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追上來了,一切都還好嗎?」
「如果公子不停在這里等我,我一定是趕不上了的,一切都不錯,公子這次不可再任性了,夫人正等著你回去處理家事。」
「舅舅,嘿嘿,現在你不要說這個,你听我說,我已經找到她了,但是她姐妹丟了,所以我答應她要把她們找不回來。舅舅,最後一次嘛!畢竟是我派她們出來的,她們丟了,我回去也不好跟嚴宰相交待,你說是不是啊。」
都來東無邊境了,可不能半途而廢啊!最重要的是這次他一定不會單獨丟下嚴姝一個人在外邊,更別說她身邊還跟著兩個跟屁蟲,隨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啊。
「是嗎?這樣說來雖然有些牽強,不過也有理啊!那好吧,我會跟夫人稟明的,那這次去東無京都,也是因為這個嗎?」
莫言可是看著鈺昊長大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心里的那點小九九啊,也不點破,任著他,只是搖搖頭。
「舅舅最好了,就是啊!還不是因為那個妖氣的狐狸慕容晨,不知道在姝兒耳邊說了什麼東西,他就拼著要去東無了,還說她姐妹在那里。」
由于那天慕容晨笑得太過狡詐,讓他不太相信他的話。
「莫言,原來真是你啊!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額……姝兒你怎麼突然出現了,你不是跑掉了嗎?」這丫頭怎麼也學自己突然冒出來啊,她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怎麼外面好玩嗎?」
還記得她那次摔倒在地上的情景,很狼狽,但是那股不服輸的勁,還是讓他折服。
「好玩,你是不是也來玩的啊!還是有什麼特別的任務,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啊?」許文雅左右張望,以前每次他都是跟著漂亮阿姨一起的啊。
「別看了,只有我一個人來,這次算我來玩的吧!沒有任務,公子,時間好像不早了,該啟程了吧!還有,你們是不是該跟後面的人解釋下」
可不是,三雙大眼楮正一眨不眨的望向這邊。
八月,秋高氣爽晴空萬里,正是狩獵的好季節,而他們卻在趕去東無京都的路上,成天坐在馬車、馬背上啃著干糧喝燒酒。
本來許文雅說中秋要到了,做了很多月餅來著,誰想到鈺昊會把自己拐到馬背上,讓那個饞鬼袁志全部吃光光了,真是失策啊!現在懊惱也來不了嘛。
「你在懊惱什麼啊?」
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他喘息了下,這丫頭是在考驗他的耐力。
就這樣一路行來,終于在中秋節前後到了京都。
「好累哦!坐了這麼久,**都要坐爛了。」
「姐姐,你怎麼說了這麼粗魯的話啊!」韓默指著她許文雅驚訝道。
「難道?不能說**嗎?」有沒有搞錯啊!說大實話也不行嗎?
「呃……姐姐,你又說了,這個詞未免太不雅觀了吧!況且這里還有男子呢,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我沒有听見,你們其他的人有沒有听見啊?」袁志掏掏耳朵,故作天真的說道。
鈺昊無奈的笑笑,听到那個詞,他仿佛看見了她光胴的白皙的身子,不行,他要先離開了,不然只怕要出丑了。
「大哥哥,你怎麼睜眼說瞎話啊!好了好了,不想管你們了,我要去洗洗然後休息了。」
韓默見沒有人在意她的話,只好悻悻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木桶里輕煙裊裊,芬芳的花瓣和著輕煙飄散在水面。
一只白皙的藕臂伸出木桶,「哇!好舒服,這幾天的辛苦趕路的疲倦,仿佛都消失了。等會吃飽飽,在美美地睡上一覺,就更完美。」難怪二十一世紀的那些洗浴城里,隨便一桶泡浴都有幾十甚至幾百,果然很爽。
直到木桶里的水逐漸變涼,她才起身離開木桶。
「你……你到底……進來干什麼?」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人,嗯……我剛才看見他朝你這邊跑過來了,我……我擔心你,所以……」
所以,他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既然不是故意,為什麼他還不離開,站在這里干什麼啊?
「你餓了嗎?可不可以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去做吃的給你啊!」
拜托,他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啊!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樣。
「雅兒,我很累了,快睡吧!乖……」
說完,他左手一拉,一條柔軟的錦被,便蓋在了兩人身上。
什麼嘛,他不是該回自己的房間嗎?為什麼還要霸佔她的床啊?還有,更可氣的是,他的小弟弟居然還停留在她體內,這讓她如何能安眠啊!嗚嗚……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啊!
許文雅握起小拳頭,就往他光潔的胸膛掄過去。
沒想到,他更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柔的放在身側,不一會就呼呼入夢。
今夜月圓人不圓,慕容晨一個人站在庭院里,望著暗黑天幕上的月亮。
身影被月光拉得長長的,顯得他那麼的孤獨。
或許,他該放手了,那麼,何時才能再有像她一樣吸引自己的女孩呢。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有了,也罷,他早已習慣了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