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看到好友的驚慌失措,拍拍她的肩說了聲沒事,然後帶上羽絨服後面的帽子遮擋現在的憔悴,一起跟著前面兩人快速往基地門口走。@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能早點兒離開,正合她的意。
到了基地門口,和領導打了招呼後,四人就坐入來時的越野車,方晴晴這時看著好友動動唇,不知道該對好友說什麼,事情都發生了,再多的安慰都顯得蒼白。
朱墨感覺到車廂里沉默的氣氛,嘆息了下︰「現在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讓我一個人靜靜吧」她需要好好想想今後她的處境,在藥物的作用下發生那種關系她還能當作不知道,離開後就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朱墨低頭咬咬唇。
但昨夜最後的那次,兩人分明都是清醒的,有了這種交集,對她來說不知道是福是禍。對于導致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小黃花,她恨極,卻又因走的匆忙不能解決她為自己報仇而感到憋屈。
朱墨靠在後座上沉默不語,副駕駛座上的徐舒南握著拳,青筋隱現,他覺得他有必要考慮那人的建議了,回到家族後也許他就有實力能保護想要保護的東西。
而其他兩人也同時在心里決定,以後要努力提升實力,以免再被人欺辱。
被三人誤會的朱墨現在還在思考茫茫前路的問題,對于獻身救她于水火卻被大家誤會想象成**暴徒份子的褚越,她表示暫時沒空管他的事情,畢竟昨夜他也不吃虧不是,雖然早上被她敲暈過去。
封閉昏暗的審訊室內,只有天花板上一盞小燈照著稀疏的光,牆壁上唯一的一扇小門緊閉。黃立輝在疼痛中醒過來時,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動了動發現雙手雙腳都被手銬銬著,月復部胃部絞痛難忍。
「這是哪兒?」黃立輝試探性地喊了聲,發現沒人回答時,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突然聞到自己身上的一股惡臭,低頭模糊中看到下半身糊滿了屎尿。
「額……」
角落里狼狽不堪的人終于忍受不住,吐了。
黃立輝這時想起昨晚的事情,小蓮表妹開口讓他幫忙收拾一個女人,他早就凱覦小蓮表妹的身段美貌,一直找不到方法弄到手,這次幫她忙說不定可以吃定她。
收拾的是一美女,本來他是沒多大期望的,但在宴會上看到那抹窈窕的身影時,他覺得他一定要搞到這女人,當打听到她只是明津基地一個異能小隊的隊員時,他就膽子大起來按耐不住地去找了小蓮表妹合作。
他找人把人弄昏帶到他在大樓五層包的房間,並給她注射了封合劑和那種猛藥,隨後他就被父親叫走應酬,大概覺得不會出現什麼ど蛾子,他在宴會大廳和人周旋了一會兒才上去,卻沒想到剛進房間就被那女人打昏,還被整成這樣。
等黃立輝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異能者的直覺讓他輕易判斷出房間里應該還有一個人,對方呼吸輕不可聞,明顯實力在他之上,何況他剛才就發現自己被注射過異能封合劑,他的金系異能完全不能用了。
「誰在那里?你是誰?」一看這房間就知道是類似審訊室一類的地方,因為他也曾經將人帶進審訊室教訓過,但這個關著他的封閉房間明顯比他家的要高級,那他很可能還呆在京都基地內,被實力強大的人關著。
小蓮表妹要他動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明明資料上顯示只是明津基地的小小異能者,即使冰系異能強,但怎麼會和京都的強大勢力有關聯?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系?」見對方不回答,黃立輝有些心慌,外強中干地又問一句,隨後想想又加了句,「我沒踫她,進去後就被她打暈了」
暗處的人只有冰冷的視線,並不回答。
黃立輝唯恐對方直接暗地里解決他,開始拼命叫嚷。
「你不能動我,我是黃家的人!我根本連那個女人的手指頭都沒踫過啊」
在他說了此句後,暗處的人終于慢步顯現身形,燈光下逾顯深邃的臉部輪廓,幽深的鳳眸,緊抿的薄唇,還有一身軍裝下挺拔的身姿。
看清了走出來的人,黃立輝更恐懼,怎麼會是這位,他可是軍中活閻王,惹了他就等著被收拾吧,即使自己是黃家的人,如果這人暗地里干掉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人正是褚越。
褚越看著那個看到他後畏畏縮縮靠在角落里的男人,臉上仍是面癱冷臉,心中早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如果只是綁架小墨的事也就不算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畢竟小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看她當時處理的很好,但黃立輝這混賬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給她注射藥品,還在房間里裝上那個東西。
想到此事,褚越無意識地抬手摩梭胸口的口袋,那里有個微小的突起。
幸虧他當時趕到了,不然……不然……沒辦法繼續不然下去,隨即又想到早晨將醒未醒時那記手刀,真狠!吃干抹淨就跑?!哪有那麼簡單!他會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黃立輝看褚越對著他的眼光越來越冷,嚇得跪在地上求饒︰「褚將軍,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知道她和您有關,真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吧,褚將軍……」
褚越看著他那慫樣,又想到口袋里的微型攝像機,心口就有一股邪火,俯視著地上的人,冷著臉月兌掉手套,上前給了他一拳,然後鐵拳又雨點般落在地上哀嚎著卻不敢反抗的人身上,重點打在處,估計即使他能活著出去也廢了。
黃立輝此時無比恨小蓮表妹,如果不是她,他干嘛沒事招惹朱墨那個女人,京都基地比朱墨漂亮有味道的多了去了,那樣他也不會惹到這位煞神。
「將軍饒命啊,將軍,是黃玉蓮讓我做的,是黃玉蓮的主意,我只是配合她而已,將軍……」黃立輝此時已經感覺腿已經斷了,小月復以下都在劇烈疼痛著,他不想死在這兒,就把罪魁禍首拱了出來。
褚越此時停了手,拿出白帕子擦拭完沾血的手後,扔在了黃立輝涕淚橫流的臉上,隨後出了房間,對等在門外的軍官說︰「下次軍隊執行任務時把他帶上,我要讓人看到長成他那樣的喪尸」
「是!」軍官恭敬地敬個軍禮,隨後踟躕著問︰「那墨小姐的事……?」
褚越俊臉黑了黑,轉身出去同時朝部下擺擺手,「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親自找她算賬,還有」褚越停在原地,「微型攝像機的事不可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