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幾天,迎來的自然是不平靜,濮陽冥寒的消息剛傳出去,就無數的人開始監視著濮陽冥寒,對于這一切,濮陽冥寒自然是無視的,一如既往的跟著方疚疚做著親密的動作。
當然當看到這樣的情況時,眾人忍不住掉眼了,怎麼說,要知道現在在外人的眼里,這可是兩個男人啊!可是如此兩個完美的男人,如此的恩愛,吶吶,很難讓人想象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有種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這兩人在一起非常和諧的感覺。
特別是在方疚疚抱著小辣椒跟濮陽冥寒站在一起的時候,那什麼,這就是什麼,這就是一家人啊!真正的一家人啊!
倒是方疚疚在眾人的監視下,還跟著濮陽冥寒做著這樣親密的動作,是打心底的不習慣,可是奈何,不管方疚疚怎麼說,濮陽冥寒依舊對著她做著那些親密的動作。
「你別這樣!」
臉上有著細微的尷尬,方疚疚慢慢的開口,這不是,方疚疚這才剛剛坐到桌前,濮陽冥寒就已經整個人黏上了方疚疚,然後將方疚疚給緊緊抱著。
監視的人已經有習慣了,總之一句話怎麼說,他們還看得少嗎?是啊!他們還看得少嗎?自從監視濮陽冥寒開始,他們就感覺自己的節操掉了一地了,怎麼說,老師看見兩個男人如此恩愛的一幕,讓他們有種錯覺。
怎麼說,男男才是真愛的感覺。
當他們每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們感覺自己絕對的抽了,這里是封建社會,誰敢有這樣的想法啊!可是偏偏他們居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還真是應該拍死。
「有人監視!」
濮陽冥寒靠的近,方疚疚說的小聲,濮陽冥寒自然是听到了,不過濮陽冥寒把話語給無視了,只是將方疚疚抱得更緊,怎麼說,被人監視是非常不爽的,但是要阻止他們秀恩愛就是不道德的。
他想了這丫頭三年了,現在黏上去是理所當然,現在這群人監視,打擾他們恩愛是什麼意思,可是濮陽冥寒卻不能夠出手。
「沒事,反正他們已經誤會了。」
濮陽冥寒在方疚疚的耳畔輕聲說到,讓方疚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怎麼說,她是不是應該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男人,什麼叫反正他們已經誤會了,而且他們誤會是因為誰啊!
方疚疚打心底有種她發現了濮陽冥寒本性的感覺,什麼樣的本性,是絕對的純月復黑啊!明知道有人監視,還如此給別人洗眼,方疚疚可不相信,濮陽冥寒沒有故意。
監視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濮陽冥寒和方疚疚到底在說些什麼的,不過兩人那親密的樣子,讓監視的人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但如果他們能夠听到方疚疚和濮陽冥寒到底在說些什麼的話,嘴角會更加的抽搐的。
今天是武林大會的最後一天,也是眾位高手表演的一天,其實大多的高手,自然不是因為藥草來的,他們來這的目的,不過表現自己的武藝,而且更何況武林大會的獎勵,可不只是藥草,其實就算是不得第一,就光參賽的人就有這一定的豐厚獎勵。
而大多數的人,是為了著豐厚的獎勵而來的。
濮陽冥寒以仙夏這個名字,自然是獲得無數人的矚目,所以濮陽冥寒在帶著方疚疚一出現的時候,就引來了無數的歡呼,對于濮陽冥寒這樣子的人氣,方疚疚已經習慣了,因為第一次見濮陽冥寒的場面,是絕對比眼前的大的。
先不說濮陽冥寒的容貌,就說濮陽冥寒那一身武功,加上身上的氣質,就足以讓很多女子動心的,盡管濮陽冥寒此時是偽裝的,但是有著這兩樣東西,可謂勝過一切。
其實方疚疚對于這樣的場面有些抽,因為感覺有種倒過來的感覺,以前是濮陽冥寒有著容貌,盡管濮陽冥寒現在是偽裝的,但是現在他兩站在一起,是真的有種倒過來的感覺,不過方疚疚還真的沒有濮陽冥寒厲害。
比賽快要開始了,方疚疚也慢慢的退下了擂台,濮陽冥寒站在擂台上,無數的叫聲傳來,有些震耳欲聾,讓方疚疚有些無語,怎麼說,方疚疚可不是第一次,覺得濮陽冥寒太過招風了,何止是太過招風了,簡直就是無數的招風。
明明,現在就已經沒有了面容,可是卻又如此之多的女孩為他傾倒,方疚疚吃醋了,所以癟著小嘴。
「好了,我們的武林大會最後一站就要開始了,請問現在的兩位選手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主持的大嗓門響起,讓本來吵鬧的人群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濮陽冥寒直視眼前的對手,眼神清冷,沒有情緒,倒是對手氣勢洶洶的看著濮陽冥寒,眼楮里面有著不屑,雖然前面濮陽冥寒出盡了風頭,但是在他看來,那些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仙夏了?有什麼想說的,對于一直晉級參加決賽有什麼說的。」
兩人的沉默,主持也沒有辦法,將矛頭轉向了一直都很受歡迎的濮陽冥寒身上,濮陽冥寒看了主持一眼,淡淡的搖頭,表示沒有什麼想說的,讓主持忍不住的模了一把汗。
只好問道了濮陽冥寒的對手,而濮陽冥寒對手的話語,自然是打敗濮陽冥寒什麼什麼的,而且一說還不想要停,讓主持是打心底的抹汗,這他媽搞什麼,一個沒話,一個話太多。
好不容易將濮陽冥寒的目光轉移,主持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的比賽,就開始吧!」
說著主持就揮手,要比賽開始,濮陽冥寒卻冷聲說到,「等一下!」
頓時所有人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濮陽冥寒,不明白濮陽冥寒怎麼突然會喊等一下,在眾人的眼神之中,濮陽冥寒走向方疚疚,方疚疚挑了挑眉頭,心底想著這個男人想要干些什麼。
卻見濮陽冥寒一下走到方疚疚的面前,然後單膝跪下,方疚疚嘴角抽搐,總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卻見濮陽冥寒手里赫然出現一只白色的玉戒。
方疚疚赫然反應過來,只听濮陽冥寒說,「我們兩的感情有四年了,以前我們有著重重地困難,以後我們還不確定,可我們一起走了三四了,雖然說在一起,可是我們卻從來都沒有成過婚,你們家鄉的習俗,結婚是要一個男孩子向女孩子求婚。」
「而求婚就必須要有介意,雖然跟你家鄉的戒指不太像,可是這是我的心意,我愛你,我是打心底愛你,我很久以前就在想了,等我都安定下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娶你,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生命中居然有這樣一個人,對我如此的重要。」
「重要到,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把她留在我的身邊,在決賽開始的時候,我向你求婚,是因為你是我幸運,你答應了,就表示幸運也答應了,我這次比賽必勝,而我們,回去,就正式成婚。」
方疚疚真不知道自己敢笑,還是應該怎麼,她總有種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感覺,在大庭廣眾,還是如此的時候向她求婚,而且還是用21世紀的方式求婚,方疚疚嘴角揚起哭笑不得的笑容,可是眼淚卻滑出了眼眶。
三年等待,加上他們一起經歷的事情的一年,方疚疚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走了這麼久了,別人都說,能在一起一年就是不錯的,他們在一起過一年,剩下的三年,他為她受傷,他昏迷了整整三年。
可說來,他們三年里,很少有時間在一起,可是本來應該淡下去的感情,卻反而越濃了,濮陽冥寒能夠醒來,方疚疚覺得是慶幸,畢竟,這個男人的醒來,她一直都感覺像夢一般,現在他向她求婚了,用21世紀的方式。
在如此大庭廣眾,還是他們都是男人的身份的時候,其實,應該是想要告訴她,他的認真吧!既然這樣,方疚疚還有什麼不答應的,其實方疚疚早就想要嫁給他了,只是一直沒有任何的機會。
眼淚已經濕潤了臉頰,微風吹在兩人的身上,讓方疚疚披在身上的發飛舞,那一瞬間,眾人被迷了眼楮,因為那一瞬間,方疚疚美得像天仙下凡一般,只是這樣的感覺,明明是應該女人的感覺,可是他們卻在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
「好啊!我嫁給你!」
方疚疚淡淡的說到,整個人群還在剛才的平靜當中,原因當然是完全的被嚇到了,完全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靠,怎麼可能會想到這件事情,男人向男人表白,要他們怎麼可能會想的到。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還答應了,監視的人雖然已經習慣了兩人的親密,但也從來沒有想過兩人如此,現在兩人成了這樣的情況,讓那些監視的人,是真的完全的愣住,總有種無數坑爹的感覺,是真的無數的坑爹啊!
不過想著濮陽冥寒剛才說的話,他們兩個不是在武林大會認識的嘛?四年,他們認識三年了?不過想想也是,兩人見面的時候,那互相看對方哪不對的眼神,就應該明白兩人早就應該認識。
本來無數芳心已經許在濮陽冥寒身上的女子,頓時心碎了一地,怎麼說,她們喜歡的人居然向一個男人表白了,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完全的受不了啊,簡直有種想要崩潰的感覺,可是怎麼說,為什麼感覺眼前的這一幕,如此的和諧。
听著方疚疚的回答,濮陽冥寒將白色的玉戒套在方疚疚的手上,而這一套,赫然是一輩子,兩輩子,更是永生永世。
「好了,既然答應了,現在給我一個幸運之吻。」
才剛剛套上去,濮陽冥寒就壞笑著對著方疚疚說出這句話,本來還在僵硬中的人群,更加的僵硬,尼瑪,別的時候秀恩愛就不說了,此時還如此秀愛恩是要怎樣啊!盡管心底是無數的怨言的,可是沒有人能阻止。
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情,關他們毛事,而且最主要的是,仙夏武功太高強,他們想要反對,也要打得過人家。
抽搐著嘴角,方疚疚不能夠不給濮陽冥寒吻,所以只好抽搐著嘴角,硬著頭皮的朝著濮陽冥寒接近,濮陽冥寒將自己的臉頰對著方疚疚,那微翹的嘴角,可以看出濮陽冥寒的心情,是打心底的非常之好。
吻剛要落在濮陽冥寒的臉頰之上,濮陽冥寒卻突然轉過頭,瞬間吻落在了濮陽冥寒的嘴上,感受到唇上的柔軟時,方疚疚才睜大了眼楮,然後瞬間遠離濮陽冥寒,整個臉色都給紅透了。
怎麼說,她不敢抬頭,因為不敢看眾人的眼神,更不想要看濮陽冥寒那壞壞的表情,果真,濮陽冥寒是什麼,純月復黑,何止是月復黑,簡直就是個純黑。
此時所有人算是都在驚魂未定當中,有種怎麼說,自己剛才到底看見了什麼的感覺,不是吻臉頰嗎?為什麼成為了嘴,最主要的是,為何他們有一種非常和諧的感覺,是啊!非常,非常和諧的感覺。
濮陽冥寒是揚著嘴角上了台上的,本來濮陽冥寒在眾人眼楮里的形象,是整個人都是冰的,可是此時濮陽冥寒揚起了嘴角,可見濮陽冥寒此時的心情到底是有多麼的好,不過也好像理所當然,吃了心愛之人的豆腐,心情好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要不要在大庭廣眾如此的秀恩愛,要不要考慮他們的感受,他們男人和男人就算了,但是能否低調一點,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覺得,男人跟男人只見是非常,非常和諧的感覺,是啊!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了。
接下來,在眾位群眾發愣的時候,再一次看到了奇跡,濮陽冥寒將好不容易通過選拔,進入決賽的對手,一招給打敗了,對于這件事情,眾人能說什麼,只能說,人家有本事,他們比不上。
濮陽冥寒今天要打兩場比賽,剛才的一驚結束了,現在已經開始了下一場,而在眾人意料中的,濮陽冥寒再一次朝著方疚疚給索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的吻真的是興奮劑,濮陽冥寒再一次不費摧毀力的打倒了對手,最後成為了冠軍。
濮陽冥寒很光榮的贏了,然後很光榮的消失了,消失去哪了?這是大家不知道的事情,眾人只知道,那個長的非常美麗的男子,也給帶走了。
其實濮陽冥寒就是帶著方疚疚回客棧了,為了被追的情況,濮陽冥寒使用了輕功,獎勵是歐易杰親自頒發的,所以濮陽冥寒進宮是必然的,方疚疚對濮陽冥寒有點擔心,握著濮陽冥寒的手緊了幾分。
可是濮陽冥寒卻笑著對著方疚疚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的事情,的確沒有任何的事情,三年前因為找這丫頭,都沒有注意這些,才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這一次,可是不會出現在這樣子的事情的。
將方疚疚摟入自己的懷里,濮陽冥寒明白,這個丫頭是擔心他,畢竟三年前的事情,方疚疚是打心底的怕了,其實要說最怕的,一直都是濮陽冥寒,他最怕的不是自己死去,而是再也見不到這個丫頭,要知道這個丫頭可是他的寶貝。
「九九,你覺得小辣椒現在孤單嗎?」
沒想到濮陽冥寒怎麼突然會把話題扯到小辣椒身上,讓方疚疚忍不住的挑眉,怎麼說,實在沒能夠理解,為什麼話題一下就偏到了小辣椒的身上。
「感覺還好啊!」
「可是我感覺小辣椒很寂寞,他需要一個能夠同齡的伙伴。」
在方疚疚開口的時候,濮陽冥寒就開口接到方疚疚的話語,同齡的伙伴,這個倒是必須的,小辣椒一直跟著大人混著,沒有朋友,應該是很孤單的,所以方疚疚就認真的點了點頭,的卻是這樣。
隨後將目光放在濮陽冥寒身上,意思是,他們該如何做,卻見濮陽冥寒壞壞的一笑,「我們在給小辣椒生個妹妹,或者弟弟吧!」
濮陽冥寒的話語剛說出,方疚疚就感覺自己風中凌亂了,本來以為濮陽冥寒會說些什麼,可是濮陽冥寒如此的開口,讓方疚疚的腳忍不住的一顫,然後就想要逃跑,可是濮陽冥寒卻緊緊的抱著方疚疚,讓方疚疚沒有辦法逃跑。
最後,方疚疚被濮陽冥寒壓倒了床上,最後,方疚疚苦逼了,最後,外面是一片平靜,但房間里面,是絕對不平靜的。
濮陽冥寒在決賽的時候向著方疚疚表白的事情,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木傾國,怎麼說,毫無疑問兩人是火了,畢竟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向著男人表白的。
一些人肯定了兩人的勇敢,淡然也有思想太封建的人,而他們的話語,是將濮陽冥寒和方疚疚趕出木傾國去,因為這樣的人太骯髒了,對于這些事情,兩人是不知道的,因為濮陽冥寒帶著方疚疚在床上運動了三天,最後方疚疚光榮的累到了。
然後,養著身體,怎麼說,盡管濮陽冥寒是打心底的非常的貼心,把方疚疚照顧的很好,但是方疚疚是真的想要一巴掌將濮陽冥寒給拍死,尼瑪,他把她當超人啊!都不知道節制這種東西嘛!
方疚疚怎麼可能不憤怒,現在她腿軟的根本就下不了床。
消息,方疚疚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濮陽冥寒不知道,但對于這樣的消息,濮陽冥寒向來就只是諷刺一眼,然後就沒有了任何的興趣。
在第五天的時候,濮陽冥寒被歐易杰給宣進了宮,而目的,自然是給濮陽冥寒頒發獎勵,留著方疚疚一個人在客棧里,當然也不只是簡單的一個人客棧里,暗處有人保護著方疚疚的。
方疚疚已經能下床走動了,濮陽冥寒被宣進了宮,方疚疚是打心底的擔心,最後方疚疚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決定要去看一看,所以讓人準備了一輛馬車。
皇宮外面,侍衛攔在馬車前面,方疚疚看著眼前的侍衛眼楮里有著冷光,只是對著馬夫揮手,在方疚疚的示意下,駕馬的馬夫也沒有任何的顧忌,這不是方疚疚第一次闖皇宮這種地方了,而且此時方疚疚也想不了那麼多,她整個心都在濮陽冥寒的身上。
而大殿之內,歐易杰望著濮陽冥寒,眯了眯眼楮,怎麼說,總能夠從濮陽冥寒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連歐易杰自己都詫異。
「你就是仙夏?」
歐易杰慢慢的開口,問道濮陽冥寒,濮陽冥寒看了歐易杰一眼,淡淡的點頭,臉上的表情很淡,淡到沒有任何的情緒。
「果然,雖然相貌平凡,但是氣勢倒是讓人驚訝啊!」
歐易杰說出這聲表揚,讓人听不出是真的表揚,還是有著別的目的,濮陽冥寒沒有應和,只是從頭到尾的沉默,他沒有花,也不能夠有話說,對于歐易杰,濮陽冥寒只能夠冷笑,他們還能夠有什麼話說不是嘛。
「怎麼,有心為我木傾國效忠嗎?」
望著濮陽冥寒淡淡的表情,歐易杰來了興趣,怎麼說,還從來都沒有見到他,還是如此冷淡表情的人,可是濮陽冥寒從進門開始,就對著他冷眼相望,本來沒有興趣的,可是突然來了興趣。
本來在見到濮陽冥寒的時候,歐易杰就可以確定,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方疚疚,所以就想直接給了獎勵,讓濮陽冥寒走人的,可是濮陽冥寒對他如此態度,實在不能夠讓歐易杰能夠淡定下來。
所以一瞬間,歐易杰想要濮陽冥寒為自己效忠,濮陽冥寒這樣子的身手,為他們木傾國效忠,絕對是一大助力,所以。
「沒興趣,木傾皇,仙夏這次比武,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本事而已,至于那什麼藥草,獎勵什麼的,我仙夏沒有任何的興趣,現在仙夏想要告辭了,請問,木傾皇放仙夏離開嘛!」
濮陽冥寒說完這句話,就是真的要走,沒有任何猶豫的要走,歐易杰望著濮陽冥寒要離開的背影,皺緊了眉頭,怎麼說,濮陽冥寒如此態度,讓歐易杰這個坐了這麼久皇帝的人,實在不爽,居然被一個平民給無視了。
想要開口說話的,可是外面卻傳來了無數喧鬧聲,瞬間歐易杰的眉頭皺起,怎麼說,非常的不滿,誰敢這麼大膽,在皇宮里如此喧鬧,想著,歐易杰,就直接站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方疚疚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望著眼前的侍衛,目光里面滿是冷光。
沒有任何的猶豫朝著大殿走去,此時大殿的門被打開,只見歐易杰和濮陽冥寒的身影出現,頓時所有的侍衛都跪在了地上,方疚疚無視那些人,朝著濮陽冥寒走去,然後直接在眾人的面前,握上濮陽冥寒的手。
濮陽冥寒的事情,算是整個木傾國皇都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在方疚疚握上濮陽冥寒手的時候,眾人就明白什麼樣的情況,所以瞬間只感覺有種冒冷汗的感覺。
歐易杰望著握上濮陽冥寒手的方疚疚,皺緊了眉頭,怎麼說,他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種熟悉的感覺,何止是熟悉的感覺,簡直就是非常熟悉的感覺,就連歐易杰自己都詫異自己這種感覺,自己居然對一個男人有這樣子的感覺。
所以想著,就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接近方疚疚,濮陽冥寒看著歐易杰的接近,直接將方疚疚給放在了自己的身後,然後站了出來,望著歐易杰道,「木傾皇,真不意思,我家方兒,實在擔心我,所以才會闖皇宮,還請木傾皇原諒。」
听著濮陽冥寒的話歐易杰才過神來,想著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歐易杰抿緊了雙唇,眼眸里面有著一片深邃,怎麼說,自己剛才那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做出這樣子的行為,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對上濮陽冥寒帶著歉意的表情,歐易杰微笑著說道,「沒有事情的,既然這位公子和仙夏公子乃是一家人,朕就不計較了,只是,仙夏,你真的不想要為我木傾國效忠?」
歐易杰說出這句話,其實有點威脅的意思,因為畢竟剛才方疚疚是闖了皇宮,所以歐易杰才會借此機會,來威脅一下濮陽冥寒。
可誰知道,濮陽冥寒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就好像根本就不受威脅一般的說到,「唉,還真是不行,其實實不相瞞,木傾皇,仙夏參加比賽,只是為了讓方兒一笑而已,我和方兒早就想要隱世了,畢竟我們這樣的關系。」
說著,濮陽冥寒就嘆了一口氣,然後光明正大的摟上了方疚疚腰,然後讓方疚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濮陽冥寒是故意的,方疚疚是感覺到了。
看著親密的兩人,歐易杰應該無所謂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歐易杰居然覺得心底有點堵得慌,可是最終歐易杰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同著濮陽冥寒嘆了一口氣,臉上有著遺憾的表情。
怎麼說,是真的打心底的遺憾,畢竟濮陽冥寒的武功是真的高強。
濮陽冥寒帶著方疚疚坐著馬車離開了皇宮,馬車里的氣場有些壓抑,怎麼說,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哪一張冰冷的臉,整個人都低下了頭,毫無疑問,濮陽冥寒生氣了。
「我不是不讓你來嗎?要是歐易杰發現你的身份怎麼辦!」
被濮陽冥寒如此的質問,方疚疚也只能夠低著頭,因為濮陽冥寒說的是實話,所以方疚疚是打心底的不能夠反駁,最後只能夠這樣子低著頭,然後朝著濮陽冥寒認錯,濮陽冥寒望著低著頭的方疚疚,心底嘆了一口氣,隨後將手撫在方疚疚的頭上。
歐易杰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然他怎麼會坐上木傾國皇帝的這個位置,濮陽冥寒是打心底的擔心方疚疚,所以才會如此的,天知道,歐易杰剛才看著方疚疚,想要接近方疚疚的時候,濮陽冥寒心底多緊張。
盡管已經布置好了,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以後,不能在這麼沖動了。」
濮陽冥寒的口氣慢慢的軟和下來,將方疚疚摟入懷里,方疚疚低著頭點了點頭,怎麼說,現在認錯態度好,才是重要的事情,不然方疚疚鐵定會被濮陽冥寒給拍死的。
的確剛才她也激動了一點,想都沒有想,居然就那樣子的闖了皇宮,霸氣嗎?方疚疚只能夠說蠢,這里不是晟弋國,里面不是濮陽羽,闖了皇宮,她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她不知道濮陽冥寒的計劃,但她不能夠打亂濮陽冥寒的計劃。
皇宮里面,歐易杰不只一次的開始想著方疚疚哪一張面容,怎麼說,那一張面容非常的陌生,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覺,為何如此的熟悉,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應該認識的,可是明明就從來不認識,有何來的認識。
歐易杰揉著自己的頭,歐易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會有著這樣子的情緒,特別是在看到濮陽冥寒摟著那個人的腰的時候,明明兩個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的,可是心底那種不爽的感覺。
就好像原本是自己的東西,突然被搶走了一般的不爽,抿緊了雙唇,歐易杰皺緊了眉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情緒,在煩躁之下,歐易杰對著公公宣來了他的妃子。
眼前的女人似乎非常的膽小,望著歐易杰整個人都有些急促不安,低著頭,不敢看歐易杰,歐易杰不喜歡這樣子的女人,膽子實在太小了,可是歐易杰卻還是勾起了嘴角,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後伸出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女人長得非常的美麗,白皙的皮膚,魅惑的眼,紅艷的唇,可是歐易杰的腦袋卻劃過一張非常平凡的臉,那張臉赫然是方疚疚的臉,突然望著眼前的女人,歐易杰微勾著的嘴角,有著幾分的煩躁。
「噗!」
諷刺的嘲諷出聲,歐易杰嘲諷著自己,居然會如此的去想一個女人,脾氣突然有著幾分急躁的拉起了女人,在女人吃驚的眼神,直接吻了女人的唇,女人被吻住,似乎十分的抗拒,所以有著掙扎。
可是漸漸的女人的身體就軟在了歐易杰的懷里,拉著歐易杰的衣服,紅透了整張臉,歐易杰松開女人的唇,望著女人紅透的臉,輕笑出聲,女人更加的臉紅了,只是女人不知道歐易杰那樣的笑聲是諷刺的意思。
歐易杰望著眼前的女人,眼楮里有著十分恍惚,腦袋里不斷閃過,如果是那個丫頭臉紅,會是怎麼樣子,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那是那樣一張平凡的臉,歐易杰卻會覺得,那張一張平凡的臉,臉紅起來,一定會非常的可愛。
不斷的想起方疚疚,歐易杰也開始跟著女人糾纏起來,待方疚疚臉過後,歐易杰的眼前出現一張陌生的臉,那張臉赫然是方疚疚現在的臉,連歐易杰都有種自己瘋了感覺,自己居然會想起一個跟自己從來都不認識的人。
可是為什麼會記得那麼深,歐易杰不清楚,但是他就是記得。
此時的方疚疚自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人記上了,此時的方疚疚只想著,自己到底敢怎麼討好一下濮陽冥寒,雖然濮陽冥寒臉上已經沒有什麼了,但是濮陽冥寒心底肯定是還有著氣的,所以最後,方疚疚開始做濮陽冥寒的小工了。
給濮陽冥寒打水,倒水,然後捶背,總之敢做的活她都做了,就只是為了濮陽冥寒不生氣,可是濮陽冥寒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什麼,讓方疚疚有些垂頭喪氣,要不要這樣,她都累的要死了,可是眼前這人,卻連一點反應都不給她。
方疚疚心底無數的哀怨,濮陽冥寒卻淡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頓時方疚疚感覺自己焦麻了。
繼續認命的為濮陽冥寒服務著了,為了證明自己很勤快,方疚疚到處跑著,當然方疚疚是沒有看到濮陽冥寒眼眸深處的那麼笑意的,濮陽冥寒怎麼可能會生這丫頭的氣,一切都是方疚疚那個丫頭多想了。
方疚疚伺候濮陽冥寒沐浴,怎麼說,方疚疚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望著眼前,那誘人的膚色,方疚疚有種撞牆的感覺,卻听濮陽冥寒淡淡的開口,「擦背!」
好吧!方疚疚淪為了濮陽冥寒的擦背小妹,然後還要力道適中,方疚疚整個人累的沒有心情去欣賞美色了,就在方疚疚累得要死的時候,濮陽冥寒卻慢慢的轉過身,望著方疚疚,「很累麼?」
濮陽冥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翹,帶著一絲的誘惑,有些晃花方疚疚的眼,毫不猶豫的點頭,只見濮陽冥寒對著方疚疚伸出手揮了揮,方疚疚就不由自主的朝著濮陽冥寒走去。
待走到濮陽冥寒面前的時候,方疚疚有些回過神,濮陽冥寒卻伸出手解著方疚疚衣服,方疚疚傻了,美人王爺這是干嘛?
「很累了,自然是要洗個澡睡覺,你自己太浪費水,我們一起。」
濮陽冥寒說出這句話,方疚疚已經完全的僵硬,依舊感覺自己的腿正在打顫,然後就想要退後,「爺,不用了,咱不累!」
「可你剛才說累了!」
「咱開玩笑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快點!」
濮陽冥寒雷霆一吼,方疚疚赫然沒有了氣勢,最後被濮陽冥寒扒光了衣服進入了水中,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麼都是知道的事情,總之,方疚疚心底很悲哀,真的非常的悲哀。
在濮陽冥寒進了宮領完獎的第二天,木傾國特有的百花節開始了,在這一天,街上會有這各種各樣的花,總之一句話,就是百花齊放,當然這百花齊放,不只是真的花的意思,還有各種美麗的‘花’的意思。
這一天也是所有女子找到心儀郎君的日子,濮陽冥寒和方疚疚都不想出去的,因為都不想對方太過招花,可是小辣椒非要拉著兩人出去,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節日,所以最後,濮陽冥寒和方疚疚被拉了出去。
才剛站在大街之上,方疚疚就感覺到了無數的眉眼,瞬間抿緊了唇,就握緊了濮陽冥寒的手,而濮陽冥寒自然也是握緊了方疚疚的手,兩人走在人群之中,感覺無數的眉眼,十分的苦逼,倒是前面奔跑的小辣椒就好像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一樣。
小辣椒跑的太快,兩人也必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怎麼說,總之不能夠跟丟了小辣椒,要是待會小辣椒出了事情怎麼辦。
夜晚慢慢的到來,街上的人流越來越多,而隨著人流的增多,小辣椒奔跑的身影越來越難捕捉,因為人流越來越擁擠了。
「小辣椒,不要亂跑!」
方疚疚對著小辣椒大喊著,希望小辣椒不要跑出自己的視線以外,不然如此多的人,方疚疚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
可是可能是因為人群人太多的關系,小辣椒根本就沒有听見方疚疚的話語,一直朝著前面奔跑著,對于現在的情況,方疚疚也顧不了那麼多,松開濮陽冥寒的手,就朝著小辣椒追了上去。
倒是濮陽冥寒對于方疚疚這手的一松,皺起了眉頭,那個丫頭光想著小辣椒,想過自己沒,要是她出事了,他怎麼辦,這樣想著,濮陽冥寒也開始在人群中找著方疚疚的身影。
這也還好方疚疚身高夠高,再加上方疚疚現在長得夠出眾,在如此人群之中,濮陽冥寒能夠完全鎖定方疚疚的身影,不然如此人群,濮陽冥寒怕是真的就找不到了方疚疚的身影了。
方疚疚的速度移動的十分之快,濮陽冥寒也只能夠快了自己的速度,總之一句話,不能夠跟丟方疚疚,因為從剛才開始,濮陽冥寒就有種眼皮跳的感覺,所以濮陽冥寒是真的不能夠跟丟方疚疚。
濮陽冥寒是清楚自己,對于自己的感覺,向來都是非常之準的,所以他非常擔心那個丫頭。
「啪!」
突然感覺自己的腰被抱住,濮陽冥寒皺起了眉頭,這是一個女人毫無疑問的,濮陽冥寒瞬間心底有著不舒服的感覺,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揮起手,突然抱住濮陽冥寒的女人被濮陽冥寒給甩飛了出去,濮陽冥寒的目光沒有在飛出去的女人身上。
他的目光只在前面方疚疚的身上,此時方疚疚的身影已經漸遠,馬上就要消失掉了,望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濮陽冥寒就管不了那麼多的,朝著方疚疚追了上去。
濮陽冥寒向來都是這樣,對于自己到來的事情,預感很靈,應該對于方疚疚,他的感覺向來都非常的靈,所以,那一瞬間,濮陽冥寒真的是拼了命的趕上去。
在如此擁擠的人流,濮陽冥寒沒有辦法只能夠使用輕功,躍到屋頂之上,朝著方疚疚剛才消失的位置急忙的趕過去,方疚疚的身影就真的這樣消失在濮陽冥寒的面前,濮陽冥寒握緊了手,心底罵了一句該死,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
當然濮陽冥寒不知道,此時那個被他甩飛出去的女人,從牆上慢慢的下來,拍了拍自己的一身衣服,在眾人的目光注視,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只是大家看不到,在她隱在暗處的表情中,嘴角微微的勾起。
跟丟了吧!絕對是跟丟了,女人心底非常的清楚,慢慢的消失在大家詫異的眼前下,看熱鬧的人,不哄而散。
濮陽冥寒在屋頂之上,不停的加快著自己的速度,幾乎將方疚疚剛才消失的街道找了一個遍,可是就是沒有看到方疚疚的聲音,濮陽冥寒心底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大,怎麼說,總感覺,那個丫頭一定出了事情。
而另一邊,方疚疚一直追著小辣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辣椒真的就好像听不到方疚疚的話,一直朝著前面跑著,方疚疚總覺得眼前的小辣椒有著幾分的奇怪,抿緊了唇,方疚疚心底有種不祥的預感。
停下了腳步,望著眼前奔跑的身影,方疚疚握緊了拳頭,可是自己不跟上去,要是小辣椒出事情了?深呼吸一口氣,方疚疚最終沒有辦法想得那麼多的追了上去,方疚疚心底只有一個聲音,而那個聲音自然是小辣椒。
方疚疚跟著小辣椒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竄著,方疚疚自然不知道此時有人監視著她的身影,因為此時她的一整顆心,都完全的放在了小辣椒的身上,根本沒辦法去注意自己到底是被人監視,還是怎麼樣。
雖然此時是夜晚,但因為百花節的關系,街上的人流越來越多,多到方疚疚向前走,都有可能會沖回原地的感覺,小辣椒因為身子小,在人群中竄的極其的快,讓方疚疚根本就沒有辦法追上小辣椒的腳步。
「小辣椒!」
方疚疚大喊著,希望小辣椒能夠听見自己的聲音,但是小辣椒卻一直朝著前面奔著,如同沒有听著方疚疚的聲音一般,方疚疚整個臉色都十分的難看,想起自己會武,方疚疚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使用了輕功。
真該死,剛才著急,居然忘記了自己還會武這件事情,方疚疚拍著自己的腦袋,真的想罵罵自己,怎麼有些時候,就老忘記事情,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方疚疚從屋頂之上,看著小辣椒的背影,然後追了上去,說來還真是奇怪,小辣椒也才是個兩歲的孩子,就算是再聰明,會走路,速度也不能夠如此之快啊!
越追方疚疚越感覺到了不對勁,突然反映到,自己似乎跟濮陽冥寒散了,想到這件事情,方疚疚抿緊了雙唇,接著眸子里有著暗沉,開始感受自己周圍,這一感受,方疚疚才發現自己剛才為了追小辣椒有著多大的疏忽。
方疚疚站在屋頂之上,感覺那危險的氣息朝著自己的接近,方疚疚沒有任何猶豫的轉過身,從懷里拿出自己的匕首,朝著危險氣息刺去。
而原本襲來的人,沒有想到方疚疚會突然反應過來,看著朝他刺來,速度極快的方疚疚,心底忍不住的一驚,是真的打心底的一驚,怎麼說,濮陽冥寒的厲害,大家都見識到了,可是方疚疚到底厲不厲害,大家是不知道的。
可是沒有想到,在仙夏身邊,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武功的人,居然會如此之強,臉色有著嚴肅,真的是嚴肅,沒有辦法,誰讓此時沒有辦法不去嚴肅。
「你是誰?」
冷聲問著眼前的人,那人沒有回答方疚疚的問題,只是躲過方疚疚的攻擊,然後朝著方疚疚攻擊,三年了,三年後的方疚疚,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武功沒有多強的方疚疚了,現在的她,已經變強了。
方疚疚的速度極快,下手也非常之很,對于向來想要殺掉自己的人,方疚疚可是從來都不會手軟,也絕對不會手軟,因為眼前的人想要殺掉她,呵,想要殺掉她的人,方疚疚如果手軟,傻了。
那人不回答方疚疚的問題,方疚疚也不奢求知道,因為對她出手的,只有可能是敵人,來木傾國,方疚疚也明白只有一個王大知道她的到來,王大來告訴她這樣的消息,應該不是他說的,濮陽冥寒沒有任何的可能。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負了方疚疚,但是濮陽冥寒絕對沒有可能,因為他們之間到底經歷了多少,方疚疚自己清楚,可是眼前的人,方疚疚抿緊了雙唇,眼楮里有著嚴肅,自己會被發現,這是方疚疚沒有想到的事情,也沒有可能想到的事情。
那人也漸漸注意到了,自己絕對不是方疚疚的對手,所以改變了策略不在跟方疚疚硬踫硬,只是不停的閃躲著方疚疚的攻擊,將方疚疚引到某個地方,方疚疚自然不是那種會被人牽動的人,可是此時她想要看一看,眼前這個男人到底要把她引到什麼地方。
那人的動作也終于停了下來,方疚疚只看到那人朝著屋頂下面一跳,接著就沒有了身影,方疚疚皺緊了眉頭,也跳下了屋頂,可是當跳下來,方疚疚看著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小辣椒?」
聲音有些不敢相信喊出這一句,在眼前的居然是小辣椒,在方疚疚喊聲中,小辣椒慢慢的轉過頭,當看到面容的時候,方疚疚冰冷的眼神,「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小辣椒的話,只是對著身後拍了拍手,接著只見一個大漢慢慢的走了出來,而他手上提著的,赫然是真正的小辣椒。
方疚疚嘴角有這樣一抹諷刺的弧度,她說了,怎麼看來看去,都覺得小辣椒十分的奇怪,原來是因為這樣,原來小辣椒,早就被換成了她不認識的人,她說,怎麼會這樣子了。
「你想干些什麼?」
冷冷的開口,質問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十分的無辜,就好像再說,他不想要干些什麼的,然後在方疚疚的眼神,對著方疚疚指了指身後,方疚疚不敢轉身,可是卻感覺一雙手捂上了自己的鼻和嘴。
那人手里的赫然是一張帶著迷藥的手帕,方疚疚聞見了迷藥,慢慢的混到過去,那人望著兩人,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後拍了拍手,接著只見幾人就直接消失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