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眾人,追隨那個自戀狂,便走進了森林,這是要去哪里啊!腦子一篇疑惑,我們走的那個也不像什麼路,到處都是灌木叢。
「那個……慕容晨!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馬車都還留在外面的。」可不是,不牽馬車進來,到時候我們回去,難道走路不成。
「就你們那幾匹破馬破車,本大爺才不稀罕了!我們月城要什麼有什麼,堂堂得邊陲要城,還少嗎?」這個丫頭居然敢嘲笑本大爺,真是夠大膽。
見他那副樣子,我也難得在跟他爭辯。穿出灌木叢,眼前豁然開闊,我不禁覺得好玩,怎麼會呢!剛才還陰暗的天空,濕悶的空氣,怎麼這會看見的是藍天白雲、鳥語花香的另一副景象。我忙著又退回至灌木叢,抬頭發現除了慕容晨,大伙都是跟我差不多的驚奇,難道這個就是動漫里所說的結界??太神奇了!
「不過一層結界而已,精靈渡太多太多神奇的東西了!你們別像個鄉巴佬一樣好嗎?真是又夠丟人的!」
丫的!這人什麼態度嘛?真是毒舌,要是我們不驚奇了,誰還願意來看嘛!遂我也難得理他,額!不對啊!我那個笨笨王子說不定已經追來了,要是他找不到怎麼辦!我又是一臉哀怨地恨著慕容晨。
他像是突然有感覺似的,突然轉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臉上又掛起那狐狸似的的笑容,然後又轉回頭去繼續走。
走出森林,一座宏偉的白色建築群就落入眼里,好一副童話世界的美景啊!太萌了,最高處是一座灰瓦紅磚砌的城堡,也不知道還加入了其他什麼材料,竟然在太陽下一閃一閃得,剎是漂亮!我怎麼瞅著那麼眼熟呢?怎麼看著很像那個什麼什麼住的城堡。
「姝兒,看什麼呢!大家都在等你啊!快來吧!」我正在回憶像誰城堡時,卻被婈兒一把拍醒,然後又歡快的跟著大部隊行進。
到了城門口,才發現竟然有侍衛站崗,汗!又是面具?錯了,這次是頭盔。難不成他們個個長得見不得人嗎?只見每個士兵臉上都戴了一個灰色的頭盔,除了兩個眼楮,什麼都看不見了。我正在腦子里胡思亂想之際,那個卡珈的已經跟領頭的侍衛在交集了。然後還不時鄙夷地回頭看看我們,這是歧視,嚴重的種族歧視,我要告他。
然後那領頭的人就跟著他走了過來,一手取下腦袋上的頭盔,眼前一亮,還真說對了,精靈嘛,應該是修的什麼系的魔法,發色眼眸就是什麼顏色吧!眼前這位,一頭亮眼的靚藍,眼眸淺藍色,泛著水水的光澤。美人胚子啊!逗著玩兒還行,娶回家嘛!自己已經有一個了。
「來自遠方的客人,請隨我進去吧!叫我柏古就好了。」他站定後,微微地側身一個躬身,這人,還真是有禮貌,比某人強多了。
「舅舅,你確定是這條路嗎?怎麼怎麼黑漆漆的啊!連個鬼影也沒有啊!」哪里像有路的樣子啊,鈺昊一手撥開路邊的荊棘,一邊郁悶的想。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嚴姝她們還消失在里面了呢,不行,一定要趕快找到她們,還有跟那只狐狸的戰爭才剛開始呢,怎麼能在這里迷路呢!
莫言從進入這個森林起,就再以沒有說過一句話了,一直低著頭在前面帶路。
怎麼搞的啊?氣氛有點壓抑,舅舅他是怎麼了啊!死氣沉沉的,難道他早就來過這里了,腦子里靈光一閃,下雪夜那晚,他喝醉了,難道也跟這里有關系!
「什麼人!站住!」如大家所想,他們遇到了所謂的土著人!
鈺昊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一愣,一人手上的箭就射向了自己。本能的側身一翻滾,便閃過那箭。抬頭一看,情況太不妙了,自己跟莫言還有帶來的幾個侍衛,已經被嚴嚴實實的包圍,他們一個個滿臉油彩,根本看不清原來的樣子,每人手里都端著一個弩,那副鬼臉下讓人覺得心下膽寒。看來與外面人們說的不符,什麼和平共處的,這些人根本就是野蠻人嘛!
「我要見族長,很久沒有見你們族長了!這個東西,想必你們認識吧!」只見莫言從懷里掏出一塊碧綠的石頭,起初一點光澤都沒有,後來放在陽光下,竟然從石頭中間放射出一種耀眼的光芒,把莫言的臉照得泛光。只是他的表情為什麼那麼痛苦、哀傷,這塊玉石對于他又有什麼樣的意義他把它從脖子上取了下來,放在額頭沉默了會,就丟給了帶頭那個拿斧頭的白發老人。
莫言身上好似有很多自己看不清弄不懂的事情,總是把自己隱藏在那淡淡的笑容背後,讓人一般人覺得他是很容易親近的,實則他總是與人保持著距離,對自己對母後都一樣。
「你……你是誰!怎麼會有這個聖石,這個失蹤很久的聖石!你到底是誰!」只見那個老者雙手虔誠得捧著那玉石,雙膝著地,嘴里囔囔的念叨著什麼,其余的人見狀,也紛紛跪了下來。過了一刻鐘之久,他才站起來。「既然,你收持本族聖石,我們必當你是客人,請隨我來。這個既然在你這里,自有它在的道理,年輕人,還給你吧!」說完,就雙手奉上。
莫言接了過來,有掛在了脖子上,然後把它放進了最里層的衣服里。
事情有了出乎意料的轉變,鈺昊送了口氣!不是去追嚴姝而去嗎?現在又是去哪里啊!想要問下莫言,只見他始終低著頭,自己跟那些人也沒有交集,所以便不在出聲,默默地跟著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