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欲語贏得了婉香琴行的比賽,成了琴行元老,如願的拿到了玉魔笛和花仙草,當然還有大家不知道的靈珠和武功,這次百傲行可謂是收獲頗豐。
黎凌逸和梅欲語四人帶著小紫,再次回到了農舍,他們還要在這里呆上幾天,因為萬寶齋的拍賣過上兩日就要開始了。
雖說是呆在農家小院里,可是四個人可是一點都沒閑著。梅欲語忙著練功,順帶著鑽研玉魔笛的奧秘,黎凌逸和清風則是溝通著進了輕樂鎮的屬下,一邊探索虛渺仙山的方位和奇特之處,一邊調查黎凌塵此行的目的,至于端木穎兒,則是整天宅在屋子里,做了宅女,她現在每日都在研究女紅,梅欲語的琴藝給了她太大的打擊,她覺得自己太沒有女人味了,所以想苦心鑽研些女人的東西。
這些天來最無聊的就要屬小紫了,本來找到了姐姐,是件高興事,可是姐姐必須寄宿在黎凌逸的體內修煉,自己就落了單,想纏著黎凌逸,可是爹爹又太忙,無奈只得回去神識海,陪小白睡覺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天就到了萬寶齋拍賣的這天。
這日一早,梅欲語就將黎凌逸叫醒,準備去萬寶齋參加拍賣。
「語兒,這是不是太早了點,拍賣午後才開始,我們著什麼急啊。」黎凌逸躺在床上,一把抱過已經下床的梅欲語,一副還沒睡醒的口氣,說道。
黎凌逸乃是練武之人,又怎麼會貪睡,他這麼說,一來是不想梅欲語太辛苦,二來,他還想辦些「重要」的事。
這不,才過了眨眼的功夫,黎凌逸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黎凌逸用力坐起來,再一用力,就把已經下床的梅欲語又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喂,你干嘛啊……」梅欲語在黎凌逸的大動作下大呼出聲。
梅欲語剛叫出聲,就被黎凌逸用嘴堵住了之後的話,半晌,黎凌逸才放開了梅欲語,看著梅欲語酡紅的小臉,不由的又在梅欲語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語兒這麼大聲,只怕要吵醒隔壁的清風了。」黎凌逸壞笑的說道。
梅欲語直直的瞪著黎凌逸,「大早晨得發什麼瘋,被听見了也是怨你。」梅欲語直接依靠在黎凌逸的胸膛,說道。
「本王臉皮可是厚的很,從來不怕被听見,要不王妃檢驗檢驗。」黎凌逸說著,根本就沒有等梅欲語回應自己,就已經動手去扯梅欲語的衣服,惹得梅欲語一陣嗔怒、一陣尖叫。
但女人的力氣又怎麼敵得過男人,梅欲語此時才越發堅定,自己還真是一個十足的小女子啊。
梅欲語的房間一片曖昧與火熱,清早運動,做的十分激烈。
到了早膳的時間,端木穎兒看黎凌逸和梅欲語都還沒有出來用膳,就要去叫梅欲語他們。
聰明如清風,自然能猜個大概,他拉著端木穎兒,讓她安心的坐下,「不用去叫了,他們很忙,你安心吃自己的就好。」清風說道。
「忙?」端木穎兒不相信的問,「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忙?你知道他們在忙什麼?這麼大清早的,能忙什麼?」端木穎兒傻傻呼呼的問道。
「額……」這個問題可是難倒了清風,不是他不知道答案,是他怎麼好意思在一個姑娘家面前說出來,雖然不就後,端木穎兒就將是自己的妻子,但畢竟現在還不是,突兀的談論那方面的問題,還是會讓人尷尬。
「額……?你額什麼額,你倒是說啊,他們在忙什麼?」端木穎兒永遠都是好奇心強烈,善于刨根問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個。
「咳咳」清風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早知道就讓你去叫他們好了,尷尬的就是你們仨,何苦讓我一個人抱著這麼個燙手的山芋,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呢?」清風在心里想,腸子都悔青了。
「快說快說,他們是不是出去做什麼好玩的事情了,這麼不夠意思,都不叫上我們。」端木穎兒催促說道。
清風听見端木穎兒這麼說,趕緊點頭,「恩恩,你說的對極了,他們去做清早運動了,對清早運動。」
清風說完,趕緊喝了一口粥,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這個問題總算是過去了,」清風心里想。
可是還沒等清風連這口粥咽下去,就听見端木穎兒說,「那他們去哪里做清早運動了,我們也去吧。」端木穎兒話音剛落,只听清風「噗」的一聲,還不待自己反應,已經滿臉滿衣服的粥了。
「啊……」端木穎兒一陣暴怒的尖叫,「死清風,你干嘛啊,」端木穎兒氣的直跺腳。
這時梅欲語和黎凌逸也出來用早膳了,黎凌逸一副神清氣爽的高興樣子,梅欲語則是有些蔫蔫的,有氣無力,被黎凌逸半扶半抱著,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散。
黎凌逸和梅欲語二人看了端木穎兒滿臉粥的狼狽樣子,不禁好笑,「你們這是在干嘛,大早晨喝粥,也弄出這麼多樂趣來。」梅欲語玩笑道。
「哼,什麼樂趣,還不是怪清風這個家伙,我說去做清早運動,他就噴了我一臉粥,你說過分不過分。」端木穎兒抱怨,邊說還邊用衣袖擦自己臉上的粥漬。
「清早運動?」梅欲語提高了聲調,不解的問道,「什麼清早運動?」
「就是你們做的清早運動啊。」端木穎兒也不作思考,直接說了出來,此話一出,另外的三個人齊齊的頭冒黑線。
黎凌逸和梅欲語齊齊的看向清風,梅欲語的臉本來就紅,這會已經紅到極致,她側著臉對端木穎兒說,「穎兒,我看你還是回屋好好梳洗一番,換身衣服吧,我們等你一會,等你好了,咱們馬上就去輕樂鎮。」
「恩」端木穎兒點著頭,算是應和,轉身大步的回房了。
這會就只剩下了清風,黎凌逸和梅欲語三人,氣氛尷尬到不行。「我說清風少爺,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本王好好講講,你所謂的清早運動了?」黎凌逸坐在桌前,帶著一股月復黑的邪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