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為何關進這里的?」
本來語凡婆羅對于這位柳上刀先生沒有什麼疑惑的,不過在听了柳上刀的姓名後,語凡婆羅突然就對這位柳上刀先生就突然有了興趣,應該說一開始就有興趣把!不過一開始因為那些事情都沒有太過在意而已。
現在興趣來了,語凡婆羅自然是該問就要問了,畢竟柳上刀看起來真的不像大奸大惡之人,不但不像大奸大惡之人,反而有著貴公子的氣息,而且最主要的是,語凡婆羅在意的是,為毛兩人的差別待遇竟然如此之大。
是啊!為何同時都是坐牢的人,可是人家有床睡,還有酒喝,免費還贈了一張桌子,可是她這里卻只有草。
好吧!語凡婆羅也難得這樣去在意一件事情,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現在兩人的差別就是如此之大不是嘛!
柳上刀听著語凡婆羅的問題,表情有著幾分嚴肅,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告訴語凡婆羅一樣,只見隨後他搖了搖頭,從那薄薄的嘴唇里嘆出一口氣,似乎非常的憂愁一般,語凡婆羅望著柳上刀這副樣子,挑了挑眉。
怎麼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柳上刀故意的,突然語凡婆羅覺得這個男人的背後應該非常的有故事把!其實也是必須的,畢竟誰會穿著這樣華麗的衣服關在牢里,待遇還是如此差別,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故事,不是嘛?
「如果你不想要說,就不要說,我不是那種會為難別人的人!」
語凡婆羅也不是那種砍人為難的人,畢竟對方還跟她不認識,她又不是那種喜歡戳戳逼人的人,所以既然真的說不出,語凡婆羅也不可能逼著柳上刀去說,那樣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來啊!真的真的是做不出來的。
柳上刀听到語凡婆羅的話,似乎在下定決心一樣,只見半響過後,柳上刀使勁的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語妹妹,果真是一個體諒別人的好姑娘,本來我不想提的,但是說給語妹妹听,柳哥哥我還是非常非常願意的。」
柳上刀那一副我是好哥哥的樣子,瞬間讓語凡婆羅有種想要無語的沖動,這也完全不能夠怪她,要怪就怪柳上刀,他那副樣子,加上,那什麼語妹妹,柳哥哥的,語凡婆羅怎麼可能會不無語。
從來都沒有人這樣稱呼過她,語凡婆羅剛開始听到,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沒有辦法,誰讓柳上刀這稱呼,咳咳!實在是沒有辦法不讓語凡婆羅不嗆啊!
語凡婆羅望著柳上刀,忍著想要將眼前這人給狠狠揍一頓的沖動,沒有辦法,有些時候怎麼說,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欠扁啊!讓人想要狠狠的去痛扁啊!可是偏偏冷靜不容許你去這樣,現在只能夠怎麼辦,只能夠強忍著。
強忍的感覺怎麼說,兩個字不爽,三個字很不爽,四個字很很不爽,總之一句話,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爽,可是盡管不爽但是必須要忍不是麼!
柳上刀就像是沒有注意到語凡婆羅那強忍的表情一樣,手里拿著酒杯,一只腳上了長凳,一副威武的樣子,閑著的另一只手還撩了撩頭發,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讓語凡婆羅的嘴角開始抽搐。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噗!」
柳上刀還沒有說道後面,語凡婆羅已經忍不住的噴了出來,怎麼說,她是想要忍住來著,可是在听到柳上刀的話語時,語凡婆羅是怎麼樣都忍不下來了,尼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是講你的事情,還是將故事啊!
還月黑風高了,柳上刀死盯著語凡婆羅那副噴出來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突然讓語凡婆羅有種罪惡感,至于為何會有罪惡感,自然是因為她打斷了柳上刀的話語,不過這樣的罪惡感,是被柳上刀給盯出來的。
被這樣盯著,語凡婆羅自然是感覺全身都非常非常的不爽,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朝著柳上刀拱拱手,讓他繼續說,尼瑪!再被這樣盯下去,語凡婆羅決定是要瘋的節奏,所以該逃的時候,一定是要逃的。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行走江湖,那天剛好到了一個客棧,怎麼說那個客棧,是一個黑店,嗯!黑店,所以那天晚上我住下後,怎麼說,他們就想要打劫我,但是我怎麼可能會沒有察覺,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打劫我,所以,所以!」
柳上刀故意說道這里停頓了下來,一副懸疑的樣子,讓語凡婆羅去猜測,但卻讓語凡婆羅嘴角去猜測,怎麼說,她怎麼覺的這個故事,比21世紀,那些孩子說的狗血劇還要狗血,應該是狗血到不停的把!
打了一個哈切,語凡婆羅剛才本來是沒有累意的,但是在听了柳上刀的故事後,突然有了累意,所以打了一個哈切,誰知道這一個哈切,頓時惹來了麻煩。
只見本來一副風流倜儻的柳上刀,此時正如同被丟棄的小狗一樣看著她,讓語凡婆羅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怎麼說,她怎麼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她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只是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太妙,至于怎麼不太妙,自己不清楚。
「語妹妹,柳哥哥講的故事有這麼無聊嗎?竟然讓你想要睡覺。」
只見柳上刀蹲在地上,開始循環的畫著圈圈,讓語凡婆羅怎麼說,一陣的無語她就說,真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看柳上刀那副樣子,真的是讓人十分的寒顫。
他確定他那不是在詛咒她?看著柳上刀那副畫圈圈的樣子,語凡婆羅猜測著,但是沒有問出來,因為她怕她一問出來,柳上刀,就會更加的那什麼,到時候怎麼說,不太妙,何止是不太妙,簡直就是非常的不妙。
「沒,沒有,我很認真的在听,只是,只是我太累了,太累了。」
說著語凡婆羅對著柳上刀,露出那一口大白牙,語凡婆羅保證此時這樣子的自己,怎麼說,一定是特別的傻,何止是特別的傻,簡直就是非常的傻,可是能有什麼辦法,現在也只能夠如此之傻了,不是嘛!
柳上刀望著語凡婆羅那十分真誠的笑容,瞬間被打動了,一下又充滿了活力的跳了起來,一副我是英雄的樣子,瞬間讓語凡婆羅真的有種抽的感覺。
現在語凡婆羅心底非常的疑惑,是啊!非常的疑惑,她疑惑,究竟是那對奇葩的父母,竟然能夠生出,這樣一個活寶的人,他確定他父母不是因為他太活寶,所以沒有在他的身邊的,自然這些事情是不該說出的。
「其實那天晚上,他們來搶劫我了,但是我早就知道了,所以那天晚上我就沒有在房間,而是躲在了別人的房間,怎麼說,說來當時我還真夠倒霉的,躲在那里不好,居然躲進了一個丑女的房間,而那個丑女剛好還在洗澡,尼瑪!那個丑女又有著身份,所以我就關進來了,真是太坑爹了。」
說著,柳上刀一副憤憤的樣子,就好像把他怎麼樣似得,語凡婆羅不得不承認這事情十分的狗血,何止是十分的狗血簡直就是非常的狗血,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狗血的事情,是啊!這是不是有點太倒霉了。
怎麼說,比她還倒霉,她遇到的事情,還是有所預料的事情,可這家伙,得罪誰了啊!人家來抓他,他萬不得已躲進了別人的房間,可剛好是個丑女的房間,人家還有著身份,還叫著非禮,柳上刀不進來就奇了怪了。
不過她看這柳上刀也長得不錯啊!就算看了人家丑女洗澡,也不至于直接就關進了牢里啊!所以,語凡婆羅以一副極其不相信的眼神大亮著柳上刀。
而柳上刀似乎看透了語凡婆羅的想法,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濃濃的憂傷說道,「跟你想的一樣,本來我是不至于被關進來的,但是,但是,那個丑女竟然要我娶她,哈!怎麼可能,當時,我就對著那個丑女一諷刺,你一個丑女竟然敢讓我娶你,于是然後我就直接到了這里。」
語凡婆羅嘴角果斷的抽搐,表示對于柳上刀的默哀啊!怎麼說,這人生果真是夠坑爹的,這哥們,的確夠霉的。
「算了,不說那些了,那些事情都是不高興的事情,我給你講講我的威風事跡!……」
柳上刀似乎講上了癮一般,開始給語凡婆羅循環的講著他的威風事跡,一瞬間,讓語凡婆羅怎麼說,各種想要睡覺,這一切也不能夠怪她,她也是不想要睡的,但是不能夠不睡啊!誰讓眼前這人實在是,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無聊了。
語凡婆羅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倒在草上,語凡婆羅此時也不能夠嫌棄她了,因為在她看來,現在沒有什麼是比睡覺重要的了,現在她只是想要睡覺而已啊!
柳上刀自然是沒有注意此時的語凡婆羅已經倒在地上睡著了,此時的柳上刀只是在無限循環的講著自己的事情,突然講完了,想要叫語凡婆羅的時候,才發現語凡婆羅居然給睡著了,當下就滿臉黑線了。
怎麼說,虧他難得一次如此的熱情,結果人家睡著了也不知道,不過都沒有什麼關系,睡著就睡著把!這樣想著,柳上刀也嘆了一口氣,畢竟這些事情的確有夠無聊的。
不過還真不知道眼前這丫頭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看剛開始將這丫頭弄來的人,武功非常的高強啊!雖然這丫頭身體里感受不到什麼內力,但是柳上刀對于不凡的人,一向直覺都是非常準的,他總覺得這個丫頭非常的不凡。
至于是那里不凡,他也說不清楚,先說這丫頭的氣質,那若有若無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雖然穿著牢房里的牢衣,可是依舊擋不住這丫頭的不凡,還有那樣的容貌,光是那樣的容貌,就是怎樣的不凡,再加上語凡婆羅那樣的氣質。
柳上刀心底百分百肯定語凡婆羅的不凡,可是這丫頭不願意說,竟然不願意說就別說把!不過看來,他這些日子玩的有些無聊了,不然怎麼居然會這樣的無聊,跟一個丫頭說了自己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最主要的是,那丫頭居然還給睡著了。
語凡婆羅不知道柳上刀的心理,因為此時的她已經睡著了,在語凡婆羅現在看來,還有什麼是比睡覺重要的,而語凡婆羅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已經翻天了。
「左面,你確定,皇宮里面的真的不是我們的主子?」
右面以一副不確定的眼神望著左面,卻見左面臉色冰冷的點頭,他確定以及肯定,皇宮里面那個主子,真的不是他們的主子,他們跟語凡婆羅相處了有多久了,怎麼說也有四年了,語凡婆羅什麼樣子他們不知道。
怎麼可能是那麼陌生的樣子,所以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皇宮里面的那個人不是他們的主子,但是不是他們的主子到底是誰,這有一點的疑惑,但是卻沒有辦法去回答,畢竟這樣的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去回答啊!
還記得語凡婆羅那時候交代的事情,‘左面,右面,記住,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監視好皇宮的動靜,已經九王爺府的動靜,然後觀察出任何的不對,然後等我回來。’
怎麼說,總感覺那時候的語凡婆羅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她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所以才會交代好這一切,想著,左面點了點頭,心底肯定,語凡婆羅當時肯定已經知道了什麼,既然這樣,那麼他們的主子就肯定是有所準備的。
既然是有所準備的,他們也不能夠去擔心了,現在他們只要想著,去辦好語凡婆羅所交代的事情就好了,這樣想著,左面也點了點頭,這樣是沒有錯的。
說著左面也冷靜下面,手放在右面的肩膀,似乎在安撫右面對的不平靜,只听他慢慢的開口,「右面,皇宮里面真的不是我們主子,還記得主子說的麼,我們辦好她所交代的一切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擔心主子,你忘記了,那個人到底有多厲害了。」
左面慢慢的說道,右面也冷靜了下來,思考著左面的話點了點頭,是啊!是有些忘記了,是有些忘記了,以前那個他們瞧不起的丫頭,有多麼的厲害了。
明明就只是一個丫頭,是啊!就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可是膽子卻是那樣之大,竟然敢挑戰他和左面兩個人,他和左面怎麼說,從小就在一起搭檔,要說默契,怕是這個世界沒有人比得上她們的默契了把!
可是那天,那個突然出現的丫頭,將他和左面的默契給打掉了,當時他和左面就愣住了,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她們是不默契的,當時,他們是真的就那樣臣服于語凡婆羅了,沒有辦法,只能夠臣服啊!
誰讓語凡婆羅是真的讓他們服了,當時那樣的情況,她都能夠對付,他也相信現在她所面對她也能夠對付,雖然現在也不知道語凡婆羅到底遭遇著怎樣的困難,但是他依舊相信她,她也只能夠去相信他們了不是嗎?
「左面,九王爺府那邊什麼樣的情況?」
突然開口問道左面這個問題,右面的眉頭緊皺著,思考著,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九王爺這個主子是有問題的,畢竟九王妃是跟他們主子是一條線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方疚疚,但是當時因為要將整個勢力搬到這里,太過忙碌,所以一直都沒有見,但是他們一直都是知道方疚疚的,那是一個怎麼說,他們主子非常相信的人,相信到什麼程度,怕是他們都比不上把!
既然這樣,他們自然是也能夠去相信方疚疚,不過這一陣子九王爺府的情況,有些,怎麼說,不明,是真的不明。
「那邊嗎?已經發現了那個假主子的不對勁了,畢竟兩個人實在差別太大了。」
左面嚴肅的說道,說的是實話,是這樣的,畢竟那個人跟他們主子差別真的有些太大了,了解的人自然是知道,但是不了解的,濮陽冥寒的情況他們是不知道,因為主子沒有說過見過濮陽冥寒。
但是按濮陽冥寒的腦子,雖然因為不了解語凡婆羅猜不出來,但是應該還是會非常的懷疑的把!畢竟,真的差別太大了。
至于九王妃,九王妃他們也知道了消息,那個女人一直都不肯見九王妃,他們也可以完全的明白,怕是那人一見到九王妃就肯定會露餡的,所以才一直沒有敢見九王妃,如果見了九王妃,他們可以想到的事情。
怎麼說,到時候,九王妃肯定是會有危險的,到時候的事情,說真的就真的是不太妙了,他們必須要保護好九王妃,不然以主子的性格,鐵定不會原諒他們。
「咚咚!」「左主,右主!」
右面正跟左面商量著事情,突然敲門聲響起,听著外面傳來的聲音,不由的讓兩人的眉頭微微一皺,兩人相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只听左面冰冷的開口,「進來!」
只見左面一下命令,那人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望著右面與左面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恭敬,對于這兩位,怎麼說,整個組織,所有人最恭敬的人,除了語凡婆羅,怕就是這兩位在語凡婆羅沒在的時候,打理整個組織的左主和右主了。
「左主,右主,有新情況!」
只听那人聲音里滿是恭敬的說道,左面與右面一听有新情況,就不由的眯上了眼楮,望著那人,目光里滿是疑惑。
被兩位主子的目光盯著怎麼說,讓那人一頭汗,這壓力非常之大,不過也嘆了一口氣,對于兩位主子給的壓力,是完全明白的,誰讓這兩位主子太過厲害了,不是嗎?
「什麼情況?」
左面溫和的開口,希望這位不要緊張,但是天知道那人到底都多麼的緊張,沒有辦法的不緊張,誰讓這兩位實在是,怎麼說,兩位主的名聲,他也是知道的。
一個是冰臉,一個是笑臉,一個不笑將你殺掉,一個笑著讓你痛不如死,尼瑪!那個都能夠讓自己寒顫的,面對這兩位主,他不打寒顫才怪,突然也有些明白那些人為何一個個將他給推進來了。
尼瑪!面對這兩位壓力實在太大了,大的有他有種想要奔的沖動,可是他是知道的,他是絕對不能夠奔的,因為他一奔,毫無疑問那是不要命的節奏。
「左左,左主,右右,右主!」因為太過于害怕,以至于那人說話都開始不停的結巴,不由的王左面和右面兩人的眉頭皺起,而那人望著兩位主的眉頭皺起,不由的有著一個寒風襲入骨子里。
怎麼說,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兩位主會在意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肯定我是不在意的,所以他就只能夠等死了,想著那人,臉上滿是一副,即將要死的表情,讓左面和右面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怎麼說,以前他們也見過害怕他們的人,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以一副死就死吧!反正死在他們手里也光榮的表情看著他們,實在是讓他們覺得有那麼幾分好笑。
「好了,你不用那麼害怕,我不叫右右右主,你叫我右主就好了,而他也不叫左左左主,你叫他左主就好了,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所以你就不要那麼害怕了,直接說吧!」
右面難得一次一副開玩笑的樣子對一個人說道,讓左面忍不住的挑眉,左面依舊還是哪一張冰臉,而右面還是哪一張笑臉,雖然右面已經那樣說了,可是那人心底還是一陣緊張,不過既然兩位主竟然說俄不會傷害他的,那就肯定不會傷害他的。
這可以松了一口氣了,這樣想著,那人也慢慢的開口了,「左主,右主,我們剛剛得到了新消息,那個扮演主子的女人想要到中政府劫牢。」
那人慢慢的說道,也讓左面和右面一陣的疑惑,到中政府劫牢?心底瞬間有些不明白那個女人的用意,是真的不明白那個女人的用意,怎麼突然會去劫牢。
突然想到他們的主子,左面的表情有著幾分嚴肅,不由的對著那人揮了揮手,隨後望著右面,兩人的眼楮里滿是相似的色彩,只听右面突然慢慢的開口,「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
左面听著右面那句話,深呼吸一口氣,對著右面點了點頭,兩人從以前就是這樣子的默契,從以前開始,他們倆的想法,總是這樣子的同步,還從來沒有不同步的時候,當然是除了語凡婆羅挑戰那天後,就再也沒有了。
「所以你覺得,主子現在在中政府的牢房?」
右面詫異的說道,左面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對著右面點了點頭,兩人同時相似一眼,果然想法是真的同步的。
他們兩個都是這樣子猜測的,兩個人都是聰明之人,竟然那個女人現在扮成了他們主子,那麼他們主子了?這是一件疑惑的事情,剛開始他們分成了幾個猜測,一個是那個女人將他們主子給藏起來了。
畢竟不能夠讓他們發現他們主子,所以現在他們主子有可能在很遠的地方,畢竟不能夠讓他們主子拆穿他們不是嘛!為什麼排除京都,因為他們相信如果主子在京都,一定會跟他們聯系的。
隨後就是另一個可能的,那就是主子逃跑了,可是這些日子為何沒有聯系,那些人還一直搜著他們主子,他們主子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們聯系,這些事情,他們都想過,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什麼事情,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主子可能在京都,只是因為沒有辦法出來,而京都什麼地方能夠難到他們主子,怕就是中政府了,那里關押著罪犯,侍衛何此之多,主子又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作何計劃,既然是不能夠輕舉妄動的。
這樣想著,兩人也就在心底肯定了,肯定了什麼,肯定語凡婆羅在中政府,可是他們現在該怎麼辦,趕在那些人前面救出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語凡婆羅曾經對他們說過,沒有到最後,都不住暴露自己。
他們也明白,畢竟現在那個跟女人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有著什麼樣的計劃都不知道,現在她要對付九王爺,還有皇上,如果他們現在就這樣暴露自己,而毫無疑問的,有可能破壞主子的計劃。
語凡婆羅那種會想好一切的人,所以語凡婆羅是有著自己計劃的,他們心底雖然這樣的擔心,但是有些時候,必須要冷靜,因為一旦不冷靜,就有可能辦壞事啊!這樣想著,兩人也決定了。
先暗中觀察,然後在行事。
十月的夜晚,陣陣寒風吹過,吹在人們的身上,不由的讓人打了一個寒顫,中政府,這里有著眾多侍衛的地方,充滿著寂靜,就好像沒有人一般,但是那密密麻麻的人影映在牆壁之上,才發現那是開玩笑的。
這里怎麼科恩那個會沒有人,不是嗎?這里如此嚴加防守,怎麼可能會沒有人。
只是在這里是這樣,而里面,守著牢房的侍衛倒在地上,要不是那鼻間淺淺的呼吸,還會以為這人已經死掉了,左面和右面慢慢的潛了進去,當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時候,微微一愣。
接著只見著黑衣人居然跟黑衣人打了起來,頓時左面和右面有些不清楚了,不清楚什麼,不清楚這些人不是一伙的嗎?可是怎麼自己人,怎麼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兩人正疑惑著,卻只見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兩人頓時睜大了眼楮,他們剛才居然都沒有發現,是啊!他們剛才居然都沒有發現,那個人居然是,居然是濮陽冥寒,突然想到因為最近太過在意主子的事情,所以沒有關注九王爺府的情況。
倒是完全的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什麼,沒有想到九王爺原來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兩人跟著濮陽冥寒追了上去,當看到他們主子被套進麻袋里的時候微微一愣。
接著一場大的戰爭爆發,牆被炸開了,而他們主子被帶走了,左面和右面望著與毒蛇濮陽冥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他們是應該追上去,還是。
猶豫了半天,兩人還是選擇了留下來,畢竟那里是兩個小嘍嘍,這里是大boss,接下來,他們有驚訝了,因為濮陽冥寒被傳是天底下武功最高強之人,可是眼前這一幕顯然不是這樣的。
濮陽冥寒從頭到尾都處于下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濮陽冥寒故意的,為何覺得是故意的,只是覺得真的是濮陽冥寒故意的。
戰斗持續了有半響,毒蛇逃了,而濮陽冥寒受傷了,兩人望著受傷的濮陽冥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卻听濮陽冥寒突然的開口,「兩位還不追上去。」
听著濮陽冥寒的話,左面和右面瞬間就驚訝了,想著怕是濮陽冥寒早就發現他們了,也同時發現他們的用意,那濮陽冥寒受傷,兩人也明白,也許是裝的了。
這樣想著,兩人也瞬間朝著毒蛇身後追去。
濮陽冥寒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的樣子,看起來極其虛弱,柳上刀突然從床上起來,望著地上的濮陽冥寒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從一開始雖然已經想到了語凡婆羅的不簡單,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語凡婆羅居然會如此的不簡單。
怎麼說,這麼多人來,居然只是為她。
這樣想著,柳上刀也搖了搖頭,「呵,你舍得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繼續裝了。」
濮陽冥寒突然淡淡的對著柳上刀說道,讓柳上刀微微的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濮陽冥寒如此的厲害,他不但發現哪兩個跟著他們的兩個人不說,現在居然還發現他是裝睡。
呆愣了半響,柳上刀突然笑了起來,怎麼說,他對濮陽冥寒很有興趣,為何有興趣,好久都沒有見到如此厲害的人了,居然能夠發現他是醒著的,的確讓人十分的有興趣。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柳上刀慢慢的開口對著濮陽冥寒說道,卻見濮陽冥寒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就好像十分不屑柳上刀的問題一樣,而濮陽冥寒其實是真的非常不屑柳上刀這個問題,要不是要問的這麼庸俗。
「如果我說一開始就發現了。」
濮陽冥寒說道這句話,柳上刀微微的一愣,他想過濮陽冥寒一開始就發現了,但也只是想想,濮陽冥寒真正說出來是真正驚訝的,一個人能在對戰的時候那樣注意著周圍,那麼表示濮陽冥寒的不簡單。
怎麼說,他有種感覺,有種濮陽冥寒比語凡婆羅還要不凡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真實,他的確感覺是這樣子的。
這個人的武功如此的高強,可是為何要假裝被那個人給傷到,這樣想著,柳上刀心底也滿是濃濃的疑惑,的確滿是疑惑,實在是也完全不明白濮陽冥寒這樣做到底是作何用意,不過他明白這一切濮陽冥寒怕是早就有打算了。
「回答我問題。」
簡介的五個字,讓柳上刀挑了挑眉,怎麼說,總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骨子里的無情,這樣無情的人,柳上刀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他也見過非常的冷的人,但是從來都冷不到骨子里。
但是面對濮陽冥寒的時候,怎麼說,他有種濮陽冥寒冷到了骨子里的感覺,那種讓留上到了挑了挑眉,還真是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但是還是對著濮陽冥寒點了點頭,一副你請問的樣子,然後等著濮陽冥寒開口。
「你對面的那個人是不是叫語凡?」
濮陽冥寒留下來是有用意的,他心底已經在開始猜測這一切了,而柳上刀听著濮陽冥寒的問題微微的一愣,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濮陽冥寒會問這樣的問題。
以他原先的理解,濮陽冥寒是不知道這里面的人關的是誰的,但是濮陽冥寒心底早就有了猜測,只是等著確認,而現在他留下來,可能就是為了這樣的確認,同時也有著其他的目的。
慢慢的拿起酒壺為自己的酒杯滿上,他的臉上滿是笑意,望著濮陽冥寒,似乎十分不懼濮陽冥寒,而同時的,他是真的不懼濮陽冥寒。
只見他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听著他慢慢的說道,「我為何要回答你。」
滿是挑釁的一句話,柳上刀是完全無意的,畢竟他跟語凡那個丫頭算是有交情的,現在這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所以,他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
所以最後,他選擇了這樣,盡管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那樣的不凡,但是,這些他都不懼,因為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想要知道她的身份嗎?」
濮陽冥寒突然這樣說道,仿佛已經確定了那人是誰,讓柳上刀挑了挑眉,怎麼說,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自大,明明他就沒有回答他,可是他卻這樣說。
沒有回答濮陽冥寒的話,只是淡淡的喝著酒,他相信濮陽冥寒自己會說的。
「當今皇上的語妃知道嗎?」
濮陽冥寒接著開口,柳上刀听著濮陽冥寒的話微微的一愣,隨後望著濮陽冥寒心底有些答案在確定,濮陽冥寒望著柳上刀繼續說道。
「她叫語凡婆羅是當今皇上的語妃,可是為何皇宮里面沒有任何的消息,那是有人現在正頂替著她的位置,你現在選擇要不要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那也只是猜!」
「她是告訴我她叫語凡,至于她的事跡沒有告訴我。」
柳上刀終究還是投降了,因為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不簡單,所以他告訴了濮陽冥寒,听著柳上刀的話,濮陽冥寒對著柳上刀點了點頭,心底仿佛已經確定了一般。
而柳上刀望著濮陽冥寒的目光滿是若有所思,一瞬間有些不明白濮陽冥寒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突然從桌上下來,柳上刀不知道從哪里拿出筆和紙,開始在上面涂涂畫畫,不過一會,那白潔的畫紙上就出現了一張美麗的面容。
「吶!就是她!」
柳上刀指著畫紙上的人慢慢的說道,濮陽冥寒望著畫紙上的人,雖然心底早就已經確定,但是當明確後,濮陽冥寒還是微微的一愣,對著柳上刀點了點頭。
「你坐牢坐的停享受的,有酒喝,有床睡,還有筆和紙。」
濮陽冥寒突然用他那清冷的聲音說道這些話,柳上刀有種嘴角很抽的感覺,沒有回答濮陽冥寒的話,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濮陽冥寒了。
而正在此時,真個牢房都熱鬧起來了,侍衛們急忙的趕到了牢房,當看到倒在地上的濮陽冥寒的時候微微的一愣,隨後急忙叫太醫。
只要是有點眼水的,是啊!只要是有點眼水的,都能夠一眼將濮陽冥寒給認出來,所以當下所有人都急了,九王爺倒在這里,怎麼可能會不急。
「九王爺,九王爺,快叫御醫,快叫御醫。」
只听那些侍衛喊著就朝著外面跑去,而柳上刀听著那人的話一愣,整個人都有些愣,簡直是不敢相信,怎麼說,從來都沒有相信過,這人是九王爺?柳上刀整個腦子都有些呆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啊!
那人居然是九王爺,御醫很快就到了,而濮陽冥寒很快就被抬走了,而柳上刀依舊坐在牢里,整個人都愣住了。
如果剛才他還在懷疑濮陽冥寒身份的話,那麼現在柳上刀是完全不懷疑濮陽冥寒的身份了。
而正在此時,森林里正發生著一場大的戰斗,溪風與毒蛇兩人爭著袋子,突然將袋子拋了起來,袋子里面的語凡婆羅感覺自己身體赫然一輕,還好現在的她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不然她肯定會崩潰。
為何會崩潰,因為此時的她正在空中,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摔在地上,尼瑪!等語凡婆羅落地的時候,感受到疼痛的時候,不由的在心底罵了一句,有些明白為何突然她的身體會感覺一輕了,原來是這樣的情況。
當然疼痛的時候,語凡婆羅也感覺眼前突然一亮,語凡婆羅此時財富愛心安袋子居然開了,頓時抿緊了雙唇,語凡婆羅現在非常的興奮,怎麼說,她大爺的,她終于可以逃了。
這樣想著,語凡婆羅也慢慢的伸出了頭,試探的望了望,當看著身後那群對打的人,語凡婆羅大氣不敢哼一聲,屏住了自己的呼吸i,語凡婆羅將自己整個人都隱入了空氣之中,讓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融入了空氣,發現不了她到底是人還是空氣。
她的臉上滿是冰冷,怎麼說,早就想過,語凡蘭伊竟然將她弄入牢中肯定就會將她弄出去,畢竟在牢中待的越久,她的身份就越會被發現,所以她心底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正到了這點,語凡婆羅感覺有幾分坑爹,到底為何坑爹。
尼瑪!咱不帶這樣玩的,一開始怎麼來的,語凡婆羅是不知道,但是尼瑪,她又不是貨物,要不要直接把她給裝進了麻袋里,雖然心底是十分不滿的,但是語凡婆羅現在終究還是想到了自己必須趕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