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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山別院又休息了幾日,梅欲語的身子已無大礙,又恢復了往常活蹦亂跳的樣子,可他每一次的蹦蹦跳跳,都讓黎凌逸心驚膽戰,生怕出現一點差池,讓自己的寶貝娘子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到傷害。
而黎雲兆這邊,體內的毒素也清除的差不多了,但是因為中毒時間過長,致使他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這需要回到宮中之後,進行長期調養。
幾人選了一個清靜的早晨,安排了一路車馬,順著雲山別院後院的小路,向凌照京城的方向走去。
「凌逸,我們就這麼離開了,以後還有機會來雲山別院嘛?我還沒有試過這里的練武場呢……」梅欲語略有遺憾的說道。
「當然,只要語兒願意,我們隨時可以回來,這次用雲山別院布局,並不會毀了雲山別院啊,你說呢?」黎凌逸摟著梅欲語,安撫道。
「哦……」梅欲語應和了一聲,依偎在黎凌逸懷里,不再說話。
梅欲語覺得,自從來到雲山別院,知道自己有孩子了之後,自己似乎變得更加多愁善感了,或許這就是一個將要當母親的女人與一個女孩的最大差別吧。
「對了,語兒,這次回去,你可一定要調養好身子,我們還有兩台大戲需要你來參與呢。」黎凌逸看著情緒不太高的梅欲語,找個讓她興奮的話題,神秘兮兮的說道。
「兩台大戲?」黎凌逸的話果然勾起了梅欲語的好奇心。
黎凌逸點頭,湊在梅欲語的耳邊輕輕低語。
順著雲山別院的小路,一行人順利抵達凌照京城,隨後,清風帶著端木穎兒、玄冰等人回了逸王府,而梅欲語和黎凌逸以及黎雲兆回到了宮中,當然,黎雲兆並沒有直接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已經被偷送出宮,而在宮中裝病的那個,不過是逸凰殿黎凌逸的手下而已。
陸太醫也一並回到皇宮,因為在黎凌逸的大戲中,陸太醫可是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的。
眾人進宮後,直奔黎雲兆臥病休養的寢宮,進入房間不久,就有人前來稟報黎雲兆,「皇上,皇後她偷逃出寢宮,去向不明。」
一石激起千層浪,宮內侍衛的一句稟報讓黎雲兆勃然大怒,「她好大的膽子,給朕下毒,還敢偷逃出宮,你們這群飯桶,朕養你們何用?」黎凌逸一拍桌子,讓前來稟報的侍衛抖了三抖。
「皇上饒命,屬下看守不利,屬下該死,還請皇上開恩。」侍衛跪在地上,惶恐的說道。
「好,朕暫且饒你一命,」黎雲兆的話讓那個侍衛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黎雲兆的一句話又讓他的心懸到了嗓子眼,「朕給你三日的時間,如果你們無法找出皇後的下落,你們就提頭來見。」
黎雲兆說完,袖袍一揮,讓侍衛下去。
侍衛退下去後,黎雲兆的怒容依舊不減,「想不到睡在朕的枕邊人居然是這等女子,真是朕有眼無珠……」黎雲兆拍著桌子,疲憊又憤怒的吼道。
「父皇不必心急,在我和語兒扣押皇後的時候,我們已經做了措施,即使她能夠逃出皇宮,也走不了多遠。」黎凌逸笑著說道,那笑里帶著一點邪惡和月復黑,他說完不經意的看了陸太醫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看向了梅欲語。
「是啊,父皇,語兒調皮,在為父皇研制解藥的時候,隨手調配了一種毒藥,語兒給它起名動動死,恰好踫到皇後給父王下毒,就隨手給皇後用了用,還不知道毒性如何呢?」梅欲語吐了吐舌頭,一副調皮的樣子。
「呵呵」,黎雲兆听到梅欲語的話,大笑出聲,「語兒的醫術,朕信得過,想必這毒婦的日子也不好過,真是罪有應得。」
「父王過獎了,其實這動動死听著模不出什麼門道,其實研制解藥並不費事,只要雲山別院的秋棠草就成,只不過我調皮,取了那麼古怪的名字,縱使皇後娘娘醫術高明,一時半會也難以找到解毒的辦法。」梅欲語眼楮滴溜溜的轉,那機靈的樣子,讓黎凌逸喜歡的緊。
梅欲語說完,和黎凌逸對視一眼,看著黎凌逸贊賞的目光,心里一陣得瑟,「看來這演戲也不是很難嘛」,梅欲語突然有種影後不再遙遠的感覺。
黎凌逸和梅欲語在黎雲兆房間內呆的時間並不長,讓陸太醫再次給黎雲兆診過脈之後,三人就一起離開了黎雲兆的房間。
「陸太醫,這些天父皇重病,多虧了你細心照撫,你也辛苦了,現在父皇身子好轉,你也趁這個機會,回去好好休養幾天吧。」黎凌逸一臉感激與體貼的對陸太醫說道。
「逸王爺言重了,為皇上排憂解難本事臣子的責任,卑職不才,幸有王妃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要說這功勞,理當是王妃的才是,卑職怎敢邀功……」陸太醫拱手說道。
「陸太醫過謙了,要不是陸太醫醫術高明,保父皇性命,憑借皇後的凝香笑之毒,只怕父皇早已毒發身亡,又怎麼有讓本王妃出手相救的機會,凌逸,你說是不是?」梅欲語笑著說完,就看向了黎凌逸。
只是站在梅欲語和黎凌逸對面的陸太醫,因為只不過是與梅欲語和黎凌逸虛與委蛇而已,真正的心思並不在此,所以並沒有發現,梅欲語真正看的其實並不是黎凌逸,而是黎凌逸身側,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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