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萍!」趙振江一聲大叫,二人飛身來救,無數火箭像蝗蟲鋪天蓋地向二人射來,西門藍天斬落幾枝火箭,二人全速向懸崖下飛去。宮本長虹三名倭寇登山山崖,听著大海一浪高過一浪的濤聲,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豬玀,死了死了的!」宮本長虹仰天狂笑,回音隨著波濤飄向遠方。
夜黑沉沉,萬籟俱寂,突然一條黑影快速飛進延福宮,黑影飛進一幢閣樓,在屋頂上疾馳如飛,七拐八彎,悄悄飄入一間雅室,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上細致刻著不同花紋,處處流轉著細膩溫婉的感覺。靠近竹窗邊,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台上擱著幾只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細膩的筆法,似乎在宣示著閨閣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竹窗紫色薄紗隨窗外徐徐吹過的風兒飄動。
梳妝台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瓖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昭示著房間的主人的高貴。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粉黃色的帳幔,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
「山口千惠!」宮本長虹小聲叫道,不一會兒簾後轉來一名宮女打扮的女子,那女子容色絕美,欣長苗條,垂首燕尾形的發簪,優美的嬌軀玉體,身著淺綠色的羅衣長裙,在燭光散射下熠熠生輝,彌漫著仙氣,淡然自若,清逸月兌俗,猶如不食煙火,天界下凡的美麗仙女。
正是「繡幕芙蓉一笑開,斜偎寶鴨襯香腮。雲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來人正是奉命打入延福宮收集情報的宮本大島情婦山口千惠。
「好長時間沒來了,又到外面沾花惹草吧。」山口千惠嗔怪道。
「千惠,你錯怪我了,最近我很忙。」「奴家現在叫趙怡婷,島主都這麼說。」山口千惠嫵媚地說。
「對對對!趙怡婷。」宮本長虹一拍腦袋。
「辛子庫水牢出了大事你不知道嗎?」宮本長虹直勾勾地望著山口千惠。
「什麼事?」
「趙振萍被趙振江和西門藍天救走了。」宮本長虹故作驚訝地說。
「羽田不是一直在防守嗎!」
「那個蠢貨那行。」宮本長虹頓了頓,「不過好在本座出馬,已經化險為夷,趙振萍、趙振江和西門藍天都被本座打到海里,喂魚了。」宮本長虹大言不慚地說。
「又在吹牛!」山口千惠輕輕點了一下宮本長虹額頭,此時弓著腰,挺翹的香臀高高翹起,姿勢好不曖昧,兩條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滑膩無比,讓人有一種撫模的沖動,而那對碩大玉峰,隨著山口千惠的動作輕輕搖擺著,宮本長虹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