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然爸已經不在乎她在哪了嗎?那干嘛還要大費周章的把她弄回來?花田委屈的憋在衣櫥里,心酸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這時井然的電話突然響起,花田本無意偷听,一心沉浸在自己被無視的陰影里,只是然爸和對方說話的語調有些過于溫柔,話里行間也透著些許****。
「是啊,我也很久沒有見你了,大概有五、六年了吧?以前還是個小丫頭的,現在應該長大了不少吧?」
「好,一切等你回來再說,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
「嗯,我會等你回來的。」
「晚安。」當井然的晚安剛落下,衣櫃的門卻突然被打開,而井然的臉上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掃了花田一眼,隨後繼續看著手里那本書。
「剛剛那是誰?」花田看到然爸一臉冷漠的臉,心里一陣難過,可當下她最關心的問題是剛剛和他通話的人的身份。
然爸明明幾年前還有恐女癥的,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要好的女性朋友的?他不是一直不近的嗎?
听他們通話的內容,應該是五六年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她還沒認識然爸呢。這麼說,那個女人比她更早認識然爸嗎?
「比起這個,你應該有其他事情要說吧?」井然頭也沒抬,就四兩撥千斤的將她的話題轉移開。
「其、其他事情?那、那是什麼?」花田這才有些心虛的想起來,自己還是‘戴罪之身’。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話,門就在你身後,不送了。」井然依然沒有抬起頭來看她的意思,言下更是要將她‘驅逐出境’。
花田听後,腦中出現短暫的空白。
這、這是什麼心情?以前一直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呵護的,現在卻好像她是塊破抹布,連看一眼都嫌棄。
想到這,花田的淚眼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可井然仍是一臉無動于衷,花田更是泣不成聲。
「然爸。不要不理我。嗚。」花田一邊哭,一邊用手背擦著眼淚,連日來對他的思念和委屈全部宣泄了出來。
她好不容易見到他了,他怎麼可以對她視而不見?怎麼可以不理她?怎麼可以對別的女人溫柔?!
「唉。」就在花田哭得傷心欲絕時,她對面傳來一聲輕嘆,井然放下了手中的書,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走到了花田的面前。
他拉開了花田擋在眼前的手臂,溫柔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和鼻涕。
「現在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井然等她情緒穩定後,語調不驚的問著花田。
其實,還想再欺負她一會的,井然用指月復擦拭著花田臉上殘留的淚水。
從他進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躲在衣櫥里了,大概是她躲的慌忙,以至于連裙擺的一角還露在衣櫥外,她都不知道。
他本想乘著這次好好給她點教訓,並不打算立刻就對她心軟的,可剛剛她那句︰‘不要不理我’,立刻讓他所有偽裝的冷硬全部瓦解,看來他始終都不是這個小鬼的‘對手’,只是她本人卻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