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珊多拉紅著臉,像少女一樣的尖叫,但因為手已經被安南死死綁住,根本只能像個人畜無害的小綿羊一樣,任由他玩弄。
「哦哦,這反應非常不錯啊,女王陛下的嬌羞,真是讓人十指大動。」安南贊道。
「你……你……我不會繞過你的!」
珊多拉雙眼含淚,怨毒的盯著安南。
「啊……希望過了今天晚上,你還能說出這句話。」安南冷笑著說道。
不過珊多拉顯然已經打算和安南抗爭到底,緊閉著雙眼,咬住牙,愣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見狀,安南再次冷笑,開始對她敏感部位的挑逗、
珊多拉被安南兩邊齊上弄的身體已經奇怪起來,更是緊張的身體亂顫。
「不要!」
這下,珊多拉真的著急了,睜開的雙眼中滿是驚恐,一種即將受辱的驚恐。
「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林洛閣下……求你饒恕我……」珊多拉最後的自尊和堅持在事實面前已經被安南擊得粉碎,她一片茫然的腦海中只剩下了求饒這一個辦法。
「呵呵,女王陛下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份搞錯了?一個手握重權的女皇向一個平民求饒,還是說,你並沒有女王真正的權利?」安南冷笑著說道,同時將珊多拉最後的衣物一手扯下。
「真是個放浪的女王。」安南的手指直接從珊多拉的某處一劃而過,帶起一絲長長的晶瑩絲線放在了珊多拉的面前。
「不……這不是我……」珊多拉身體顫動了一下,別過頭去,有些崩潰的說道。
「你就那麼看重這處子之身?」安南突然壞笑著問道。
「至少我不想被你奪取……」珊多拉愣了一下,隨即十分失落的說道。
「女王的話說的太不是時候了,我可直接對你下面下手了啊。」安南直接捏住了珊多拉的下巴,十分冷酷的說道,然後毫無征兆的吻住了珊多拉的小嘴,硬生生的將她的舌頭吸入自己的嘴中。
「嗚嗚……」
片刻之後,當安南放過珊多拉之後,珊多拉的眼里不爭氣的從眼中流了下來,剛才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居然就被這個邪惡的混蛋這麼輕易的奪去了!
「啊,不小心把你弄哭了。」安南笑著說道。
「你不做選擇,那我可就開始。」安南看著默默流淚的珊多拉冷冷的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他可不會玩什麼憐香惜玉,畢竟他的目的是將這個莫拉瑞的女王變成對自己言听計從的人,將一國女王變成自己私人的下屬,這是最快的方法。
不過珊多拉此時現在已經不想搭理安南了,見狀,安南冷哼一聲,直接一挺身體,毫不留情的刺入。
「不要啊!」感覺到撕裂的劇痛,感覺到自己最後那一層膜被安南頂破,珊多拉驚恐的喊道,整個眼中充滿了絕望。
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己面前的可是連地下遺跡都能踏平的怪物,自己的求饒簡直就是,對于這個魔鬼來說,恐怕任何女人只是手中發泄的玩具。
想到這里珊多拉已經徹底放松了身體,任由安南的猙獰物在她的身體內進進出出,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
珊多拉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她感覺自己堂堂女王的自尊此時已經被安南撕得粉碎,而接下來,可以預見的是,她這被撕得粉碎的自尊,還要被這人毫不留情的繼續踐踏。
……
幾個小時之後,安南穿好衣物,也不看一眼床上的珊多拉,推門走了出去,當然,他也順便將門給帶上。
在安南離去半個小時之後,珊多拉原本空洞的雙眸漸漸恢復一點神采,眼淚早已流干,眼角的淚痕與身下的痛苦成為安南剛才來過的證據,珊多拉默默的坐起,長期的逆來順受使她迷茫,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從小到大,儒弱的性格迫使她屈服。
隨手釋放一個火球術,將先前穿的衣物全部燒掉,之後,珊多拉來到外屋,動手將水桶中打滿熱水,她要將剛才所受到的污穢全部洗掉,這個方法是否有用,她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離開女王寢宮三公里之後,安南才撤去了對那些奴僕的精神威壓,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只會認為自己偷懶,做了一個夢而已。
他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之後,他要在這女王的心里再次留下一個印象,不同的是,這印象是和先前的完全反差,大相徑庭!
當安南來到法師塔,一股龐大的精神力瞬間在他的身上掃過,安南清楚,這是馬歇爾的手筆,在莫拉瑞,能擁有如此龐大精神力的也只有他而已。
不理會馬歇爾如何,安南回到法師塔的專屬房間,思考著接下來的步驟,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次日,在莫拉瑞皇宮,人流過往最頻繁的一條街道,細雨蒙蒙中,一陣輕柔舒緩的樂曲緩緩流淌,讓不少帶著兜帽匆匆而過的王公貴族與奴僕忍不住駐足傾听。
「竟然是他,實在是不可思議。」
一曲終結,回過神來的樂師們看到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穿著藍色長袍,手持小提琴的人長袍上的紋路時,忍不住這樣驚嘆——對于他們來說,音樂,藝術,美,這些應該是他們宮廷樂師的專利才對,卻沒想到,一個被他們看成外行的魔法師竟然也能有這樣的才華。
而後,圍觀的王宮貴族與樂師們議論紛紛,這個人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他們實在想不出為何他會在這里進行演奏。
「那邊出了什麼事了麼?」
在這時候,一輛馬車緩緩經過,在車廂周圍,一批身披黃金鎧甲,手持長戟的戰士們默然無聲的跟隨著馬車前進,拱衛左右,車廂內,隨著音樂聲找到了這里來的,看起來年紀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兒這樣向她身旁,一個穿著女僕裝的中年女性詢問。
那個少女有著精致的五官,閃著光的紫色眼楮和蜜酒一樣的淡金色卷發,穿著淡綠色的連身裙的她,那怯生生的樣子就仿佛膽小的金絲雀一樣,異常的惹人憐愛,與此同時,她的頭頂帶著的,綴滿寶石的金色頭環也證明了她的身份的不同尋常。
「多半是拉出了那首曲子的樂師,吸引了這些貴族們過來吧,畢竟愛好藝術與美是每一個在宮廷內生活的人共同的興趣。」那個相貌溫和的中年女僕這麼說。
「那麼,我們也去看看好麼?」那個珊多拉鼓起勇氣,這樣問道。
「當然可以。」她的女僕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要求,畢竟這里是珊多拉守衛最森嚴的地方,如果一國的皇宮還存在著女王隨時喪命的危險,那說明這個國家離亡國不遠了。
听到那個女僕同意了自己的要求,珊多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而後那個女僕搖了搖鈴鐺,听到鈴聲的車夫停下了馬車,她再打開車門,掂起裙腳走下了車,再伸出手去,拉著珊多拉走了下來。
「是黃金衛隊!珊多拉女王的車駕在這里!」
因為之前的騷動,這些圍在中間的貴族們這時候才認出來人的身份,于是所有的圍觀者,無分男女老幼馬上都低頭行禮,而被他們這樣對待的珊多拉稍微有點不知所措,直到那個女僕稍微推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小聲說了一句︰「不必多禮。」
那聲音小的幾乎讓人听不見。
「我們是循著樂曲來到這里的,各位,你們之中哪一個是剛剛演奏出那首曲目的樂師呢?」
那個女僕這樣問道。
而听到她這麼問,樂師們互相望了望,便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兩步,讓出一條路來,並且將隔在他們身後的那個手持小提琴的男子露了出來。
「你是……林洛閣下?」那個女僕就好像是其他的宮廷樂師一樣,在看到他之後也皺起了眉頭,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同時也對這個男人的多才多藝感到欽佩。
也就是在這時候,原本那個怯生生的珊多拉忽然間,就好像受到了某種鼓舞一樣,她鼓足勇氣走上前去,一改平常儒弱的語氣,質問道︰「就是你,剛才演奏的音樂麼?」
那個人點點頭,略作思考之後,又右手撫胸微微彎下腰補上了一禮。然後張開嘴說道︰「是的,最貴的女士。」
他的聲音平淡,並沒有太多情感,也沒有刻意去加強語氣,拉長語音,更沒有使用什麼魔法的魅惑效果,然而所有听到他聲音的貴族們卻都異常的驚訝,因為這個聲音實在是太過完美了,完美的即使是他們這些挑剔的宮廷樂師也沒辦法挑出一點毛病來。
「是啊……」
珊多拉點點頭,用「是啊」而不是「是麼」這樣的的詞匯來回應,就好像她早已經有了答案,好像她並沒有問之前那個問題一樣。
想起昨天晚上這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珊多拉心中升起仇恨的怒火,但有這麼多人在這,她必須顧及皇家的臉面,不能做出那些失態的表情。
隨後,珊多拉強行擺出一副嘲諷的表情,心中忐忑的問道︰「一個七階**師,還是聖者的弟子,卻在這里進行奏樂,你是怎麼想的?」
話一說完,珊多拉才暗嘆糟糕,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語氣,說出來不像是指責,反而有點關心的感覺了
——————
第三更終于出來了,今天也是周末,這周要過去了。
對于墨絕這種沒有存稿的手殘黨,連續三天都是三更真是累的要死……
說實話,墨絕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