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凌逸的反應已經足夠表態,上官蕾兒面子上雖掛不住,但也不好強行堅持,只得作罷。***
上官雄烈也很是氣惱黎凌逸,他沒有想到還有男人能夠對美女不動心,本想借著上官蕾兒嫁給黎凌逸奪回紫靈珠和中魂珠,二來還可以搓搓黎凌塵的銳氣,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只是滿月復心思的上官兄妹不知道,真正奪走紫靈珠的是黎凌逸和梅欲語。
「既然逸王爺看不上我家蕾兒,雄烈也不強求,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我們鳴封國的公主還不至于受盡委屈,只為為人妾氏,逸王爺覺得呢?」
「那是自然。」黎凌逸知道這是上官雄烈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也不多,讓上官雄烈的拳頭重重的打出,卻打在了軟軟的棉花上了。
「你……」上官雄烈想泄火氣,卻只能咬牙切齒。
「王兄,不必生氣,逸王爺對王妃寵愛有加,一生只忠于一人,著實讓蕾兒欽佩、敬重,這也是我仰慕逸王爺的原因,要是逸王爺朝秦暮楚,見一個愛一個,有怎麼配得上我上官蕾兒的喜歡呢?」上官蕾兒拉了拉上官雄烈的衣袖,讓他和自己一同站起來,走到了黎凌逸和梅欲語的身邊。
「逸王爺逸王妃比金堅,今日是我兄妹二人冒犯了,還請逸王爺逸王妃不要見怪我兄妹的魯莽,我們敬二位一杯,以示賠罪,還請王爺王妃賞光。」上官蕾兒很是謙恭有禮,展現了良好的公主風範。
「蕾兒公主說的是哪里的話,是凌逸說話直白,不懂得拐彎抹角,唐突了公主,還請公主和王爺不要見怪才是。」梅欲語見黎凌逸臉色微暗,不語,只得硬著頭皮說著違心的話,其實她又何嘗想理這對極品兄妹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梅欲語內心感慨萬千。
「那就干了這杯酒。」上官雄烈冷著臉說道,看著黎凌逸面無表的高傲,讓他總有低人一等的感覺,這讓他很是不爽。
梅欲語和黎凌逸也不多,梅欲語先干為敬,隨後拉了拉黎凌逸的衣袖,黎凌逸會意,也一飲而盡。
「逸王府果然豪爽,是個女中豪杰,怨不得逸王爺肯對王妃忠貞不二,一生只娶一人,要是逸王妃是本王得王妃,本王也甘願……」上官雄烈說著,卻被黎凌逸打斷了。
「上官王爺嚴重了,本王愛語兒就是愛她的全部,她即以是本王的王妃,就永遠是本王的王妃,還請王爺慎。」黎凌逸終于開口了,三句不離梅欲語,狠狠地將耳光打在了上官雄烈的臉上。
「本王只是假設而已,絕無它意,逸王爺未免太……呵呵……女人嘛,不過是衣服,本王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不會和逸王爺搶的。」上官雄烈猖狂的樣子讓黎凌逸很是不爽。
「他這是在說語兒不如一件衣服嘛?上官雄烈,你會後悔的。」黎凌逸咬牙切齒的想,恨不得一拳打在上官雄烈的身上,黎凌逸悄悄運功,卻不由得讓他眉頭深蹙。
上官蕾兒看到黎凌逸蹙緊的眉頭,暗暗的在心里笑開了。
「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王爺王妃的原諒,就不多打擾了,宴席還沒結束,我們回去吧,」上官蕾兒拉著上官雄烈回到了座位上,宴席還在繼續,似乎沒有被上官雄烈的提議打斷,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不同。
黎凌塵看著黎雲兆如常的面色,看不出絲毫的怒氣,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看來上官兄妹沒有出賣自己,就是不知道這一舉動是為何,看來有必要私下再找二人一次,問個清楚。
而梅欲語自坐下後就不斷飲酒,三杯過後,就向皇上皇後稱不勝酒力,已經醉了,想先行告退。
皇後本就看不慣黎凌逸和梅欲語,眼不見為淨更好,也沒多做為難,就讓黎凌逸和梅欲語二人離席,回去休息。
上官蕾兒沒想到梅欲語和黎凌逸會提前離席,臉色黑了黑,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捏緊。
黎凌逸和梅欲語離席後就坐上了回府的馬車,趕車的是清風,這是進宮的老規矩,從未變過。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不是還沒結束嘛?」在黎凌逸的眼里,清風從來都是兄弟,不是手下,而在清風眼里亦是如此,故而在只有黎凌逸和梅欲語的時候,清風也不講究太多的繁文縟節,輕松隨和。
「清風,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快,駕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王府」,梅欲語看到黎凌逸漸黑下去的臉,不由的擔心。「快,一定要快。」梅欲語不由的又催了崔。
「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夜色黑,但是清風明顯看出了黎凌逸的反常之處,他也只有在之前黎凌逸受傷時才見過這樣焦急、手足無措的梅欲語。
梅欲語就想沒听到一樣,只顧著用絲帕擦著黎凌逸額頭不斷滲出來的汗滴。
清風見況嚴重,也不再多問,馬車駕的飛快。
在路上,梅欲語喂黎凌逸吃下了一顆清素丹,別的丹藥身上沒有,即使有也不敢輕易給黎凌逸服用。
不多時,清風就將馬車趕到了逸王府外面,跳下馬車,讓梅欲語下來,自己則上去把黎凌逸抱出了車,直直的沖進了王府。
黎凌逸和清風本都是高大的身材,兩人相差不大,清風抱著黎凌逸很是吃力,但是卻依然腳步如風,因為他知道那是自己兄弟的命。
梅欲語跟在後面跑,女人跟男人的差別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今天剛剛學的那點輕功、心法啥的完全排不上用場,還是跑實在,梅欲語也不落後,緊緊的跟著。
到了房間後,梅欲語取出銀針,為黎凌逸刺穴,封住心脈,避免毒素擴散,再者,刺破了黎凌逸的手指,銀針瞬間變了色。
梅欲語的臉色變的更黑了。
「怎麼樣,中的什麼毒?」清風一直守在床邊,不曾離開半步,看到梅欲語黑下去的臉,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普通的欺腸散,無色無味,混入到空氣中,與酒混合,不出兩個時辰,腸穿肚爛。」梅欲語說著,又將一根銀針刺進了黎凌逸的手指里。
「這又是為何?」清風听到欺腸散的時候已經臉色凝重了,看到梅欲語又重復了之前的動作,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梅欲語沒說話,將銀針拔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淚水不由的流了出來,看到梅欲語哭了出來,更慌了,「喂喂,你別哭啊,到底怎麼樣了?是很嚴重對不對,你治不了了對不對,我這就去,馬上就去,把所有的太醫都來進來,把所有的神醫都請來。」清風轉身就跑。
「站住……」梅欲語一聲吼叫住了清風「哪也別去,就在這里守著凌逸,現在,我只能相信你。」梅欲語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清風說。
「你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清風有些擔憂。
「他那麼愛我,我也亦然,他中的毒中帶毒,欺腸散本就難解,而且不易現,而這欺腸散中混雜了修羅煉,更是難上加難,但是撞到我手里,算是我們福大命大,我的清素丹對兩種毒物都有抑制作用,五個時辰之內不會毒,五個時辰足夠了,我去準備藥材,即可煉丹,凌逸不會有事,一定不會,一定不會……」梅欲語邊說,邊向藥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