒看著豹頭沒有神情,不理會他諷刺他的話,只是那樣淡然的看著他。
豹頭的表情突然變的陰狠,又是這副表情,又是這副表情,他真的討厭死這副表情了,這副表情就像是再告訴他,就算我被你抓住又怎麼樣,你還是在我的掌握之中。
「啊!」
「啪!」
突然大吼一聲,豹頭冒著青筋的拳頭,狠狠的打在濮陽冥寒的肚子上,不由得讓濮陽冥寒弓起了身子,但是他的表情依舊沒變,還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樣子,讓豹頭不由一陣惱火。
「啪!啪!啪!」
一拳一拳接著打在濮陽冥寒的肚子上,濮陽冥寒沒有回手,只是任由豹頭打著,臉色有些慘白,表情依舊清冷淡然,比常人略顯薄一點的唇緊緊抿著,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方疚疚在牆外看不到牆內的情況,但是听見那一聲聲拳打腳踢的聲音,方疚疚也有些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
他們在打他,他們在打他,只要想到這里,方疚疚就感覺心陣陣的抽痛,握了握拳頭,他就那麼不相信她,一點也不告訴她,他的打算,讓她在這里受折磨。
「哈哈哈哈!濮陽冥寒,你果然是硬漢子,不吭一聲是吧!很好,很好!」
豹頭突然大笑起來,接著听見劍拔出劍鞘的聲音,濮陽冥寒低著頭,他的發因為豹頭那些拳打腳踢而散落著,透過凌亂的發望向豹頭,只見豹頭此時拿著劍指著他。
「你不是不怕疼嘛!那我用它把你的手剁下來怎麼樣。」
拿著劍在濮陽冥寒的手上比劃著,豹頭的表情已經扭曲了,可以看見他現在已經瘋了,而濮陽冥寒只是淡淡的看了豹頭一眼,然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微張的唇呼著氣。
豹頭被濮陽冥寒這樣無視給激得更加憤怒了,拿起劍就朝著濮陽冥寒整個手臂砍去。
就在這一瞬間,濮陽冥寒的雙眼突然一下睜開,手閃電般的在自己的腰間一淘,隨後只見白色的紙張在他的手中隨風飄著,而原本白色紙張里的粉末隨著風飄向豹頭等人。
豹頭本來以為濮陽冥寒會偷襲他,可是沒有想到濮陽冥寒只是這麼簡單了一個動作,突然他感覺頭有些暈,眼前一切都開始搖晃起來,濮陽冥寒也變成了兩個人,他拿著劍,腳步搖晃著,向前一步想要刺在濮陽冥寒的身上,可是卻一下倒了下去。
而一些黑衣人看見這一幕直接就驚呆了,望著濮陽冥寒的身子有些顫抖,大膽一點的望著濮陽冥寒眼楮滿是凌厲,更有的直接拿劍沖了上來。
「啪!」
只是簡單的兩個動作就捏斷了兩個黑衣人的脖子,不由得讓那些黑衣人睜大了雙眼,方疚疚好不容易進來了,看見的濮陽冥寒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她听見豹頭要砍了濮陽冥寒手就驚呆了,于是立馬翻了進來,要救濮陽冥寒。
可是誰知道看見的不是濮陽冥寒有事,而是豹頭給倒下了。
「你。你。濮陽冥寒你不要忘了那些無辜的人民,那些假鹽已經,已經送出去了哦!如果你乖乖。乖乖投降,我還可以告訴假鹽在那里!」
一個比較聰明的黑衣人看著濮陽冥寒威脅到,不由得讓凌羽,溪風,郭一笑出了聲,只見三人慢慢的站起身來,哪有剛才那虛弱的樣子。
黑衣人不由得睜大了雙眼,「你。你們!」
「你真以為我們中你們的計啊!王爺早就發覺不對了,所以讓讓我更加仔細的查了一番,沒想到查到的事情跟我們原來想的不同,而你們不是想要計策麼,我們干脆將計就計咯,真以為那點軟消散就能把我們給干倒,真是也小看我們了。」
略帶諷刺的說道,凌羽的臉色的表情冰冷,而方疚疚此時才有點回過神,听著凌羽那句話,將計就計,有些愣!她說了,怎麼感覺這麼的不對。
「你。你們。」
黑衣人望著濮陽冥寒幾人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怪不得濮陽冥寒會有恃無恐的還手,現在該怎麼辦。
投降,對!投降,可是他們還不來及說話,凌羽幾人已經拿著劍狠狠的刺進他們的身體里,頓時睜大了雙眼死去。
而方疚疚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為何有種想要罵娘的感覺,「你們,居然連我也騙。」
睜著眼楮說道,濮陽冥寒幾人才反應過來還有個方疚疚,郭一,凌羽,溪風三人望向方疚疚紛紛撇頭,撇清關系,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只是做事。
所以方疚疚將目光望向了濮陽冥寒,濮陽冥寒抿了抿唇,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事情這麼危險,怎麼可能就我們幾個來。」
濮陽冥寒一句話刺激到了方疚疚,其實她早該發現的,怎麼可能就他們幾個來,所以濮陽冥寒的意思,是她太笨了,沒有發現?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