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到他喝醉了別理他,可當听到他那時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而且他口中的婊子就是我孩子的媽!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猛放開他,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你嘴上放干淨點!誰是婊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大板本來全身都依在我身上,被我突然這麼一放就站立不穩差點坐到地上,這下酒也驚醒點,說話也清楚些了「喲 !」他站起身,用異樣又嘲笑的眼神望著我「警告我?我嘴上不干淨又咋啦?老子嘴里就從來沒干淨過!看你這架勢,你還打我不成!我就罵她怎麼了?狗娘養的婊……」他婊子兩個字還沒吐出來完。就被我一拳擊中在右臉上,由于本就有點醉燻燻的,這一下大板就趴在地上好久沒起來。
說實話我們兄弟這麼十幾年,從來沒翻過臉,更別說打架。那時是真的氣不過了才動的手,後來想起還泛過悔意……
過了好久大板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然後我的視線里就多了一頭殺紅了眼的公牛︰「媽的何念斌!**你祖宗的b你被那婊子整瘋啦!」他撲過來就是一拳,打在我胸膛,一聲悶響,我以為我的五髒就已經碎了。然後他的拳頭就像暴雨般在我臉上,身上。一邊打他嘴里就一邊不斷的罵︰「你***不認識兄弟!我告訴你又怎樣?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在上星期三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你還在這里緊張她……」
當時我腦袋就哄的一下一片空白。
就感覺大板又快又狠的拳頭繼續落在身上,他嘴里也不停頓的罵︰「你總不會以為他們是去喝茶吶?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昵勁,干她娘的看著就騷!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麼,小樣就你還在這里為她傻痴情,她是在裝b呢!你還以為她純情!你能滿足她麼?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不然你都快連媽都不認識了!」
本來大板打架就是我們幾個最狠最猛的,現在他發瘋般的向我襲來我還真有點受不住了,最後在一句‘和一男人去藍山賓館’的打擊下,我實在有些挺不過來,一跟頭就向後倒在了馬路上。見我表情異樣也沒還手,大板總算停了下來,吐著口水說「醒醒吧你!老子都看不下去了!」
「什麼藍山賓館?」這是我唯一的意識,因為上星期三就是夏鷗沒到學校那天。猛感到血向腦門涌。
「嘿,藍山賓館你都不知道啦?五星級的,那外面的停車場全放著***有錢人的寶馬奔馳,那里面叫一晚上小姐可以用掉老子一個月工資!」然後他罵罵咧咧的在我身邊的台階上坐下,見我全呆住的神情似乎又有些不忍「喂把你那鼻血搽掉吧!哪那麼不經打!揍幾拳就掛彩了……唉,算了算了,告訴你吧,上回老子去上班時在**賓館門口看見那婊……那女的,和一男人進了賓館。」
鼻下癢癢的,我知道鼻血又開始流了,沒理會。身上的傷也沒感覺到痛。只是心揪得難受。
「哎你瞧你那熊樣!女人唄,一比一比個賤,誰像你啊,妓女你也真去踫!沒得病算你運氣好的了。小樣的,傻愣著干嘛呀?這不又給你介紹了個嗎?打發她快點走吧,她要向你要錢,告訴我,老子不打女人,叫你嫂子去把她給掀了」
大板在我耳邊唧唧歪歪了半天見我沒反應,氣了,強拉我起來︰「哎走走走!兄弟陪你去喝個痛快!咱哥倆個慢慢聊。」
然後大板買了20罐啤酒,和我喝了個通宵。大板對我只會喝酒不說話的樣子說︰「小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也太讓我失望了,因為在心里竟還在想我沒回家夏鷗會不會傻等。
操你娘的。我還老想著要保護夏鷗不讓她受傷,什麼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偏體零傷了。
「你小子……居然為了一婊子打我?哼!兄弟?真***沒想到!」大板喝著酒,干脆就平躺在人行道上,吐著酒氣憤憤的罵。
我也倒在大板身旁,猛灌酒。
躺著喝酒也是哥們幾個的強項。我們高中就打了架不回家,就喜歡這樣。
記得那時是躺在河邊堤壩上,喝過的酒罐子就往河里拋,喝過就一起尿尿,比賽誰遠。那時很無聊,那時人人都覺得自己仗意而有前途,但那時很快活。
那時不會花心思想愛情,不會想帶不帶綠帽子,不會想結婚生孩子,不會為了女人打兄弟。
身邊的大板,他睜著眼楮感覺很茫然,嘴里一直念著我為了女人打兄弟之類的話。我很內疚。
「打我?哼!何念斌,你不想想我們是怎麼過來的!13年的情分……你和你女人多久?打我?生死之交也就不過如此!」大板喝酒咒罵,時不時的打個難受的酒嗝。
然後他就開始數,從高一那年打架認識,結為兄弟,一路走來,一起逃課撒謊喝酒下暴,包括和尾巴精一群人一起幫助我隱瞞實情——我在學校就是個尖子生。大板就這樣說了一夜。
我沒說一句話,卻流淚了。
那夜天空特別深,那夜的風特別淒。
然後我和大板都醉倒在了大街上。
早晨被掃街的大娘用掃把毫不留情的趕起來,大板眼還沒張開就先一陣罵,勸住他。
頭痛得厲害,本想回到家繼續睡。一進屋夏鷗就急急的來攙扶,嘴上說了句怎麼喝那麼多。
我望著她想起大板的話,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楮越覺得她賤,一個氣憤不夠,拖她到床上狠狠地**了。對那時印象比較模糊,仿佛說了很多難听的話,用手一直捏她的腰,依稀記得夏鷗沒多說什麼。
做完那事兒又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當眼楮被陽光晃得醒過來時,頭痛得厲害。見我醒了夏鷗忙端來一碗醒酒湯,和以前一樣美好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開始迷茫了,我看著她泛著水波的眼楮,那麼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陽光在她身後照耀,看她那眼神就像一道青春時明媚的憂傷。我有些腦筋轉不過來。以為這是上帝送給我的天使。潔淨善良。
我看見她拿碗的手,覆滿了捏痕,是我昨天的獸欲使成。但是幾乎是立刻,在我還沒來得及去心疼一番時,那青紫的顏色就刺激了我,我一把掀開她的衣服,就看到了她腰間的痕跡。我總算明白這些瘀血是什麼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雙油膩而富足的髒手,yin惡地在上面揉捏,在夏鷗光潔而充滿韌性的皮膚。
而那雙手一定也曾游弋過夏鷗的全身。我就會無法控制的想象,夏鷗在其他男人懷里會有怎樣的表現,還是咬著唇不發聲,或是興奮的yin叫
我狠狠地望著她,我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妓女。卻不想她只是個最會假裝天真的婊子。而我還為了這婊子在昨晚動了兄弟。
她也正望著我,目光帶點怯意。
「讓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虛弱的說。恨自己竟還對她滿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軀移了一下,當我發現她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後。然後下一刻我毫不留戀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的那里還有個指不定是誰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