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縴縴清了清嗓子,心中如擂鼓敲打,正頭戲來了,好緊張,成功與否就在此一刻。
程縴縴昂著腦袋,拉扯著自己的脖頸跟鎖骨,像是只勝利的老母雞,「明天晚上都是要表演節目的!」
「沒問題,這是我最擅長的!」杏花激動的握住荷花的手。
好!要的就是這效果,杏花兩姐妹那激動而感激的眼神老娘就全部心領了。
「現在你們就去跟富貴暴發戶女說這件事,讓她無比參加!」程縴縴勿自認真的說。
「我發現廚房炖的紅豆蓮子似乎要焦糊了!」杏花急忙說,然後人已經一陣狂風沖了出去。
程縴縴將絕望的目光轉移到荷花身上,荷花干笑了一聲,然後說一句,「杏花,需要我的幫忙!夫人,我去了!」
然後也以田徑運動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
幫忙?幫忙吃嗎?
程縴縴的心在滴血,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杏花兩姐妹的房間,卻恰巧撞上了一具堅硬的溫柔**。
「啊——好痛!哪個走路的不長眼,等老娘來揍嘛?」程縴縴破口大罵,踫了一次壁,程縴縴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還好死不死撞到了一肉牆上,程縴縴更是怒火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只是一抬頭,程縴縴立馬收斂了眼底的怒意,轉而換上一副溫柔的良家婦女的樣子,嬌羞的對著那堵肉牆淺笑盈盈,「沒撞疼你把!」
對面,「肉牆」墨兮的臉色簡直可以堪比一副有話,一會紅一會黑一會又慘白,然後苦笑了一聲說,「我沒事!你沒事吧?」
怎麼會沒事,老娘這麼俏麗挺拔的鼻尖就要被你撞斷了,那可是整容都不一定有這麼完美的鼻子!程縴縴的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在歡樂的奔跑著,但是程縴縴還是從懷中抽出絲巾,以不經意的動作,拂去了眼底因為疼痛而酸楚迸發出來的淚水。
一抬頭,又是笑的風和日麗,「我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我還怕撞疼你呢!」剛說完這話,程縴縴恨不得咬死自己的銀牙!臉色嬌紅。
自從那天的一個吻之後,程縴縴發現自己愈發在意這個燜騷墨兮的感受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小程風今早說她太沒有女人該有的樣子了,所以一整天她覺得都快笑的臉部肌肉抽搐了,居然還被杏花兩姐妹說像是玉煙樓的王媽媽?
莫非,那嬌柔的樣子對于女性來說,不感冒?但是對于男人?那些玉煙樓的女人不是都是這套讓那些男人誠服的嗎?
程縴縴的心中閃過一絲竊喜,手也不自覺附上了墨兮的胸口,嬌柔一片,程縴縴能感覺得到手下是一強而有力的心跳。
程縴縴心中躍躍欲試,沒想到著這個燜騷平時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樣子,胸膛這麼堅挺,心跳也是這麼強而有力。
程縴縴又是忍不住臉色一紅,更是說不出的嬌羞,不敢看墨兮,對面的「肉牆」墨兮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