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公園林地里落滿厚厚的黃葉,大美女的玉體橫陳在落葉敗草之上,仿佛一只不堪風寒的蟲蛹。冬季遙遠的日光由稠密林木的枝椏過濾下來,滴在大美女雪白的上,使她的肌膚散發出月暈般的熒光;而那些被樹枝遮擋部分,在她玉胸小月復上產生的暗影,便如同高原雪豹身上那眩眼的斑紋……
不知為,司馬蒼松此時的生理反應和欲念需求,反而沒有想象中那樣強烈急切。他愛憐地看著地上這具曲線妙到毫巔女體,似乎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血牡丹你這是干嘛?快快起來,地上涼,凍壞了身子!」
大美女拒絕了他的好意,固執任性地搖頭。
無奈之下,司馬蒼松只得月兌披的外棉袍,為她輕柔蓋在身上。不料大美女掀開袍襟,伸手就勢一拉,司馬蒼松便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栽倒在佳人身體上。
四只熱切的眼楮相距不及盈寸,同時爆發出超強的吸力牽引著對方慢慢靠攏,彼此喘息微聞,香澤互浴。
佳人一雙妙目正變得迷離,也像雪豹一樣閃動著饑餓且熱情的光芒。
司馬蒼松俯視著眼前這優雅勻稱的體態,這柔美修長的四肢,以及隨著急驟呼吸而隱約起伏的傲人雙峰,恍然覺得這具充滿魅惑的玉體,並非是自己所熟識的那位大美人,而是一個被山林大地珍存雪藏多時的精靈,一匹充滿了野性與活力的難馴的駿騎。
霎那間他的身體充斥著對于速度和力量的渴望。他想要放歌天地,他想要盡速馳騁!
在司馬蒼松三下五除二除去身上的衣物,皮膚被山野的涼意刷得刺痛。當他如同一名狂烈而驃悍的騎師俯身之際,大美女伸展舒緩的身子緊張得縮成一團,碩長優美的脖項微微顫抖,紅潤欲滴的嬌唇作一條緊繃的細線。
司馬蒼松肆無忌憚的撈起那似乎能捏擠出汁液的雙股臀峰,用近乎癲狂的噪聲大吼︰「血牡丹你屬于我!誰也休想把你從老子身邊奪走!」
大美女苗條均勻身段上突顯的兩座半球形高峰,被司馬蒼松以近乎粗暴的方式盡情擠壓。此時大美女感到司馬蒼松的手突然間變得力大無窮,那狂野的手掌正在進行的揉弄,與其說是情——人間熱切的**,莫如說是帶有獸性焦渴的粗魯踐踏。司馬蒼松將大美女的胸部刺激得飽滿膨脹,同時感到自家的身體及欲念也在迅速膨脹!
風在周圍伴唱著天籟般的濤聲……
司馬蒼松體內殘留的毒素引爆了他的血液,他儼然如一位信馬由韁的騎手恣意妄為。
他不停地吻著佳人嬌好的臉龐,嘴唇沾上了輕微咸澀的滋味,那是一種海的味道。天地在翻滾旋轉,碧藍碧藍的晴空在他的身下,仿佛蔚藍色的海洋,而大地如舟,盛載著他和駿騎馳向遠方。從天地交接處涌現一道純銀色的浪線,一波又一波的涌浪撲面而來。四下里的林木頃刻化作暗礁險灘,又好似囚禁生命的牢獄柵欄慢慢逼近。
司馬蒼松長槍在血牡丹花蕊中來回穿梭,血牡丹臀部有規律地上下涌動,司馬蒼松但覺自己揚鞭馳行,又好似馭帆遠航。世界在顛簸中抖動著,一連串的沖撞使得天傾地斜,讓這段尚看不到終點的旅程分外舒暢。
「司馬,快點……在快點……」大美女汗濕的輕身裹帶著奔騰後的嬌喘。海浪又涌來了。浪花卷起的大潮很快吞滅了大美女的嚶嚀,司馬蒼松一陣猛搗,慢慢癱軟下來。
這邊魔域天使手術刀已經刺向飛龍特警,眼看兩名特警就要一命嗚呼。
「鐺!鐺!」兩枚硬幣飛來,不偏不倚瞬間擊落了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