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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從腰中抽出軟劍,直接迎著飛鏢而去,所到之處,軟件飛舞,飛鏢向四處飄散,再無一只飛鏢可觸及清風。
端木穎兒在草叢中看著提心吊膽,每只飛鏢在寒月的映襯下都刺目到心寒。
飛鏢延綿不斷,就像是瓢潑的大雨,傾盆而下。
清風的軟劍舞的如翻飛的蝴蝶,但一柄軟劍抵擋著無數的飛鏢,清風顯然越來越吃力。端木穎兒淚水滂沱,她恨極了自己,要不是自己耍脾氣鬧別扭,也不會遇到如此鬼魅的人,連人影都看不到,就能致人于死地。
這種大雨傾盆似的飛鏢戰持續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在清風一不留神的時候,一只飛鏢只穿他的肩胛骨,清風跌落在地上,飛鏢停止了猛烈的攻擊。
「哈哈,清風果然厲害,老夫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能接我如此多飛鏢的人,今日且放過你一次,他日若見,必定手下不留情面。」鬼魅的聲音響徹夜空,隨後消失不見,一片寂靜。
在清風跌落在地上的那一刻,端木穎兒毫無顧忌的跑了出來,她用力扶起了受傷的清風,手踫到他受傷的肩胛骨,淙淙而流的鮮血染紅了她白皙的手。
「清風,清風不要嚇我,好多血,清風,清風。」端木穎兒哭著叫著清風,但剛剛還清醒的清風轉瞬就昏了過去。
清風身體的力量全部壓在了端木穎兒身上,險些把她壓倒,端木穎兒咬著牙支撐著,一步一個腳印的,扶著他回到了逸王府。
「快,叫王妃,叫王妃。」端木穎兒沖著來開門的下人哭著大喊,端木穎兒哭嚎聲以及清風面色慘白昏厥的樣子嚇壞了開門的下人,兩個下人扶過清風,迅速的抬回屋里,另外的下人則去找梅欲語。
梅欲語和黎凌逸來的迅速,一進房門就听見端木穎兒的哭聲。
「穎兒,清風……」梅欲語叫著來到床前。
端木穎兒見到梅欲語,就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一把抓著梅欲語,「語兒,語兒快,快救救清風,你一定要救救清風,救救清風……」
「穎兒,冷靜點,冷靜點,先讓我看看清風的情況好不好?」梅欲語說著,扶著端木穎兒在床尾的椅子上坐下,她來到床頭,一把扯開了清風肩頭的衣服。
黎凌逸看著清風肩頭的血,也是一驚,那窟窿還留著血,能傷清風如此,必定不是一般人,是誰?黎凌逸皺著眉頭想著。
梅欲語先給清風吃了清素和止血丹,然後細心的將清風的傷口上了愈合散,梅欲語自己配置的一種治療外傷的良藥,隨後才把他的傷口包起來。
讓清風躺好,梅欲語才拉著端木穎兒來到外間,讓她坐好,才慢慢開口。
「清風的傷看著嚴重,但也只是皮外傷,傷口處沒有毒算是萬幸,我一會再去給他熬一副藥,喂他喝下,最遲明日清早,他就能醒來,你就放心吧,這會兒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傷的清風,是怎麼傷的?」
黎凌逸就站在梅欲語的身後,也看著端木穎兒,等著她的回答。
此時的端木穎兒眼楮已經哭的紅腫,聲音也有些沙啞,「我們,我們在郊外的小樹林,遇到了一個武功……武功高強的人……」端木穎兒說著,被淚水卡著,重重的咳嗽。
梅欲語心疼的拍著她的背,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先喝水,喝了再慢慢說,別怕,清風沒事的,已經過去了,只有你說清楚了是誰干的,我們才能為清風討回個公道,你說是不是?」
端木穎兒听著梅欲語的話,重重的點頭,她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放下杯子,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才繼續說道,「我們在郊外的小樹林,踫到了一個武功高手,我們完全看不見他身在哪里,他的聲音就像鬼魅一樣,傳到了整個小樹林,非常人。」
「那他是怎麼傷到清風的?」黎凌逸急忙問道。
「飛鏢,是飛鏢,他善用飛鏢,把飛鏢用的出神入化,飛鏢就像下雨一樣向清風沖過來,他足足當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最後就被一直飛鏢射傷了。」端木穎兒說著,眼前又回想起了那個情景,淚水不由的再次滑落。
梅欲語抽出絲帕,為端木穎兒抹去淚水,「別哭了,現在清風需要你的照顧,你把身子哭壞了,誰來照顧他?」
听到梅欲語的話,端木穎兒哭得更勝,「語兒,都怪我,要不是我耍脾氣,跑到郊外,清風就不會受傷,他肯定不會受傷的。」端木穎兒說著,拉著梅欲語撲在她懷里嚎啕大哭,其中的愧疚與自責就像一堆大石頭,把她壓的喘不過氣來。
梅欲語半摟著端木穎兒在懷里,一手拍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哭過了就要振作起來,你先去陪陪清風,我去給他熬藥,好不好?」梅欲語輕輕的說道。
听到梅欲語說要去熬藥,端木穎兒立刻起身,說道,「語兒,語兒你去熬藥,我去照顧清風,我去照顧清風。」端木穎兒說著,就大步走到清風的床前。
梅欲語和黎凌逸無奈的搖頭,走出了房間。
「清風的傷真的不要緊嘛?」黎凌逸問道。
梅欲語點點頭,「不要緊,看著傷口不小,應該是飛鏢穿過留下的洞,好在飛鏢上無毒,否則那麼大的傷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梅欲語皺著眉頭說道。
黎凌逸點點頭,「那就好。」
「你可知道,在這凌宇大陸上,誰能夠把飛鏢用的如此出神入化,將清風重傷至此?」梅欲語皺著眉頭問道,想到當初一斬修羅傷清風也不過如此,那如今的又會是誰呢?
黎凌逸也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頭緒,你先去給清風配藥,我去讓玄冰查一查……」
梅欲語點頭,隨即去了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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