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司馬蒼松,你想死了?」
司馬蒼松並沒有看向她抬起的頭,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外走,似乎與彭麗娟對話只會降低他的檔次。
彭麗娟挫敗,這男人有必要這麼打擊人嗎?低頭看了看她剛剛的杰作,額……那牙印已經滲出了鮮血,在那白皙性感的手上,顯得有些猙獰。
「怎麼?剛剛還沒咬夠嗎?」
彭麗娟還真想這麼一口再咬下去,卻突然想到他剛剛說的那句話,這咬也不是,不咬又不解氣,真是氣死人了。
「上車。」司馬蒼松將她扔在了副駕駛的車門邊,徑直拉開駕駛位的門,走了進去。
彭麗娟哼了一聲,用力拉起了門把手,這輛車的漆啊,彭麗娟想到噴漆的事,心都在滴血,再看看此刻司馬蒼松如此態度,更是覺得委屈。
「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在英國白待那麼多年了。」英國男人不是都很有紳士風度嗎?就算他是中英混血,也應該遺傳他父親的良好基因吧!
額……似乎彭麗娟也不知道他的父親是否紳士啦!
可是就算沒遺傳的好,那至少在英國生活了二十幾年,怎麼就一點沒有受到燻陶呢?
就在彭麗娟還在糾結,為什麼這個男人會不紳士的時候,司馬蒼松的一句話,打碎了她所有的思緒。
「紳士也是看人的,你這樣的……女人……讓人如何紳士的起來?」
不折不扣的打擊,彭麗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這個煞星了,為什麼要如此針對她?似乎從之前的憐香惜玉到現在的紳士風度,都是他的不對,可最後怎麼直接變質了?
變成了她不像女人?所以他才會如此對待她?
如果不是彭麗娟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或許會直接與正在開車的司馬蒼松打起來。
欺人太甚。
一路上,司馬蒼松再也沒說一句話,不管彭麗娟如何瞪他,如何擠兌,他都像是沒有听見,只顧著自己開車,期間還通了兩次電話。
電話中似乎在說著伏羲神龍的事,彭麗娟並不明白,為什麼他打這樣的電話時沒有避開她?
不過很認真的听了這兩通電話,卻陡然發現,司馬蒼松除了會說「嗯……啊……好……」之類的,其他根本沒有一句完整的有意義的話語。
彭麗娟認命,不過這男人如此謹慎,在她的面前,怎麼會透露出任何的機密呢?算了,也不指望能從這男人身上發現什麼了,等她到了伏羲神龍,哼哼……就不信什麼都查不出來。
輕輕的瞟了一眼司馬蒼松,他不是很自信嗎?不用多久,她就會讓他知道,過于自信乃是自負。
車停在了伏羲神龍的城堡門口,似乎司馬蒼松並沒有自己將車開進停車場的意思,直接走下車,也不管還坐在里面的彭麗娟,將車鑰匙交給了走過來的下屬,沒有說一句話,往城堡內走去。
彭麗娟瞪大了眼楮,這男人什麼意思啊?
不過看他已經越走越遠,她只能快速從副駕駛上走了下來,幾步小跑,跟到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