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道難以置信的喃喃著︰「你成功了?」
唐白的面s 雖然蒼白,可嘴角還是露出來一絲笑意道︰「如果這個就是靈的話,那麼我好像成功了。」
「怎麼可能?」老道搖著頭失笑道︰「我原本以為你能感應到靈氣就算不錯了,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好要出s 啊!」
在他的眼底有著贊賞的神s 閃爍著,不過面龐很快的恢復了之前的古板開口道︰「這只是第一步!也是最簡單的,你能感應到靈氣並不代表你能夠凝聚靈氣。如果想要凝聚靈氣還得看看你的掌控力……」
「是麼?那我就試試。」唐白微微一笑,準備閉上眼楮繼續的時候,不遠處的牢門突然響起嘎吱的聲響。
「這是牢門開啟的聲音?」唐白猛然一變,他現在不過稍稍感應到靈氣而已,尚未煉氣入體,實力根本沒有絲毫的增強!如果現在被發現這一切,不僅是他自己就連老道的下場也是只有死路一條。
老道現在修為被廢,戰力為零,絕對不能被發現。
唐白心思電轉,腦海中瞬間轉過千百個念頭,想著應對之法,牢門馬上就要被打開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一搏了!
唐白跟老道對視一眼,點點頭,兩人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老道扯起了身上的毛毯,重新躺會在角落。
唐白乘著這個時間飛快的出來,鎖上老道的牢門回到自己的牢房之中。這時候,大門已然開啟,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見腳步聲。
「時間不夠了!」
唐白心中一橫,既然時間不夠!他干脆將牢門的鐵鏈虛掩在一起,掩飾住並沒有上鎖的牢門。一切做完之後,那腳步已經來到了牢門前。
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一搏!
他輸不起!
「一定要成功啊!」他表面看起來甚是平淡,但是內心卻是波濤涌動。就連旁邊的古清塵都高看了唐白一眼,這麼一連串事情能夠做到如此從容迫切的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
來人的楚飛跟之前身後在門口的兩名雜役,只是此刻他們在唐白眼中已經不是師兄弟了,而是敵人!
看到來人,唐白重新悠哉的躺在牆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根本不願意搭理。
對于這些人,已經無話可說。
楚飛的身材魁梧,胳膊上怒起的肌肉猶如一條條猙獰的小蛇,極具視覺沖擊感。他來到門前打量了縮在角落里的唐白一眼冷冷的嘲笑道︰「小師弟,你若是乖乖跟大師兄的腳步又怎麼至于受這等罪呢?很難受不是麼?」
唐白眼神微閉,不願意搭理。
「呸!不識抬舉的家伙。」楚飛啐了一口,轉而看向古清塵開口道︰「小娘子,你想好了沒有?你爹現在的身子骨到還算硬朗,可是我們把你怎麼樣了,你說你爹……」
楚飛眼中山說過灼熱的神s ,花柳之地他倒是常去,不過那些貨s 跟古清塵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看到古清塵之後,他對那些花柳之地的貨s 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他現在恨不得將這個女子佔為己有。
「你卑鄙!」古清塵俊美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鄙夷的神s ,怒斥道。
「卑鄙?」楚飛不氣反笑,搖頭晃腦道︰「你是在夸獎我麼?」
唐白裝睡的眼楮微微眯起,楚飛已經越來越近了。如果被他繼續下去很有可能發現還沒有上鎖的鎖鏈,那可就麻煩大了。
心中立刻有了判斷!不能在裝了!
想到這里,他裝作慵懶的模樣,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著古清塵淡淡的開口道︰「你傻麼?這不是更激怒他了麼!」
「呦呵!我們的小師弟不裝睡了麼?我還以為你要裝到什麼時候呢!」楚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yin狠,笑道。他並不像外表那般憨厚,反而很是狡詐。
「這個不談……」
唐白裝作很隨意的模樣平靜道︰「二師兄,我們做一次交易可好!」
即便楚飛離那虛掩的門鎖越來越近,唐白還是一臉鎮定的模樣。
「呦!小師弟,你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了,還有什麼好東西呢!」楚飛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開口道。
唐白微微一笑,雙手看似很隨意的輕輕遮在牢門的鎖鏈上朝著楚飛勾勾手指道︰「過來,我細細說給你听。」
「哦?」」楚飛一聲輕疑,看著鎖著的牢門也放下了戒心走了上去。唐白在他耳旁輕語了幾句,只見前者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很快的舒緩了下去,開口稱贊道︰「此話當真。」
「我又有什麼膽量騙你呢!我可是階下囚。」唐白故作輕松道。
「那倒是。」楚飛流露出一絲傲意道︰「等我去稟報了師兄再做定奪。」
不過看的出,楚飛很高興,匆匆忙忙的帶著雜役走了出去。
看著遠遠離去的楚飛,唐白剛才緊繃的神經稍稍緩和,急忙把牢門鎖好,防止楚飛去而復返。事情做完之後,才靠在牢門上松了口氣。
「喂,你跟他說了什麼?」楚飛一向難纏,沒想到這次既然這麼輕松的就走了,讓她有些疑惑的問道,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你說楚飛啊!」唐白無辜的聳聳肩道︰「我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他我能從你手中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你這個畜生!」古清塵听完顏s 大變,開口怒斥道︰「原來你是跟他們一伙的,有本事殺了我!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你這傻女孩!」唐白微微調劑下心情笑道︰「誰讓你威脅你爹了?你不想想如果你一直等在這里,你覺得下場可能會變麼?唯有出去,只有出去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你……」听完唐白解釋,古清塵的面s 稍稍緩和了不少,隨即有一個疑惑涌了上來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沒有讓你相信我啊!」唐白搖搖頭笑道︰「因為啊!你不信我只有死路一條,你信我才有一線生機去搏。」
「換句話說,你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唐白的話語很是平淡,那一個死字對他來說很是平靜。古清塵知道,越是這樣的家伙,越發的可怕。
…………
道觀的一所後院中。
燈火通明,張遠坐在道觀內翻閱著一本古籍,似乎在嘗試著什麼。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很不適時的響起,張遠微微皺起了眉頭收起了桌子上的古籍開口道︰「進來!」
楚飛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開口道︰「大哥,大哥!唐白那個小畜生說他有辦法能幫咱們拿到古家的那件東西!」
「什麼?」張遠驟起眉頭,神s 有些不滿的淡淡道︰「你把一切都告訴他了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歷芒,很是冷冽。
「應該是從古清塵那個小娘皮手里得到的。」楚飛甕聲甕氣的解釋道︰「大哥,你說咱留著那個小娘皮干嘛呢?」
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yin穢的光澤。
「你這個蠢貨!如果不是他古老頭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我們又何苦威脅他呢?記得,這件寶貝不能有半點差池。」張遠不悅道,隨即過了一會突然問道︰「那死倔老頭怎麼樣了?讓他把流雲宗的令牌弟子的試練交給我不就沒這麼多事端了麼?不過他那寶貝小徒弟在他身旁,他可是對那咱的小師弟疼愛的緊呢!要是想他那小徒弟安安穩穩的,他就得拿出令牌來。」
「嘿嘿!大哥說的極妙,那我們去尋仙崖。」楚飛笑道。
「急什麼?吊他們一個晚上再說。」張遠悠悠的開口道,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朝著楚飛開口道︰「你先退下吧!」
「那大哥我先走了。」說著楚飛帶上門離開,找了個地方喝酒去了。
這時空蕩蕩的後院里只剩下張遠一個人,他一個人輕聲的喃喃著︰「這小師弟從小就不太安分呢!明天你把那兩個隨行的雜役練成血靈傀吧!安全些。」
房間中,燈光猛然的一閃,一時間漆黑無比,緊接著又繼續亮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