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這麼巧,正好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槍響了。
彭麗娟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里發毛,雖然不知道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用了跟蹤這個詞,再加上早晨的槍戰,彭麗娟想,絕對可以將他帶進警局審問一番了。
只是彭麗娟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司馬蒼松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一點沒有放過彭麗娟的意思,並且似乎已經認定了彭麗娟就是被反派人派來的。
「神經病,我走了。」
看著彭麗娟往門口走去,司馬蒼松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她,將她再次扔進了沙發內。
「想走?你覺得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我的耐心有限,最後問你一次,誰指使你來的?又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那個路口出現的?」
彭麗娟終于大怒,她壓根就听不動這司馬蒼松在說什麼。
「我都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你這司馬蒼松是有病嗎?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癥?整天想著有人跟蹤著你?你刮壞了我的車,沒賠錢也就算了,還很白痴的問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你真的應該去神經病院看看了。」
刮壞了她的車?男子眼眸微眯,真不是個高明的借口。
「看來不給點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了。」彭麗娟半躺在沙發上,怒的眼楮紅紅的,男子咧嘴一笑,扯了扯領帶,整個身子壓了下去……
「是嗎?被迫害妄想癥?」司馬蒼松的唇角微微勾出意思弧度,雖然他的臉很俊俏,一般女人看了絕對會留戀,彭麗娟也承認,第一眼看見這個司馬蒼松的時候,心都被觸動了一下。
可是為什麼他此刻的笑容讓彭麗娟的心越來越不安呢?
「你……你想干嘛?」看著已經完全壓在她身上的司馬蒼松,彭麗娟恐慌的問道。
「干嘛?自然是干一些能讓你老實回答問題的事。」司馬蒼松毫不猶豫的一手放在了彭麗娟的上衣扣子上。
彭麗娟在警局工作,耳聞目染了那麼多案件,結合此刻這個司馬蒼松的動作,她自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她遇到這種事要說不害怕是絕對不可能的。
之前彭麗娟還覺得對付一個司馬蒼松,她應該有戰勝的可能性,但此刻,完全被這個司馬蒼松壓在身下,她一點力都使不上,沒想到無意間,司馬蒼松已經將她能發力的點全部抑制住。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嘴硬的女人,想讓你開口,我有的是辦法。」聲音一出,周圍的溫度驟降,彭麗娟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快放開我,否則我……我就……」彭麗娟掙扎著,但是這點小小的掙扎,司馬蒼松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你就怎麼樣?」
「我……我要喊非禮啦……」彭麗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大聲的喊出來,就不信這里真的隔音效果真的那麼好。
「哦?那你喊吧。」司馬蒼松動手解著彭麗娟衣服上的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目光中的冷意,讓彭麗娟連掙扎都忘了。
上衣的扣子全部被司馬蒼松解開,手觸踫著她絲滑的肌膚,目光沒有落在她的臉上,而是緩緩下移,從她身體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