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被鈺昊摔在身後的商悠悠,除了幾個侍衛,就剩下自己一個兒留在郡都;這次求得了太後的準許,來到鈺昊身邊,是有目的性的。自己可不能像姐姐那樣,哥哥一直那麼信任自己,前不久,自己給哥哥傳的信上說明,漠國的未來皇後,鈺昊的愛人,目前不在漠國,正好鈺昊出去尋找。哥哥就自己了一個指令,想辦法見那個女子一面,說來還真是諷刺,還真就見了一面;不過,商悠悠有個過目不忘的本事,而且她擅長丹青,只個把時辰,就把那個女子的音容絕色給描了出來,然後把畫卷好了,交給了跟著自己的這隊人馬中的一個。(鈺昊的掃奸活動,還沒有做完美啊!怎麼還有那麼多奸細啊!有待提高……)
之後,商悠悠就一個人在郡都默默地等候哥哥的人來!她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她知道嚴姝有姐姐,但是並不知道人家是孿生姐妹,以至于後面的抓錯人。此乃後話了,後面自有敘述。
一日,商悠悠在無聊的逛完市集,回到相棧。百無聊賴地坐在自己的房間里修自己美麗的指甲!此時,午後的陽光,慵懶的灑落在臨窗的書案上,陽光照耀在她臉上,她舒服地打了一個呵欠。夏日的午後,總是很容易就睡著了。
「咻咻咻」這時一陣衣褋劃過風聲,不久倆個黑衣人落在房間里!
「主子,公主睡著了!」另一個黑衣人望著躺椅上熟睡的女人,輕聲道。
「待會按我的吩咐做,不要讓她知道我也來了。你告訴他,我是你的隨從即可。」
「屬下不敢!主子……為什麼不讓公主知道呢?」男子一臉疑惑,不明白主子明明來了,為何不讓自己的妹妹知道。
男子眼神一掃,輕聲呵斥︰「愚蠢,悠悠自打來到漠國,並沒有按照自己吩咐的那樣,每月5封信函,誰知道她有沒有因為愛上漠國小皇帝,而背叛與我,我還要仔細觀察她幾天。」
「呀!你們……你們是誰!」商悠悠驀然醒來,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何時居然站了倆個黑衣人,一驚,準備呼叫侍衛進來。
「公主,莫慌,主子派我來協助公主,完成任務!」男子很快反應過來,盯了一眼身後的主子,便不慌不忙的對上商悠悠。
「你是哥哥派來的?」哥哥的人馬也該到了,都過去兩天了,距最近的人馬應該也到了,不過,自己不可輕信與人,思即又道「你以為你蒙著臉,我就不知道你是誰嗎?說是哥哥的屬下,可有憑證,就你信口拈來,我就信了嗎?」
「哦!公主好謹慎啊!這個,公主可否認識!」說完,也不慌,從衣內拿出一件物什,隔空丟進商悠悠的懷里。
商悠悠慢慢站起身,走到太陽光下,對著陽光看了看手里的墨玉,對照上面的雕刻,確認無誤後,又踱回黑衣男子身邊,看著他身後,一直低著頭不看自己的另一個男子。「你身後是誰,為何不敢看本宮的臉!」不由起疑,哥哥向來派人都是獨行俠,何時變成了倆人行,可是這信物又不假。問完,走到他面前,眼光隨即在他身上掃視一通,「你……為何不敢看本宮的眼楮,你是誰?抬起頭來說話!」
只見來人緩緩的抬起頭,左手一揮,先前跟自己說話的那個黑衣男子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商悠悠一愣,這時又見他漫不經心地挽起左手袖口後,又挽右手袖口;這個動作好熟悉,難道說眼前這個男子是他。她眼里的不可思議,正好射入他眼中。
「小妹,自國內一別,也半年有余,不知小妹在漠國過得如何!」
「哥哥!哥哥,你怎麼親自來了啊?」商悠悠一臉驚訝,忙不顧身份的撲進他懷里,這個是自己的親人,但是又不盡然,他不疼自己。果然,他一把推開她,淡漠道︰「說正事要緊,小妹在漠國可有掌握其他的有利東西!我今日來到這相棧有些奇怪,不知妹妹可曾發現。」為什麼她不是自己的妹妹,為什麼婉兒一直不跟自己合作,一去漠國數年,竟是一封信函也未給自己傳過,就連報平安的也沒有,她還在怪自己吧!怪自己把她做為籌碼送到敵國,曾經說過給她幸福生活的自己,卻把她放在了交易台上,自己親手斷送了她的希望,叫她如何不恨自己啊!「小妹,你姐姐近來可好,她住在漠國可有被人欺負,你們是倆姐妹,必要時還有多多關照。」
「哥哥,一來就關心婉兒姐姐了,我就知道我們不是一個娘親生的,哥哥不疼我!姐姐,可比我好多了,他又不用伺候皇帝,整天就躲在自己的寢宮里養花觀月,能不好嗎?對了,哥哥,姐姐已經來漠國四年了吧,漠國皇帝竟然從來沒有寵幸過她。」說到此,商悠悠不免有些炫耀得心性,這個是自己從小最敬愛的哥哥,他卻從來沒有真正疼惜過自己,自己始終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真的?婉兒居然被那個小皇帝打入冷宮了?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帶人殺入漠國皇城,親自接她回家,這是我答應她的,他們欺人太甚,居然這樣對我妹妹!」說完,眼神一片淡漠!
「沒有打入冷宮,只是姐姐自己從來不主動去覲見皇上,只一味的退縮,然後就成了現在這局面。哥哥,其實姐姐這樣不好嗎?一起接姐姐回國,還可以給姐姐許一門好親事哈!不像我,以後都不知道何去何從了!」說完,心里不免有些難過。
「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你說她們去了精靈渡,你為何沒有跟著去,滯留在此!」
「我……我的失誤!哥哥,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也罷,明日我們就出發,一切按照計劃行事!我先走了……你保重!」話音落。人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