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老天是公平的,盡管我對這句話十分的不屑,但是的確如此,這正是凡事有報,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世不報下世報!
想不到這蔣氏父子二人也算是害人終害己啊。
其實現在陰婚的儀式已經結束了,但是我卻還是覺得有點不過癮,他大爺的,要是這麼就放過這孫子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這樣可不行,我必須再給這孫子留點兒念想。但是我卻想不出來該怎麼辦。
而這時,李香琴說話了,它對著蔣成杰說︰「成杰,我已經死了,生前不管什麼事,都隨風去了,只是,咱們現在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我現在要走了,你能親我一下麼?」
我听李香琴這麼一說,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問世間痴情女子,怎麼就這麼多?問世間負心漢,怎麼也這麼多?
他大爺!這個世間到底是怎麼了??
那小子一听這李香琴竟然要親他,頓時嚇的魂飛魄散,生怕自己會怎樣,于是拼命的流著眼淚搖著頭,由于嘴里是那個紙童男的手,所以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叫著。
你大爺的,你怎麼就這麼嬌貴?這不行那不行的,怎麼就不行?我生氣了,對著這雜碎冷笑著說︰「你唔什麼唔?等不及了啊?我告訴你,想活命的就給我親!!那個小誰,把你的小手拿回去吧。」
那小紙人兒听完我說的話後,笑著把自己那半截手臂從由夕的嘴里抽了出來,然後又安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然後我有些壞笑的說道︰「既然新娘子提意見了,那咱就這麼辦,來個中西合璧式的婚禮!現在有請新娘親吻新郎!」
蔣成杰又尿了。嘩嘩的。看的我和老易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你說這孫子,有當小白臉的實力,為啥膽子卻這麼小呢?不過是讓你親一下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麼?
李香琴見到他這副熊樣,也不由得淒慘一笑,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愛上了這樣的一個人,不由得感嘆命運的捉弄。
蔣成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著李香琴說道︰「小琴啊???你原諒我吧!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真的不想死啊!!」
李香琴笑了,確是那麼的傷心。它對著蔣成杰說︰「那好吧,我現在只求你一吻,然後我就會走了,咱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他一听李香琴這麼一說,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他將信將疑的望了一眼李香琴,顫抖的對她說︰「真的?」
李香琴微笑著點了點頭,確是顯的那麼淒涼。我心想,這雜碎,把他打癱瘓了都是輕的,要知道,蔣成杰完全可以算得上殺人凶手啊!這不是太便宜他了麼?
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事情,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我和老易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是尊重她的選擇。
只見那蔣成杰,仿佛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他也許也想明白了,眼前的李香琴雖然是鬼魂,但是卻並不是那麼的嚇人,而且只不過是親一下而已,親完了也許自己就會得救。
于是他對李香琴說︰「小琴,我對不起你,那就讓我親你一下來作為補充吧!」
我去他大爺!!他也好意思開口說這話!!我忍不住了,想沖上去再揍他一頓,但是老易把我拉住了,他對我搖了搖頭。
李香琴把臉湊了過去,蔣成杰把心一橫,慢慢的親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我還挺佩服李香琴的,因為它的寬容,可能是因為愛的關系吧,一字既是情,所有怨恨都在這一吻中化解。
可是那只是書中說的故事,在現實中,這一切,真的只要一吻就可以煙消雲散麼?
答案是否定的。
接下來生的事,竟然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蔣成杰親在了李香琴的嘴唇的那一剎那,李香琴的臉忽然就變了,變的是那麼的恐怖,仿佛是已經死去了好幾個月的尸體一般,一下子就深度的腐爛了起來,蛆蟲從它的鼻子眼楮以及嘴唇總爭相恐後的鑽出,頭發月兌落,就像是一個臭雞蛋一樣。
蔣成杰猛然見到自己親的李香琴竟然變成了這樣,頓時嚇的一聲慘叫!然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而就在這時那蔣成杰的身上竟然發出了一道金光,那金光射過那李香琴的身體。
李香琴頓時被彈出幾米遠,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和老易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小子深藏不露?這完全不可能啊。那家伙現在明明已經昏過去了啊?
再看那李香琴由于剛才的那一擊,現在也倒在了地上,我和老易連忙沖上前去,只見那李香琴胸口被剛才那道光射穿了一個大洞,我暗道不好,之前講過胸口屬于鬼的鬼脈所在。是陰氣在鬼體類運輸的通道,雖然這里不是鬼門,但是被那道突如其來的光來了個獨龍鑽,不得陰氣流失魂飛魄散啊。
眼看著這大洞越來越大,于是我連忙模出一張五鬼渡劫符,拍到了那李香琴的鬼門之上,同時念道︰「五方陰靈,听吾號令,借汝陰氣,十萬火急,急急如律令。」
這五鬼渡劫符是向那五只被封印的水鬼借陰氣的符咒,和那五鬼換財符差不多,那張符是轉移別人的東西,而這張符則可以轉移鬼的能量,也包括這陰氣。
漸漸地那位大姐的傷口停止了變大,這是五鬼的陰氣的注入的關系。
我見她情況穩定下來,也沒敢靠這李香琴太近,因為我的陽氣太重會影響她的恢復。
這是我到了那昏迷的蔣成杰身邊,此時老易也在他的身旁,于是我便向老易問道︰「老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光是從哪里發出來的?」
老易順手拿起了掛在那蔣成杰脖子上的吊墜,然後對我說道︰「就是這個墜子,那道光就是從里面射出來的。」
沒想到這小子身上居然還藏著這麼厲害的東西,我問老易︰「你認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啊?」
老易看了看對我道︰「這東西應該是玉 ,是古代用來隱藏機密文件的一種手法,如果我沒猜錯,這里面一定刻下了很厲害的咒印。就在剛才這小子露了出來遇到了這位鬼大姐就發動了。」
我這才想起來記得高中時候那舊樓的女鬼就說過那蔣偉成也就是這小子的老爸身上就有這麼一塊玉。
這時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將手攤開放在我的面前,只見老易手里正是剛才那李香琴流下來的兩滴鬼淚。于是老易對我說道︰「這東西是鬼淚啊,我還第一次見,你說它有什麼用啊?」
我也搖了搖頭,我上哪知道去?可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兩位,這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我竟然和兩位這麼有緣。」
我和老易尋聲望去這人身著西裝,還帶著一頂小禮帽,只見他慢悠悠地走到離我們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住,然後摘下了帽子,向我們鞠了一躬。這麼假模假式的出場方式不是那天逸先生——伊賀武還會是誰。
我同老易站起了身狠狠的望著那小日本,我開口道︰「又是你,你來這里干什麼?」
只見那伊賀武輕蔑地笑了笑對我道︰「你們抓了我的有緣人還問為什麼我來這里,這是太不禮貌了。」
我看了看地上已經昏迷的蔣成杰,然後惡狠狠地對他道︰「這貨的玉 是你給的吧?你這家伙還真是助紂為虐啊。」
那伊賀武看了下一旁的老易然後笑嘻嘻地說道︰「看來這一趟還有意外收獲,留下他還有女鬼淚我放你們走。」
這小b讓他裝的叫一個清麗月兌俗,看來是上次在我這兒討了點便宜,這次有恃無恐,要知道上次我和老易剛斗了煞胎才讓他有機可乘,這次的情況可大不相同了。我們還會怕他這個小日本。
于是我二話不說模出身上剩下的符便向他沖了上去,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他的面前,掄起了拳頭便想他的臉上招呼了上去,這家伙下意識的用左手一擋,但是我卻笑了,因為我這一招是虛招,陰險的還在後面呢。
只見我的拳頭還沒到他的臉上,右腳猛的一發力便向他的*招呼了去,這是我同那些鬼東西打架學來的經驗,要的就是個出其不意。
可是偏偏這家伙就沒中招,他好像已經看透了我不按常理出牌了一樣,剛擋開了我的左拳,另一只手便抓住了我的右腳,我只覺得自己的小腿一陣劇痛,反復被老虎鉗子攥住了一般。
只見他看著我冷冷的說道︰「看來你這符咒傳人不過如此嗎?」說罷便右手一甩將我甩向了一邊,然後另一只手對著我就是一彈,從他的袖子里射出了一根金線。
媽的又是這招,眼見他的金線就要到我的面前,好在現在我的反應比上一次快了許多,我迅速地模出了一張「甲戌子江借火符」擋在身前,默念道︰「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