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叫你雅書,或者君憐,還是許文雅,你到底有幾個名字啊!或者我該稱呼你為嚴姝,你難道只是為了出來方便,就準備了這麼多名字嗎?」一腳邁進房里便問,結果卻看見一個丫頭,仰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面目表情痴呆狀,也不待她招呼,便徑自走到她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啊?你干什麼啊?突然在人家背後出聲,你有病啊!」我剛在正在想第一次看見他的情景,那時自己真的好傻!什麼白馬王子嘛!狗屁不通,一定是自己的公主主義作祟;女孩干嘛那麼白痴,每個女孩都喜歡做王子公主的白日夢。別白痴了,許文雅,你已經定親了,他肯定不會來找你了。屁……許文雅,難道你是個會因為強權就善罷甘休的人嗎?別忘記了,你是現代人,一個超級現實主義的女孩。我就不信,我不回去,他女乃女乃的皇帝老頭還會親自來逮自己不成。他是大忙人,一定沒有那個閑時,再說了,退一萬步,哪個皇帝老兒會受得了未來的皇後,居然墮落到****去賣藝,哈哈哈哈,到時候,他一定會退親的,只是他會不會遷怒嚴家啊!哎!好煩啊!
「你個傻妞,在想什麼呢?一會笑一會哭的,我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你真是越來越無禮了,一點都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別忘記了是誰提供你的吃住的。」這丫頭居然漠視自己這麼俊俏的公子,慕容晨有些郁悶,自己什麼時候這次沒有魅力了。哎!也只有在她這里自己會吃癟,要是哲不喜歡她就好了。
「你才無禮呢?不知道是誰,進人家房間都不敲門的;你一個成年男子,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進姑娘家的閨房啊!你羞不羞啊?還打擾我的思緒,我看最無禮的就是你慕容公子本人了。」打擾我思念我家那冤家,哼,惹惱本姑娘有你好受的。不說根本沒有听清楚他問自己些什麼,就當當听見一個無禮了!
「丫頭,你不要太放肆了啊!我現在問你,你給本公子老老實實回答。否則,我非讓你吃點苦頭不可,不然,還真讓你爬到我頭上來了。」得給點顏色瞧瞧,不過,這丫頭記仇,給她顏色看,只怕以後自己得小心點了。
「問什麼啊!我清清白白一姑娘,有什麼好隱瞞的啊?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哼,小人,善變,****!」丫的,姑娘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給我苦頭吃,本姑娘先讓你吃吃還差不多。
「你到底叫許文雅,還是嚴姝?」叫嚴姝就有些麻煩了,表弟的未來皇後,這個消息一點也不好,現在到寧願那些手下辦事不要那麼得力。她如果能平凡點就好了,她如果只是跟普通的人定親,那麼自己就可以……可以什麼啊?自己這次很不正常,怎麼所有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男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變得軟弱,有些不妙!
「嚴……嚴什麼姝啊!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生來就叫許文雅;要不你把我妹妹叫來問就是了。她很討厭我的,基本天天跟我吵架!」什麼妹妹啊?光面堂皇的,出來這麼久,也不知道龍艷那個死丫頭過得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冷面哥哥,嚴肅的老爹,對我最最好的婈兒,冷靜,他不是還沒有確定我是嚴姝嗎?不能心軟,不能回去,而且本來人家就叫許文雅啊!我又沒有欺騙任何人!
「好吧!許文雅,你還沒有搞定我弟弟呢,在沒有搞定我弟弟之前,你不可以愛上任何其他男子。一定不能愛上我,雖然我對你很好,袁志也不行。」雖然她沒有承認,不過從她那塊玉佩,逐步猜也會知道答案的。
「公子,屬下有事稟報!」門外突然響起了穆寒地聲音,忙起身站起來,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一般不會打擾自己的。待走到門邊,又轉頭瞪了她一眼,結果她遞來一個鬼臉,便又發呆起來。
「說吧!有什麼事?」回到相棧自己的屋里,望著屋外的八卦陣,如有所思。
「公子,城門邊的士兵來報,通緝令上的女孩抓住了,只是她似乎並不是要通緝的女孩。」前日剛剛從北漠回來,當然很清楚那女孩是誰了。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她是嚴婈吧!嚴宰相的大女兒,這些我已經知道了;關鍵是哲不知道,那女孩是不是已經被士兵扣押住了,在縣衙大牢還是在這。」這個屬下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她或許已經在這里了。
「在這,而且安排在了許小姐以前住的那個房間,只是並不只她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年齡比她稍小的女孩,一個男孩,一個車夫,並且那個車夫武功很好,已經被我們的人扣下了。」想起來制住那個男子,還真是費了不少人力。
「放了那個男子,放話回去,讓他主子來領人,不然就等著收尸。對了,帶我去看看她們吧!」我倒要看看嚴家會怎麼做,不難看出,那個男子是奉了主人的命令,送兩位小姐來尋人的。
「是公子,只是那個男孩是否身體不好,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昏迷,她們懇請尋個大夫,這個還是請公子先看過吧,屬下不敢隨便做決定。」
「去萬花坊把哲抓回來,就說通緝令上的女孩,我幫他找回來的了,說我不準他以後去糾纏君憐了。」這下,好像自己擔心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屬下這就去辦!」一個女孩,引得兩個那麼優秀的男子為她付出,還好,峰回路轉了,有兩個模樣一樣的女孩。
「姐姐,東無的人好粗魯啊!看那,把人家手臂都扭紅了,都說了不是壞人了,還非說我們是什麼通緝令,煩死了,我們怎麼就成犯人了呢!我看,八成又是許文雅惹得事情,什麼嘛!自己是哪里嘛?還沒有開始游玩呢,就已經成了階下囚,搞得人家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了。」郁悶死了,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肯定是人家誤會了,就算是姝兒,我也不相信她會犯什麼大罪,她只是有些調皮罷了。」調皮無大過,雖然也時常讓爹爹氣到不行,但是自從她離開過,家里似乎再也沒有過歡笑。
「姐姐,你看那個家伙,從我們救他上馬車,就一直睡到現在,他到底是怎麼了啊!可真能睡,又沒有發燒,又看不到哪里有傷口,他怎麼就這樣能睡啊!那些粗魯的家伙,也不讓我們請大夫,到底是想怎樣啊?」一睡就是五、六天,還真是牛逼。沒有外傷,難不成還是內傷了,一身髒兮兮的,老遠就聞到酸臭味,也真虧姐姐受得了,還說等到了城里,找人給她瞧瞧病,然後順便換身干淨的衣服。這樣可好了,還沒有進城,就被人家連車帶人給抓到這里來了。
「叩叩……」輕輕地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門里的兩人對坐,一臉無措。「吱嘎」一聲門已經開了,怎麼這樣啊!真是沒有禮貌,在一點上,嚴妍跟許文雅還真是相同的看法啊!
「我只在給床上的公子看病的!」也不說自己是誰,一進門便打量著她們。第一眼看到她,還真以為就是她了,細看,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不一樣。這個女孩更加沉穩,更縴弱,嫻靜;如果是許文雅是妖精的話,她必是仙女了。另一個女孩,氣質更是大打折扣,整個人虎視眈眈地警惕地看著自己。
「你真的是大夫嗎?怎麼一點都不像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憑什麼抓了我跟姐姐來此啊!」騙子,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大夫,哪有這麼好看的大夫啊?大夫不是都是老頭子嗎?(寒,這時候花痴病又患了)
「這小姐真會說笑,我只是來給他看病的,並不知道是誰抓你們來的;這這麼能說是抓呢?如果人人都像你說的那樣,我看被抓來此地,那真莫大的幸福了。好吃好住的,總比地牢強吧!」說完,不再理會她們,徑自走到床邊,伸出手給床上的人把脈。「咦?」不覺疑惑的轉頭看了看她們,結果她們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之後,嘴角泛起一絲輕笑。有趣,這假公子,又是誰呢?
「她中毒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跟兩位小姐一起的!」
「多管閑事,這是我們的私事,你都說了自己只是大夫了,這些你就甭管了。」
「中毒了?怎麼會,先生,治得好嗎?先生,你說需要多少銀子吧!我們願意給她治。」一听中毒,就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了,他的身份難道真像妍兒說的那樣,那他是誰,難道是被仇家追殺嗎?
「也不難,就是一些失憶的盅而已,只是,小姐都不擔心他的身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嗎?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而且還失憶了,你們都不擔心嗎?」很好奇,他們嚴的女孩真是讓自己吃驚,一個膽大妄為,另一個不顧安危,為了毫無關系的人。
「他是我的小兄弟,我們不能不救他!妍兒,對不對!」既然救了,就要負責到底,望著猶豫不決的妍兒,下意識的對她點點頭。
「也罷,既然小姐硬要扛下這副擔子,我看我們相棧也不怕多一張嘴吃飯。」說完,站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什麼?什麼?這……這里是你開的客棧,你不是說你是大夫嗎?騙子!」
「小姐,你什麼時候听見我說自己是大夫了,我只是說我來給她看病的;雖然你們不是我抓來的,不過那張通緝令卻是我粘貼的。你嚴妍,還有嚴婈,並不是我要找的女孩,抱歉,士兵們認錯人抓來了你們。」
「不,你沒有抓錯,我就是嚴姝,你別走,听見沒有啊!我就是你要找的嚴姝。」果然他們要找的是姝兒,那麼自己就不得不擔起這個責任了,誰讓自己是姐姐啊!
「沒有錯嗎?我也不太熟那,我是幫我弟弟找的,他未婚妻丟了,我幫他找的,如果你是的話,就要做好跟他成親的準備。」這女孩,居然承認自己是嚴姝,但是自己找的是許文雅,她明明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卻願意擔下一切。
「姐姐,你才不是呢!姐姐,你別傻了,我就說是許文雅那個臭丫頭闖的禍嘛!一天到晚就給人家惹麻煩,真是討厭,我最討厭她了!」成親,搞錯沒有啊!就算她沒有定親,叫一個10歲的女孩嫁人,會不會太早了。
「至于,答不答應,我看不是你決定的。還有,臨走前,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床上的那位是個女孩哦!難道這年代女孩都喜歡扮男裝嗎?」也不待她們反映過來,便走出去了。好戲就要開場了,接下來就看哲會怎麼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