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我委屈的淚花盈滿眼眶。
「快回答我!」他有點暴跳如雷。
「我們是朋友啊。」我小聲道。
「只是朋友嗎?」
「當然,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系,你想讓我們是什麼關系?」冷靜下來的我直視著他。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說了假話,不然我掐死你。」他的手轉而到我的脖子上,掐的我差點喘不上氣來才放開我。然後在我額頭親了一下。
「來,餓了吧,我讓人煮了粥,吃一點好不好?」
我驚訝地看著他,這是剛剛那個暴君嗎?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
「怎麼了,嚇著你了嗎?乖,不怕……」他一把把我擁進懷里。
「我一想到你這些日子跟他們在一起,心里就很不舒服,以後我來了,就好了。」靠在他胸前,听著他胸腔里強而有力的心跳,我閉上眼,沒有吭聲,眼前閃現的是寒墨溫柔的笑臉和大哥親切的話語。
「皇上,你不用上朝嗎?怎麼有空來這里,再說,這年還沒過完呢?」我看著他小心地吹著剛端上來的粥,心中不免一暖。
「還不是雨妃你的功勞嗎,你讓那些官員一個個忙的很呢。」他親昵道。
「雨妃?」我皺了下眉頭。
「是啊,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劫走了那麼多官員的家底,讓他們一個個惶惶不可終日,朕也就有空了,呵呵。乖,吃一口。」他送了一勺上來,我張口吃下。
「皇上,請不要叫我雨妃,我並不想當你的妃子。」我鼓了鼓氣道。他一愣。
「不想當妃子,你是想當皇後嗎?這要等一等了,等我處置了那幫人才行。」
「皇上,我也不想當皇後。」我直視著他,表情嚴肅。他看著我,盈滿笑意的臉漸漸沉了下來,隨手把碗擱在了桌上。我咽了咽口水,我還真的蠻餓的。真後悔現在就挑起這個話題。
「你想怎麼樣?朕早說過,你是我的,你是想著跟他們嗎?」他站了起來,在我床前踱來踱去。手背在後面。看得出他很生氣。
「我誰也不想跟,我才十五歲,我想到了三十歲我才會考慮這個問題,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我認真道。誰知他竟哈哈大笑。
「雨兒,你真是太可愛了,三十歲,莫不黃土埋半截了?」
「我跟你說真的,請不要逼我,我有本事讓那些貪官們過的不安寧也有本事讓整個朝庭也不得安寧。」
「你以為你的那些小伎倆逃得過朕的眼晴?」
「皇上自有一套,倘若真要與我為敵,我想皇上還是難免要吃些虧的,您不想懲治那些個老臣了嗎?」我的話讓他踱得更勤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
「我沒想著要干什麼,只想請皇上自重,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還有我會繼續治理黃河,我會把這里打造成瑞國的一個經濟開發區,會成為你堅強的經濟後盾。如果皇上不嫌棄,我還可以讓您很快稱霸中原。」
「你在跟我談條件?」
「不敢。」我低下了頭。
「你不喜歡朕,朕會讓你喜歡的,朕答應,若你不答應,朕不踫你,但是朕也要你答應朕,你不可以隨便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的男人只能是朕!如果你私自做出什麼讓朕不高興的事來,朕不能保證你能全身而退。」
「什麼意思?」
「現在你不需要知道,以後你會明白的。」他突然心情又好了起來。端起碗。
「都快涼了,快吃吧。」他一勺一勺地喂著我,眼中盡是柔情蜜意,看得我冷汗連連。從他來後,寒墨和玉軒都讓他使得根本沒時間來看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們的關系,他們竟是同門師兄弟,據說他們的師父是一位世外高人,來無影,去無蹤的,連他們也搞不清他會在哪里出現。但是那師父卻讓寒墨和玉軒發誓效忠于瑞辰風,所以他們才那麼听話。其實寒墨負責整個瑞國的農業,玉軒則負責整個瑞國的商業,他們各伺其職,這些年倒也很順利。只是現在多了個我,我覺得很可笑,但又理不清可笑在哪里。
我的傷漸漸好了起來,只是內力好象突然消失了似的,我有時偷偷運功,竟發現穴道好似不通似的,我以為是內傷的原因,也沒在意,只等著傷慢慢好。
「皇上,這是前期的規劃和後期的完善,請過目。」我抽時間把所有的整個地區將來如何治理,如何管理,詳細地記錄下來,交給了皇帝。
「傷還沒好,怎麼這般勞神。一切自有朕在。」他接下我的奏表,手一帶竟把我摟進了懷里,我一陣掙扎。
「別動,一會就好。」我這才安靜下來。他擁著我,貪婪地吸著我發間的香氣。半晌才放開我,坐到書桌前打開了我在奏表,開始只皺著眉,然後慢慢地竟似著了魔似的欲罷不能,我看他看得出神,不想打擾他,悄悄地退了出去。
上元節才過,這天好似要暖了起來似的,連這風里都有了春天的氣息。我好象看到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展現在我面前。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一聲嘆息,讓我一驚,仔細一看竟是寒墨。他拿了個披風披在我身上。
「墨,怎麼是你,好久不見,你好嗎?」他一陣苦笑。
「怎麼了?」
「沒有,我很好,你呢,傷怎麼樣了,他有沒有為難你?」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要先回答你哪個?」我笑道。他看著我的笑竟是有一絲窘意。
「你們在干什麼?」一陣怒吼聲傳來,我們都是一顫,回頭看竟是皇帝推開門走了出來,那眼神象要殺人一樣。
「皇上,看完了嗎?有什麼要添加的嗎?」我走上去問道。故意不看他怒氣沖沖的臉。
「你來了怎麼不進來,要我來找你嗎?什麼時候你的架子這麼大了?」他拿下我正準備系帶子的披風,一旁的太監機靈,送了條紫貂上來,他重又給我披上。我真是哭笑不得,再看寒墨的臉竟似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