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馨听我說完後,連忙把發夾遞了給我,我接過夾子後往那胡俊身上一倒,男左女右,抓過她的右手,用夾子夾住了她的手指使命一掰,在胡俊又出了那惡心的「桀桀桀!」後,我望見了從他的口中急的射出了一股黑霧,成了!!
她胡俊月兌離了煞胎後,就昏了過去,我連忙拿出了一張丁巳巨卿護體符放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又給了一旁的王若馨一張,這小丫頭經歷了剛才的情形,還沒有緩過來,只見她的眼楮里還有些許的淚光,在那里小聲的啜泣,驚魂未定的樣子。
看來她畢竟是女孩子,雖然不是第一次跟這些髒東西打交道,但是也沒見過這麼邪門的場面啊,要知道剛才那小娘們的樣子的確嚇人,都上樹了。好在現在一切都告一段落,看來這個煞胎必須趕快除掉,要知道他附在一個弱女子身上都這麼難搞,要是附在一個老爺們身上,我可就該撲街了。
我走到王若馨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道︰「沒事了,有我在,那東西已經跑了,暫時不會出來,還是先把你室友送回寢室吧。」
王若馨站起了身問我︰「李奇,你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我嘆了一口氣,看來現在已經瞞不了她了,與其讓她胡思亂想,還不如直接將真相告訴她。于是我便將那煞胎的時一股腦的都告訴了她。她听後驚呆了想不到一直以來,那髒東西就在她的寢室里。
我對她道︰「那鬼小子的父親你也該知道是誰了吧。」王若馨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你說你們男人怎麼就這麼狠啊?虎毒還不食子啊。」我笑道︰「其實也怪這姑娘太傻太天真,太沒眼光了,這麼就看上了那個滿臉麻子的周至雷,被欺負成那樣還不敢出聲。還為那混蛋去打胎,要知道殺胎是十罪之首啊。又不知從哪里學這邪門的養鬼之法。看來還是得把她弄醒。我得問問她。」
王若馨說︰「你干什麼呢?她現在這樣怎麼能醒的了啊?我看有什麼還是明天再問吧?現在你還是把她背回去吧。」
不是吧,我現在還要當搬運工,靠,我看著王若馨都無語了,我現在也是才在鬼門關走了一著,剛才和這大姐搏斗差點沒給掐死,現在脖子還疼呢?于是我便對王若馨道︰「媳婦兒,你真的舍得讓我背啊,我現在都快月兌力了,還是想辦法把她給弄醒吧。」
王若馨見我這樣不僅沒有心軟,反而用手使勁的掐我的胳膊道︰「你到底背不背?」
我的手臂上一陣生疼,我眼淚都快出來。「我背,我背還不行嗎?」說著我連忙那姑娘背了起來。
我笑著對王若馨道︰「看來還是女人狠,畢竟像我背上這位大姐是極少一部分。」那王若馨听出了我的話外之音︰「我們狠也是你們這群臭男人*的。」我們兩個就在這友好而和諧的討論下,繼續走著。
要到女生宿舍樓時,王若馨給林薇因打了個電話,讓她下來幫忙扶胡俊上樓,等到差不多快要一點了,我才回到了寢室。寢室里的幾個哥們還沒睡,原來今晚有球賽,哥幾個正守在張凱意的電腦旁看著。
甄宇星我一身髒兮兮的會來,還調侃我道︰「喲,奇哥,這麼早就回來,沒帶碼字去開房啊?」張鴻博這小子看著我笑嘻嘻的說︰「奇哥這造型一看就是和妹紙打了野戰回來,行啊夠狂野的啊,騷年。」
望著他們這群沒心沒肺的家伙,我心里無限的鄙視,還野戰呢?老子的確是去打了場真正的野戰,和鬼打的,你們羨慕啊,下回也帶上你們。
我心里雖這樣想卻沒有說出口,因為給他們說我去拯救中邪的失蹤妹子,誰會信呢?說我去拯救失足妹子了,他們肯定會信,人他媽的就是這樣。
于是我苦笑一下,對他們道︰「我遇上搶劫的,見義勇為和歹徒搏斗了。」三人十分有默契的向我豎出了中指,我洗完了澡也陪著他們看起了球。
第二天早上大概十點過的時候我被手機鈴聲吵醒,我接起來一看是老易,原來這老小子吧要準備的東西都備齊了,就看我了,我連忙起身,從我的櫃子里翻出以前畫的符。好在那劍指咒不像這些紙符是一次性的,可以直接畫在手上用。
中午的時候我約了王若馨她們到了一個小飯館,叫她們也把那胡俊也帶上,老易看見了我,便笑道︰「奇兄,你昨晚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被王若馨給打了。」我見這老小子這樣問,便罵道︰「你來的哪門子幽默勁,說什麼冷笑話。」
只見這小子指了指我的脖子,我順手一模,靠,上面有幾條血道子,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我昨晚和那小娘們搏斗時受的傷。趁著她們還沒來我將昨晚的事告訴了老易,老易听了後不禁感嘆道︰「尼瑪,想不到那東西下手這麼快,幸虧有你在要不那女的就悲劇了。」
過了一會王若馨她們三個來了,那個胡俊由于昨天被附了身,今天看來還十分虛弱,一張臉沒有一點血色,只見她被王若馨扶著坐了下來。她感激地看著我輕輕的對我道了一聲︰「謝謝你。」
看來她們已經把事情全部告訴了胡俊,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于是我對她講道︰「你不用謝我,你還沒有完全月兌離危險,那煞胎現在還在等著向你下手呢?要是不除掉他,等他長成了型,便會先殺你和周至雷然後再滅掉方圓五里的全部活口。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消滅他。你明不明白?」
她听了我的話十分吃驚然後對我點了點頭然後道︰「真的要殺他嗎,天逸先生告訴我只要用血在月圓之夜喂他,持續七七四十九次他就可以投胎的啊?」看來這位大姐還真是生的乖巧,胸大無腦。
她告訴了我們原來她在高二是就懷里那孩子,當時由于她怕父母知道便听那周至雷給打掉了,但是自那以後,她便每天晚上做著同樣的一個惡夢,在夢里她總是听到孩子的哭聲,她發現哭聲是從自己的身上傳出來的,她低下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肚子居然開了一個大口子,從里面爬出一個嬰兒,煞白的臉,正望著她自己,一張臉血肉模糊可怕極了。她每天晚上都會被嚇醒。
于是她便去了廟里,遇到了一個算命老頭,他的卦攤前還掛著簾子寫著天逸先生,他見到她便說她將要大禍臨頭了,本來胡俊也不太相信他。可是誰知道那老頭居然說看到她身上背著一只嬰靈,還告訴她殺胎造業。讓她好自為之,胡俊听了後也不得不信了,于是便求他幫自己破解,那老頭便告訴了她,這個以血養鬼的辦法。還給了她一個骨灰壇,讓她把那小鬼的紫河車放到里面,然後就只需要在每月的月圓之夜滴上自己的血就可以了,要知道紫河車就是俗稱的胎盤,嬰兒在母體中就是靠著它從母體里吸取營養。他這個方法實在邪門,所以那嬰靈漸漸養成了煞胎。
等到胡俊第二天去了發現那個卦攤已經不見了,就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和老易听了之後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天逸先生不是什麼好鳥?于是我便對她道︰「看來你是被騙了,從你打掉那孩子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要受到懲罰,那孩子準確的來說當時還不是鬼,只是怨氣很重的怨靈,本來要陽壽耗盡才可以投胎,可是那家伙卻讓你用血來喂他,這就是要增加他的怨氣,你是受了那天逸先生的蠱惑了。」
就現在的時間來看胡俊已經喂了那小鬼快兩年了,也就是那小鬼在過兩年就會成型,看來也是她命不該絕啊。
于是我便對那胡俊道︰「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和我們一起消滅那煞胎,今天晚上我們會把她引出來,到時你們就把這道符放在那壇子里。剩下的交給我們兩個就行了。」說完我看了看林薇因,看來她的陰眼,算是可以排上用場了,這姑娘見我看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只見她點了點頭。
看來今晚必有一場大戰,我對老易道︰「易哥,東西都帶齊了嗎?沒被你姐發現吧?」老易笑道︰「當然沒有,我姐接了活,不在店里。」我笑道︰「老易你怎麼這麼怕你姐啊?」我姐其實挺好的就是一張嘴不饒人,其實口硬心軟,對了看看這把銅錢劍你會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