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著急起來,細細想來,此次派特遣隊萬里遠征的意義到底有多少,大不大?是否有點兒勞師傷財?我把想法說給了範薟和關山月他們,範薟說︰「即已派出,探路、攪擾敵人總部,意義也不在小,大王就不必憂慮他們的安危了。」
「軍師說輕巧了,那可是我的九千精兵啊!一定要讓給養供應上,再往第五軍撥去專用銀兩。」
「是,我這就去辦。」
「王兄,我去為遠征軍引路如何?順便探一探漢軍總部的虛實。」關山月說。
「行!有勞老弟了,黃沙無情啊!一定要小心。」
「大王,哦不,王兄,孟夫子那里,我已派一個中心部醫療隊火速趕去救治了。你看還有什麼吩咐的?」
「孟夫子是我的恩人,又是三軍締造者之一,為楚軍可謂鞠躬盡瘁,勞苦功高啊!我必須趕去探望。」
「不可,不可啊!荊地偏遠,南粵王趙佗在番禺又剛攻佔了郴,雖無北進跡象但也虎視眈眈,現在難測其虛實,據密探飛報,郴附近城鄉買賣藤甲很盛,居心叵測呀!一旦圍攻荊地,王兄危矣!」
「軍師多慮了!那不過是平常買賣,與軍事有關嗎?再說,我軍已有3個軍在附近,諒他趙佗野心再大膽也不可能大。」
「王兄!你若非去不可,那小弟就陪你去。」關山月道。
「不用!你還是去看看遠征隊吧!」
忽又飛報,「孟夫子病故!」
「啊?消息屬實?」
「一點不虛,已故兩日!」
「唉呀我的老愛卿啊!為楚沒享受一日清閑,年邁操國事,死而後已。傳令衛隊一半隨行,一半留守,帶四個火槍隊,火速赴荊。」
「王兄,王兄,帶上全部衛隊和美女隊吧!」
「不必多言!照我說的辦,一個時辰後出發!」
「報!吳丁請求隨大王身邊,必要時替大王赴死。」
「唉!我不殺他也不想再用他了。」
「大王,哎,王兄,且慢!此行荊襄,何妨把他帶在身邊?或許有用。」
「……好吧!」
幽幽、靈靈隨行,靜法、曼雪兩人再三請軍師相勸還是帶上四個美女小隊隨王護衛了。
一路上曉行夜宿,飛行兵頭前趕路。我是心急如焚,雖然我此時身邊文武賢臣良將不少,但孟夫子的去世無疑是我和我楚軍中的一大不可彌補的損失。早怎麼不告訴我呢?是輕視了病情,還是孟夫子本人年歲大了,為楚為我操勞累了,看到楚的形勢發展迅猛,想放心的去做永遠的休息?唉!孟夫子的遠見卓識、人生閱歷豐富,何人能比呀。想著真讓人痛心!
幽幽與靈靈往日的歡快有些低迷。由于軍事倥傯,加之,我剛與芙蓉,水秀和曼雪成親,有一個月沒與她們溫存了吧?也難免婦人家心中揣兔,男人行為的慵懶、倦怠,往往會影響到女人的心情緊張而多思。我一手攬過一個,親熱地遞給她們笑臉,兩人也慢慢變得愉快起來。
我說︰「今晚咱們去鬧鬧靜潔去,讓她親自動手給咱們炒兩個菜吃,怎麼樣?」
「哼!又要走,我不會炒,還是姐姐不會炒?」靈靈不樂意,撅起了嘴。
還是幽幽德厚流光、端莊仁愛,白潔艷麗的臉上含著笑說︰「靈靈不懂大王的心嗎?這一段時間,他太忙太累,吃點酒樂呵樂呵不好嗎?別不省事哦!」
來到靜潔營帳,見她正讀兵書,我真的很喜歡靜潔的超凡月兌俗、清靈飄逸。我凝視著她,發現她臉透紅暈,肌膚白膩微豐,胸部柔軟突出,十分迷人。還發現她秋水般的眼中含著憂愁。「娘子,竟如此苦讀!看來重要的愛情對女人來說並不是唯一的呦。」是大王的聲音,「大王!哼……」見我的到來,她是高興的,但馬上又秀目發紅,拭淚而泣。
「一直未來看望賢夫人,請原諒。」我忙賠笑說。幽幽也在一旁說︰「大王來了,別哭了!」
「人家哪是哭?姐姐是啥眼神。人家是高興地笑,只不過笑開了眼,飛進去了一只想喝水的小蟲。」靈靈打趣說。
「就你知道的多!」靜潔撲哧一樂。
靜潔親自為我三人沏茶,先捧給我一杯,又招呼幽幽她們倆坐下。
「賢妻如此客氣?」
「夫妻只有相敬如賓,才能琴瑟和諧嗎!」
我憨厚樸實呀!沒有听出靜潔感情上的不滿。只顧說︰「連日來事務繁忙,又值孟夫子的病故對我的感情打擊與事業打擊都很不小。今晚想請賢妻炒上幾個菜,請來曼雪,咱們輕松輕松。」
靜潔一听,雙目又垂淚了,心想你大王日理萬機,這我知道。可你有了那麼多雪膚花貌的美女,也不能不把我這里當做家,只當是來喝喝酒,說說話,樂呵樂呵的地方呀!
我無心研究女人的心里,時刻在思索著為楚如何網納一群降龍伏虎、經天緯地的英雄,如何擊破漢軍奪得江山,干一番大事業。
靈靈神會,站起身說︰「好了好了!靜潔夫人今天不舒服,我看改日大王再來專品嘗她的手藝吧,咱們現在都去曼雪那里,纏纏她,听說她可是料理高手!」說罷扯扯姐姐,兩人一人一臂拉著靜潔向門外走去。我也只好跟了出來。
曼雪在看密探送來的南粵「毒功」「巫術」介紹。我看著曼雪,又回味起她們三人的美來。曼雪,體態健美,臉蛋白女敕嬌艷,腮邊有著一對甜甜的笑靨,一雙清泉般滋人心里的眼楮更是含著甜蜜。芙蓉,有著超凡月兌俗的氣質。除了身材婷婷然,裊裊然,飄飄然,臉清麗白潔、俊逸嫵媚外,迷人的秀目透出智慧和深沉。可謂儀態端莊、沉穩而灑月兌,加上聲音清脆,談吐自然清晰,給人一種極美好的印象。水秀,除了有著十分柔女敕白皙的肌膚之外,更有清靈秀潔的氣韻。她的表情也純真豐富,那雙眼楮里蕩漾著情感的風波,臉頰上變幻著情感的色彩。我覺得她的風韻簡直是一首優美的詩或一幅秀麗的山水畫。記得成婚之日,我以體內源源不斷的巨大力量和遒勁動作的威猛氣勢,震撼了她們的心,博得了她們的愛,使她們迷戀,使她們狂熱。我也在她們的美麗與溫柔中,同時獲得了巨大的愉悅。
然此時是「情悠悠兮情滿地,生怕情多累美人」,「男人去兮天下事,但有進兮不有止。」
「曼雪!你看什麼這麼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