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良媛的爭寵給自己帶來了不少好處,而她爹爹更加得到宗的器重,這父女倆都以為,是因為翁良媛得寵,太子才重用了翁良媛的爹爹。
殊不知,是因為要他爹爹去冒險辦差,才迫于無奈寵愛著翁良媛,真是可悲又可惡的兩父女。
這邊翁良媛爭寵,那邊燕貴媛也不甘示弱,這日夜里,她的第一場戲碼上演了,宗在寧龍齋剛準備和翁良媛就寢,小游子便在外邊稟報著︰「太子殿下,燕貴媛身邊的翡翠求見。」
宗坐在榻邊喊著︰「這大半夜的,燕貴媛有何事?明日再說吧,本太子準備就寢了。」
只听外面的翡翠喊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快去瞧瞧吧,燕貴媛方才做惡夢,久久睡不下,哭泣不止。」
宗听著這話,也實屬無奈,只能先去瞧瞧,他轉身對翁良媛說︰「你先寫著,不用等本太子了,本太子去去就來。」
翁良媛心里不高興,不停地罵著燕貴媛,可嘴上只能說︰「恩,妾身明白,太子殿下先去瞧瞧吧,妾身等著太子殿下。」
宗淡淡一笑站起身,喊了小游子給他更衣,宗邁著步子去了燕貴媛那,宗見燕貴媛臥在榻上哭泣不止,便上前哄著她。
可這你一言我一語的,沒一會功夫,宗就更衣留在了燕貴媛這,而寧龍齋那,翁良媛左等右等不回來,他讓一個小太監前去燕貴媛那瞧瞧,看看太子為何還不回來。
可是那小太監帶回來的消息,卻氣的翁良媛半死,她開始懷疑燕貴媛這是故意的,故意和自己爭寵,她的心里開始將燕貴媛放在了自己最嫉恨的人中首位。
女人之間爭風吃醋、不停爭寵,而男人之間也免不了互相斗氣,次日,早朝過後,宗給林瑾瑜出了一個難題,這個難題不僅僅是宗想給林瑾瑜一點顏色瞧瞧,他還想借刀殺人。
宗從金鑾殿里走了出來,殿外的常旗和小游子、虎嘯、虎威守在那,小游子上前附耳在宗耳邊說了幾句瞧瞧話,只見宗的臉色立刻變了,小聲問道︰「這事,你和虎嘯、虎威的確查清楚了嗎?」
「回主子,虎嘯、虎威已經去那人家里查清楚了,那小太監的確突然回家還拿了不少銀子回去。」
「恩,好,這事萬不可聲張。」
「是,奴才明白。」
奕興宮的望武齋里,太子宗站在那等著林瑾瑜來,而宗在這時心里一驚想到了一個妙計。
「微臣林瑾瑜叩見太子殿下。」
宗回過身淡淡一笑道︰「瑾瑜兄請起。」
林瑾瑜起了身,他知道每當宗喚自己林兄、瑾瑜兄,這些好听點的稱呼時,宗準沒好事找自己,不是給自己出難題,就是求著自己。
只是林瑾瑜猜不到這次是為了什麼,宗緩緩坐下,屏退了太監和宮女,書房里只留下了常旗和小游子、林瑾瑜,虎嘯、虎威在門外守著。
「瑾瑜兄,今個有個要事要與相商。」
「太子殿下客氣了,若是有事,直接吩咐瑾瑜便是,瑾瑜定效犬馬之勞。」
「是這樣的,小游子和虎嘯、虎威,剛剛查出,真正害死陶貴媛和汐兒的人正是翁良媛。」
「什麼?是翁良媛。」
宗點點頭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不想直接了解了她,畢竟他爹爹還在為我辦事,不想影響了她爹爹的情緒,所以……」
林瑾瑜有點明白了,他接著說︰「所以,太子殿下希望瑾瑜想個法子懲治翁良媛,但是又保證他爹爹根本察覺不到。」
宗淡淡一笑說︰「瑾瑜兄果然有智慧,但是,我的意思是,讓你直接殺了她,你與她素不相識,即便是查起來,也查不到你的身上。」
林瑾瑜的腦子里飛速的旋轉著,他考慮著,若自己答應,看上去是在討好太子,但實際上,最後自己只能一死,不是被查出來,就是被出賣。
他想來想去,終于想出了個法子。
「太子殿下,瑾瑜有一妙計,可使翁良媛得到應有的懲罰,且保證她以後,都不敢再做這種蠢事。」
宗只想借刀殺人,沒想那麼復雜,可這一听林瑾瑜有招,好奇的心里作祟,問著︰「哦,何妙計說來听听。」
「太子殿下,既然,翁良媛害死了太子妃的孩子,那麼,就讓翁良媛自己的孩子交給太子妃撫養,這一方面可以提醒翁良媛日後不要再傷害太子妃以及太子妃的孩子,二來翁良媛的孩子在太子妃手里,翁良媛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這孩子在別人手里,自己見不得寵不得,就等于是失去了孩子,跟殺了她沒什麼兩樣。」
宗听完林瑾瑜所說的妙計,確實覺得不錯,可是,他還是想盡快解決翁良媛,因為他只要看到翁良媛,就想起自己那可憐的小汐兒。
林瑾瑜看出宗不是很滿意,于是,又接著說︰「還有,可讓文斗制出不育之藥,這以後,翁良媛再想有孕就難了,而她的獨一無二的孩子,就更成了她的寶貝了,為了保她孩兒的安全,她絕對會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