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這個壞蛋她遲早會自己給自己的口水嗆死自己的,原來嗆猛烈了,真的好難受,喉嚨火辣辣的好像要爆炸了。
看一下鏡子里的自己,臉紅紅,唇紅紅,眼紅紅,長發凌亂,還喘著氣,有多狼狽就多狼狽。
「好點了?」
他低頭在她脖子吻下,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不怎麼痛,但是這種感覺絕對的陌生而震撼。
雷雅雅驚栗了,如被雷噬。
他又以唇片輕咬,淺淺的吸吮,電流又將她好不容易才回來的一點理智擊斃了。
雷雅雅對著邪佞的他,快要哭了,可是,他一點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
他、他、他!
他這麼的煽情,他要干什麼!
這個男人,好可怕!
「你、你……不可以……這樣!」
又怕又急又羞,雷雅雅的嗓音都顫抖了。
他很帥,她承認,他很迷人,她也承認,他氣質誘人,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如果他是攜帶了病毒的病原,那打死也不要招惹他!
雷雅雅怕死了,快要抽筋了。
如果就這麼掛了,她也是自尋死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不是那種女人。我不會要了你。」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含糊的說著,唇卻依然還是不放過她細女敕的脖子。
「哈?」
她听不懂他的話。
他輕聲哼一下,沒解釋,也沒有放了她,繼續在她的後脖子上輕輕地啃咬。
這種酥麻令雷雅雅站都站不穩了。
「嗯,不要這樣……好癢,放開我。」
「你是我的小甜點。」
他低沉淡淡的輕聲說,不過他還真的放了她,但是雙手撐住洗手台的邊緣,就把她整個攏在懷里困住。
听他叫自己做小甜點,感覺怎麼這麼的曖昧呢,直覺的,也是十分的危險。
這樣,好像是最親密的人才叫得出口的……
雷雅雅羞恥的無地自容了,他們還是陌生人!
站好,不敢從鏡子里對上他的眼眸,垂著頭撫順頭發轉過身要走。
可是,鼻子都撞到他的胸上了,急忙後退,僅一步,後面就是洗手台。
如果他要對她怎麼了的話,她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雷雅雅只感到世界末日來了!
雷雅雅思考著要不要尖叫。
垂著頭看到的依然還是洗得發白的七分牛仔褲,和顯得很休閑的夾趾涼拖,當然,還有他毛茸茸的一截小腿。
「請……讓一下。」
他不動。
也不理。
「請你讓開……」
他們靠得這麼近,她好像都嗅到他的胸懷散發出來的氣息了。是的,真的好像聞到了一種屬于他的體息。
很好聞,跟那種外國人慣用的濃烈香水味不一樣,清清爽爽的氣息。
「雅雅,說話要看著人。」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滾動,猶如一顆美妙的朱古力,綿醇,甘洌,甜美。
听著他大提琴一樣醇厚的呼喚,雷雅雅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
「不看!」
語氣帶著賭氣,也帶著濃濃的嬌羞。
修長的手指將她的下巴太高,雷雅雅羞澀的對上他的眼眸,好深沉,為什麼他黑色的眸子還會變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