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溫暖的手,托起了我的下巴,我從朦朧的淚眼中,望見了眼前蹲著的這個男子。
「哎!膽子可真小啊!既然有膽量跟著我,為什麼不敢繼續往前走啊!」
「我……我才不是膽子小呢!我……我哭……是因為想我娘親了!我想她了,很想很想,我好久沒有看見她了。你根本不知道想念一個親人的滋味!還有,你欺負我,欺負小孩子。我討厭你!」一是真的害怕了,怕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是,獨自在一個陌生的世界,對未知世界的彷徨,畏懼;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第一次痛哭,真的害怕了,我想回家;哪怕是回到那個被繼父討厭的世界,至少我還有媽媽,但是這里,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別哭了,看吧又把我的袖子跟弄髒了,我可是才換的干淨衣服啊!再弄髒,你可就得幫我洗了哦!來,擦擦吧!都成大花貓了!女孩子,可不能常哭哦!都變成丑八怪呢!」用連自己都詫異的輕柔語氣來安慰這個女孩。右手輕輕的撫上那張髒兮兮的臉,女孩的皮膚很女敕,暗淡的燈籠,只映照出她雙眼里的淚光閃閃。
「又不是我叫你跟著我來了,怎麼就是我欺負你了呢!還有,你剛才似乎欺騙了我啊!你根本就不是客棧的丫頭。你跟著我來有什麼目的!嗯?」不追求她的來歷,並不代表自己不在乎,自己的敵人,時時刻刻伺機準備反撲;由不得自己不提著心膽過日子。
「我又沒有說自己是丫頭,我只說我是剛來的,迷路了!而且我本來及迷路了。本來想說跟著你,應該可以走出去的,誰知道你會暗算我啊!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擦干淨了眼淚,還是忍不住抽泣。來了這個世界後,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哪個看見自己不是和和氣氣啊!這個人真是壞蛋!
「那好吧!算我自己沒有听清楚吧!你現在要走嗎?我送你出去,只怕讓你自己出去,非繞死在里面不可,里面機關重重,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跟進來的。」那是按八卦四象來排列的石山,也不知道她是命大還是自己本身會一點,居然就走進了了!像她現在這樣,只怕要走出去就難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進來了!」真是的,原來自己還在鬼門邊走了一遭啊!這男人還真奸詐,明明是置人于死地的事情,還硬說成是好事一樣。
「如果早說了,豈不是就不好玩了嘛!你說是不是啊!丫頭!」說著,兩只捻起她的劉海兒,嘴上說著風涼話。
「你……你……你這麼跟我朋友的性子一個樣啊!」怎麼跟慕容哲性子這麼相像啊!都以玩樂我為樂趣,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了啊!「你……你比他更過分,居然拿我的性命隨意玩樂。怎麼會有你這麼討厭的的男人,一點憐香惜玉之道都不懂。」怎麼說,人家也好歹是個水靈當當的俏麗女孩,雖然人家現在還是小孩子,等長大了,未必不會傾倒眾生啊!
「小丫頭,嘴巴還挺會說的嘛!那你倒說說看,自己是怎麼一抹香,又是怎麼一塊美玉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跟我說話,直白的挑釁!」
「誰要知道你是誰啊?不就一個潔癖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不就衣服穿得白點了嗎?有這麼抬舉自己的人啊!也不害臊啊!我今天弄得這麼髒亂,根本就不可能弄得多干淨,但是我敢說只有我梳洗干淨,定不會差過那個什麼什麼的君怡姑娘。不說傾國吧!至少傾城吧!」還好,給我投身的這個女孩生的如花似玉,不然我才不敢夸下這個海口啊!
「臭丫頭,你叫叫我晨吧,晨曦的晨!以後見了我也不用拜見了,直接來見我就行了。對了,這個,你拿著!」說著,從折扇上一扯,落在手心的,不就是一塊火紅的玉佩嗎?
「長這麼丑,是你流血在上面了嗎?拿來何用啊!誰要叫你晨啊!真惡心,還是告訴我全名吧!我習慣叫人全名。」有沒有搞錯,我都沒有那樣叫過他呢,現在卻我這麼叫他,單名,未免太親密點吧!人呀避嫌。
「慕容晨!你呢?叫什麼啊?這塊玉可是好東西哦,讓你可以吃遍所有的相棧美食,各國皆有分店。還可以去錢莊兌換無限制的銀子銀票啊!到了,你沿著這條路出去就可以到前廳了,沒跟人說見過我。不想給你惹不必要的麻煩。」
「哇!古代也有信用卡啊?真是奇了,免費的嗎?真的免費啊!謝謝你!」我搶過玉佩便要走。
「名字!」
「許小雅!」
「許小鴨?好吧!我記住了,我先走了!」
「啊!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啊?等等!回來!」你才小鴨呢,剛才順口就說了自己叫小雅,也好!他剛才好像說自己叫慕容晨,難道是慕容哲的兄弟!一定是了,難怪覺得他們戲弄自己的方式也相差無幾。管他那麼多了,既然可以換銀子,待會就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