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濮陽冥寒目光凌厲的望著這些突然出現的黑衣刺客,這些刺客。跟這一路追殺他們的刺客一樣,抿了抿唇,望著突然沖他刺過來的刺客,身體沒動。
只見那劍飛速的朝著濮陽冥寒的身體上刺去,就在劍快要刺進濮陽冥寒的身體時,只見不知何時濮陽冥寒的手上多了一把扇子。
畫著蓮花的扇子輕輕壓在劍上,看著無力,但是卻讓黑衣刺客的臉色巨變,那扇子如同一座巨峰擋在濮陽冥寒的面前,讓黑衣刺客不能靠近,更是連動彈都不能。
長發無風自揚,就連濮陽冥寒的衣服也跟著飛起,無形中形成一種氣勢,始終不變的是濮陽冥寒那清冷淡然的表情,黑衣刺客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可是那劍卡在扇子哪里,紋絲不動。
「啪!」
扇子突然輕輕撥開了劍,兩物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握著劍的黑衣刺客因為濮陽冥寒的大力朝一旁飛去,剛好撞在大殿那朱紅色的頂梁大柱上,因為是頭在前,所以黑衣刺客就這樣死了。
「呼!」
濮陽冥寒突然踢出極快的一腳,腳帶著陣陣的勁風,落在他身後的一個黑衣刺客的身上,原來剛才有個黑衣刺客看濮陽冥寒被拖延住,準備後面給濮陽冥寒來一擊,可是誰知道才剛剛接近濮陽冥寒,濮陽冥寒就已經察覺到了,並給他狠狠的一擊。
各國來的大臣無不慌亂著,但還好一個個都帶著暗衛,會點武功的武臣臉色不變,倒是那些文臣一個個嚇的臉色都白了,差點尿出來。
濮陽冥寒面色不變的看著這一切,「刷!」突然打開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為自己扇起了風,那樣子倒有一種身在世外的感覺,仿佛這一切根本跟他沒有什麼關系一樣。
韓羽軒一直注意著濮陽冥寒,想著傳聞中濮陽冥寒武功高強是不是真的,可是看到他對付刺客的一幕幕,韓羽軒不得不承認那些傳言是真的,不過隨後看到濮陽冥寒那事不關己的樣子,嘴角抽了抽,好歹也幫個忙。
方疚疚和凌羽是聞聲趕來的,至于閆璽是沒辦法只能跟過來的,一進入大殿方疚疚就開始尋找濮陽冥寒的身影。
說來就像本能,方疚疚總是能在人群之中第一個找到濮陽冥寒的位置。
看著濮陽冥寒那安然無恙,而且還特別悠閑的身影,方疚疚松了一口氣,可是眼前的黑衣刺客,怎麼說,她有種感覺,這些刺客跟那些一路上追殺他們的刺客是一伙的。
將閆璽交給了凌羽,方疚疚朝著濮陽冥寒跑去,凌羽本來不想管這個閆璽的,濮陽冥寒只是讓他保護方疚疚,有沒有讓他管閆璽,但是閆璽現在身份不明,不知道他會不會借著方疚疚有什麼陰謀。
其實有些時候方疚疚好慶幸自己跟那個師傅學了點武功,其實以前她總是在想,她一個學醫的,跟著師傅學醫就好了,還學什麼武功啊!可是師傅硬逼著她學,她也沒有辦法啊!
雖然她在武功這方面,咳!真的沒有什麼天賦,但是對付一些武功不太高的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個真小人,下藥什麼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很快就來到濮陽冥寒的面前,方疚疚一下就撲在濮陽冥寒的身上,濮陽冥寒早就看到方疚疚的到來,只不過方疚疚這突然撲倒他的身上還真有些意外,不過倒也習慣,因為方疚疚真的是很喜歡撲在他的身上,不過要不要這麼的不看場合。
大殿的戰爭持續了有半柱香的時間了,雙方的人,黑衣刺客是劣勢,所以最後沒有辦法,黑衣刺客只好放棄刺殺逃了。
而濮陽冥寒一直面色不變的看戲姿態,各國的大臣因為即使得保護得當沒有傷亡,大殿著血流成河的樣子,怕是也只有濮陽冥寒如此的悠閑了。
不!還有一個更悠閑的,那就是方疚疚,她居然還在吃東西,沒辦法,她剛才因為葉煙雨的關系根本就沒有吃飽。
「眾國大使受驚了,但是還好沒有傷亡。」
韓羽軒說這句話說的無力,可是面上的表情依舊慵懶,哪有那什麼無力的樣子,他靠在龍椅之上,坐的安詳,仿佛在享受一般。
「我想知道九王爺見我們有難為何不幫忙,難道這次刺客是九王爺派來的。」
突然一道凌厲的聲音響起,話語里針對著濮陽冥寒,不由得讓方疚疚把頭抬起頭,看著說話的那人,那人坐在她和濮陽冥寒的對面,是一個中年人。
木傾國?應該是木傾國的人,方疚疚猜測到。
濮陽冥寒略抬眼望了那中年人一眼,沒有說話,隨後閉眼不理會那人。
說話的是木傾國大將軍安海,跟別人的不想來不同,他是自己請命而來的,至于為何而來,因為听說濮陽冥寒會到來。
當年他的威風鎮海四方,可是卻因為濮陽冥寒的出現而被人遺忘,這個仇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所以再听到濮陽冥寒會到的時候,所以他就來了。
方疚疚望著安海那仇視著濮陽冥寒的目光,嘴角諷刺的微挑,「請問大叔你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嘛!我們為何要幫你,再說你這樣說,會讓人懷疑這些刺客是你派來的,但是你卻想找個替罪羊。」
方疚疚的伶牙俐齒眾大臣是不知道的,所以在听到方疚疚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個都愣住了,本來以為濮陽冥寒喜歡方疚疚的溫潤,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啊!
安海被方疚疚一句話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本來望著濮陽冥寒的視線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好毒舌的丫頭,一句話就能堵得老夫喘不過氣來,還真想不到九王爺喜歡的女人是這種類型。」
安海的話語略帶著諷刺,不但諷刺了方疚疚,更諷刺了濮陽冥寒,但濮陽冥寒的臉色一直沒變,只是慢慢的伸出手拿起快核桃酥遞到了方疚疚的嘴邊。
方疚疚一瞬間有些愣,抬起頭看濮陽冥寒,只見濮陽冥寒的臉印著燭光,那麼的美好且又不真實。
一口咬住濮陽冥寒遞到嘴邊的核桃酥,方疚疚吃的心情極好,微勾唇,「謝謝木傾大使的夸獎,你說的還真沒錯,我家王爺就喜歡我這樣的,不喜歡那些什麼的花,光有容貌沒有頭腦,還無緣無故的自信。」
說著搖搖頭,「說起來,這類女人還特別的愛嫉妒,愛權勢,總想著我怎麼怎麼樣,嗯!如果九王爺喜歡這類的女人,九王爺府會被鬧翻的,就像安將軍府肯定是這樣吧!你回來的時候,一些安好,你走了,滿是戰爭。」
方疚疚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飄向葉煙雨,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濮陽冥寒不會喜歡你,別打主意了,而安海的臉瞬間的更加黑了。
他不得不承認了方疚疚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府里的確是這樣,他的那些妻子在他的面前裝,只要不把事情鬧到他面前他是不會管的。
說起來,濮陽冥寒有方疚疚,不一定是壞的,這丫頭雖然長的不怎樣,但是人絕對不是如同面容不怎麼樣。
「咳!今天的夜宴就這樣吧!明天登基大典要趕早,而且眾國大使肯定都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韓羽軒突然出口,當了一次和事佬,阻止了一場戰爭,其實沒辦法,是真的累了,今天就這一晚上發生太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