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層層疊疊的土丘,遠近高低各不同。只有一條彎曲的大路,橫穿土丘。冷日四下觀察,說道︰「我已想好殺死他的辦法了,你沒發現這里很適合埋伏嗎?」冷日站定,向粉衣少女走了幾步,站在粉衣少女的身邊。
粉衣少女四下瞅瞅,有點疑惑,「可是,以你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殺死他呀。怎麼,你是想讓我用寶器困住他,然後任由你處置?」粉衣少女說到這兒,立即搖了搖頭,接著道︰「喂,利用寶器殺人不是好漢呀,我是不會答應你的。都是修魔的我們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放心。」冷日搖了下手,說道︰「我冷日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會那等厚顏無恥呢。我這次要靠自己的實力,取走他的小命。」冷日停頓一下,說道︰「不過.還是需要你幫一點小忙的。」
粉衣少女帶著幾分羞澀,兩手捏著自己的衣角,故作羞羞答答的樣子,「哎呀,不要這樣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就是寶器多。我不用寶器,那里還能幫得上忙呢。再說,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絕對不會再去使用什麼美人計。」
冷日走的離粉衣少女遠了點,望著兩座相連的土丘,指著那里,對粉衣少女說道︰「放心,你什麼也不用做,站在這里.站在這里擺幾個媚態就行。」說到讓粉衣少女擺媚態,冷日嘴角抽搐一下,顯得很是糾結。
「你去死吧你!」
粉衣少女連連跺腳,氣呼呼地沖到冷日面前,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因為少女的某些心理因素,她已經重視冷日對她的一切的看法了。她現在決不允許自己在冷日面前,有什麼不完美的行為,或者影響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巴掌扇了過去,並未打在冷日臉上。就在巴掌在冷日眼前劃出弧線的時候,冷日回想到初出風雲宗,便遇上什麼星辰魔侶被扇了一巴掌的事情。冷日眼神一冷,出手如電,死捏住粉衣少女的手腕,恨恨說道︰「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女人打我,大丈夫頂天立地,豈可任由女子侮辱!」
想到那次屈辱的事情,冷日便是滿腔積悶,想要發泄一通,便仰頭看天,「嗷!」的一聲長嘯,聲震四野,驚走不少飛禽走獸。
冷日這一聲嗷叫,他自己倒是發泄了。不過粉衣少女卻是呆住,待冷日嗷嗷叫以後,粉衣少女畢竟是小女孩心里,便是哇哇地大哭起來。
「哇哇.嗚嗚.你欺負我,你等著,我去找我哥,嗚嗚。」
粉衣少女甩動細美的手臂,卻是被冷日的大手緊緊扣住手腕,動了半天,也掙月兌不得。粉衣少女有點慌亂,「你,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你想怎麼樣.你敢非禮我,我恨你一輩子。」
冷日手一松放開了粉衣少女的手腕,平復一下波動的心境,說道︰「誰叫你要打我,現在我最討厭被女人打了。我見你以前屢次使用美人計,所以才叫你幫一下忙嗎。況且,就是站在那里什麼也不用干。算了,你不想幫,就站一邊去吧,我一個人來。」
冷日轉身走向之前看好的那幾座土丘,選在辰西回來的必經之路上,在哪兒,開始布置他的陷阱。
「哦,這樣啊。」
粉衣少女哭過就好了,心里奇怪,被女人打一下怎麼了?想不通,粉衣少女也就不想了,扭捏了一下,才走到冷日旁邊,問道︰「我那樣子,你會看不起我嗎,我怕你會想我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說到這里粉衣少女的語調變得急促,好像是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粉衣少女在這一刻對自己的意識開始懷疑起來,她心里自問,「為什麼我會在意冰疙瘩對我的看法呢,為什麼呢。」粉衣少女只覺心里腦子里滿是冷日的影子,揮之不去。
「你想多了,無論你做什麼,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完美的。」
冷日抱著大石頭移來移去,淡然說道。
听了冷日的話,粉衣少女喜色連連,說道︰「冰疙瘩,需要我幫什麼忙呀。你說吧本美女一向大度,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冰疙瘩?
听著這個稱呼,冷日倍感親切,說道︰「就是我之前說的,你站在那兒就行。」冷日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某個位置。
「是這麼?」
粉衣少女小跑兩步,站在了冷日定好的位置上。
「恩,就那兒。站在那兒,等一下辰西來了,你可以第一眼看見他。到時候你就叫一聲辰西哥哥,再做幾個媚態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我。」
冷日吩咐一遍。
再說辰西,去了麗春宗,花了不少靈幣,買來一位女子。辰西將女子抱在無人之處,自己先上了幾次,才帶著那名女子往回走。是他一個人走著,那女子穿著甚少,被辰西抱在懷里,手在她柔軟的腋下,和臀部揉揉捏捏,揩油不止。
「爽啊,錢沒白花呀。」辰西色眯眯笑道︰「你剛才那動作真帶勁啊,瞧你那小腰扭得。」
那女子是風月場所混出來的,不知見識過多少類別的男人了,最知道男人的弱點。她白白女敕女敕的小手移在辰西的褲襠里,握住某物,聲音黏黏地道︰「哎喲,我地哥哥,奴家還不是為了你舒服些,你干的爽些麼。」
「唉。」
辰西搖頭嘆息,「可惜等回去以後,你就是我師兄的了。」
這時候辰西已經走到冷日二人待的地方了,等他嘆息說完,那女子卻已先瞧見粉衣少女,她白皙的手指一抬,指著粉衣少女,「你看那兒,多美的一個小姑娘呀,你將她帶給你師兄,我們兩個不就能多玩玩了嗎。」
那呢?辰西斜眼一看,就望見站在山丘上的粉衣少女。又听見粉衣少女一聲似嗔似怨的「辰西哥哥」辰西渾身一下就酥麻,小心髒跳個不停。
辰西望了眼懷里女子,暗自想道︰「呸,有了那個小姑娘我要你作甚?」
「機不可失呀!」
辰西放下那女子搓搓手,三步並做兩步,像一只餓狼般沖向粉衣少女。
暗處的冷日冷冷一笑,自語道︰「男人呀總是那麼賤,殊不知色字頭上一把刀?」冷日緊盯著辰西的身影,喜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