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輕微的嚶嚀,靡靡之音讓二人如魚得水,迂迂回回地試探,羞羞怯怯地逢迎。當溫熱、緊窄襲來,宮本大島感受到了一生從未有過的愉悅,喉嚨里抑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低吼。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聲慘哼。
真由美慧娥眉緊蹙,腮邊掛起兩行清淚,指甲不知何時已深陷宮本大島的後背,宮本大島趕忙擁住嬌軀,用火熱、溫柔的吻,慰藉真由美慧破瓜的苦楚,在真由美慧眉頭舒展後,宮本大島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始動作,隨著適應,宮本大島漸漸感覺到了真由美慧的濡濕,壓抑的欲念禁不住爆發出來。
幅度增大,真由美慧先是一驚,取而代之的卻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異樣感觸,情不自禁地哼出了銷魂蝕骨的嚶嚀,真由美慧聲音本就柔美,這一下更令人抓狂,宮本大島理智盡喪,腦海中只有索取、宣泄。
半個時辰雲雨方歇。
「島主,娶我嗎!」百變女巫摟著宮本大島脖子撒嬌。
「瘌蛤蟆想吃天鵝肉。」話音未落,野原杏花推門走進來。
宮本大島一言不發,推開百變女巫,淨身地站起來。
「你這個狐狸精敢壞老娘的好事。」百變女巫推了一下野原杏花。
「啪!」百變女巫狠狠捱了一巴掌。
「島主,她打我!」百變女巫梨花一枝春帶雨向宮本大島傾訴。
「啪!」宮本大島一巴掌將百變女巫打得向地上一滾。
「你打我!」百變女巫止住淚吃驚地望著宮本大島,一剎那宮本大島變得如此陌生。
「滾!」宮本大島一聲大吼。
百變女巫身子一抖,「你……」結結巴巴地再也說不下去。
「沒听見,島主叫你滾!」野原杏花揶揄道。
百變女巫無限幽怨地望著宮本大島。
「來人,帶真由美慧到麗春院。」宮本大島一聲大喝。
「嗨!」兩名士兵來拉真由美慧。
真由美慧掙月兌士兵,「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淨身地抱著宮本大島腳,「島主,真由美慧再也不敢了,島主饒了我吧。」真由美慧頭像小雞啄米一樣在地上磕得蓬蓬直響。
野原杏花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你只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
「是一個會說話的性具。」宮本大島接過話茬,哈哈大笑。
「島主,饒了我吧!只要不進麗春院,干什麼都行。」百變女巫跪在地上說。
「起來吧!後面還有任務。」宮本大島陰陰地說。
「嗨!」百變女巫真由美慧快速退出房間。
宮本大島走到桌前執壺倒出了一杯清酒,「島主,酒為穿腸毒藥,色乃刮骨鋼刀,您就這麼不愛惜自己麼?」湊到唇邊的酒杯頓了下來,望著風姿綽約的野原杏花,宮本大島砸吧了下嘴唇,將酒杯擱了下去,眼珠一轉,宮本大島狡黠地笑了笑,「毒藥不敢喝,骨頭可是硬得狠呢!」
野原杏花瑟縮地往後挪了挪,宮本大島怪笑一聲,撲了上去,野原杏花根本連抗議都未發出,便是一陣猛烈的翻雲覆雨,天明,二人方才雲收雨歇。
「不知道安倍君此行如何。」宮本大島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