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輕輕踫上她的脖頸,他微微一笑,然後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體香,臉摩擦著她的臉,在她耳邊私語道︰「你可知本王是什麼人?」——
琵琶微微沉默了一會兒,才轉頭看著他,道︰「奴家知道,離王貴為我國王者,乃是受萬民愛戴的領王」。
「既然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就不該抗拒本王」,話畢離王已是單手將她的雙手扣于她頭頂,另一只手在其腰間快速解她衣服。
「不要∼」,琵琶急得大喊道,並不斷掙扎,然而離王並沒有理會她的掙扎,伏身便吻下來,唇落于她的臉上,脖頸上,慢慢下移。
就在離王已經解開她的衣服結,正欲掀開她衣服的時候,「不要,啊∼」,琵琶急得一口就是咬在他**的肩膀處。
「嗯∼」,離王痛得悶哼一聲,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眸子冰冷地看著琵琶,直直地盯著她好一會兒後,才道︰「你在拒絕本王?」。
琵琶被他盯得有點害怕,顫聲道︰「奴家求離王不要逼奴家,奴家不想,真的不想」。
「在本王的離國還輪不到你想不想的,本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說罷雙手抓著琵琶的舞衣就是一撕,頓時,只听見嘶的一聲,舞衣已被撕爛,露出琵琶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離王看見這雪白的肌膚,欲火更盛,伸手抓著琵琶胸前的肚兜便想扯掉,琵琶急得涌出淚來了,側頭看見旁邊那把隱藏在被撕破舞衣里的小刀,眼中閃過一絲狠意,然後快速拿起小刀拔出就是對著離王一刺。
離王反應很快,一把便抓住了琵琶的手,眼中怒意閃過,道︰「你想殺本王?」。
「是你逼奴家的」,琵琶對著他就是大吼,眼中淚珠已顆顆掉落。
「好,好,好,是本王逼你的,那本王就逼你一回」,說罷欲打掉琵琶手中的刀。
琵琶一驚,知道這刀一但被他打掉,自己便是毫無反抗之力了,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然後趁離王還未來得及打掉她手中的刀時,對著自己的心口就是快速一刺。
離王眼疾手快,用手就是快速抓向那把小刀,「嗯∼」,被刺破的痛苦使他不得不悶哼出聲。
琵琶有些呆呆地看著那只抓著刀的手,鮮血不斷滴落下來,滴在她心口處,染紅她心口處雪白的肌膚,「你?」,琵琶有些怔愣地問道。
離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走她手中的小刀,從她身上爬起來,並拉攏好她的衣服,大聲道︰「來人」。
門外便有人推門而入,一位護衛快速走來拱手道︰「臣參見離王」。
「免禮,將這名舞姬給本王關起來,除了本王,任何人不得探視,違令者,斬」,離王冷冷說道,一股帝王之威自然顯露。
「臣遵命」,護衛拱手說完便走向琵琶,說道︰「請」,示意她走。
琵琶什麼也沒說,從床上爬起來後,路過離王的身旁時略停了一停,本欲開口說些什麼,然而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跟著護衛默默走去。
離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大聲道︰「來人,傳御醫」。
牢房。
「琵琶舞姬,請吧」,那個護衛面無表情地說道,做了個請的姿勢。
琵琶沒說什麼,沉默地走進牢房,牢房內一片雜亂骯髒,護衛在琵琶走進去時就快速鎖上牢門並欲離去,琵琶一急,說道︰「這位大哥,請問一下,和我一起的那四個舞姬怎麼樣了?」。
護衛看了她一眼,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見你可憐,我就告訴你一些,你刺殺離王,乃是大罪,是要株連九族的,別說她們四個,恐怕你的其他人也會受到牽連,你說你一個小女子,從了離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還非得搞出這些來連累家人」,那個護衛越說越小聲,生怕這些話被別人听見而受到牽連。
琵琶有些呆呆地看著那護衛離去,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早就知道自己這樣做會牽連到很多人,可她還是這樣做了。
琵琶走到一處還算干淨的地面坐了下來,雙手緊緊抱著膝蓋,一個人靜靜地沉默著,夜深人靜,突然,幾只老鼠和一些小蟲的出來尋食,有些老鼠膽大得很,直接跳到琵琶腳上。
「啊∼」,琵琶嚇得驚叫大跳,不斷地拍打著牢門,並大叫道︰「我要出去,快來人啊,我要出去」。
「叫什麼叫,進了這里你還想出去?好好享受這幾天的生命吧,說不定過幾天你就要被砍頭了」,外頭的看牢員實在忍受不了琵琶在這又吵又鬧的,惡狠狠地說道。
琵琶沒有再吭聲,一個人坐下抱著雙膝默默地抽泣起來,此時她是那麼的孤獨與無助。
「離王,已包扎好,這段時間切記不要踫到水,以免傷口發炎」,老御醫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簌簌叨叨地叮囑個沒完。
「嗯,本王知道了,沒事你先行告退吧」,離王看著被包了厚厚一層白布的手說道。
「是,那臣先行告退」,老御醫拱手說道,然後便有人送老御醫出去了。
離王微微抬起被包著白布的手,看了一會兒,琵琶?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然後冷冷說道︰「傳令下去,將舞姬琵琶的那一間舞姬坊封掉,所有與舞姬坊相關的人員通通送去充軍妓」。
「是,臣遵命」,一護衛拱手領命道,然後快速跑出去遵旨辦事。
三天後。
「參見離王」,看牢員看見是離王親到,嚇了一跳,拱手拜禮道。
「免禮,帶本王去舞姬琵琶的牢房」,離王背負著手說道。
「是,離王這邊請」,看牢員馬上帶路。
走到琵琶的牢房,看牢員馬上打開牢門,此時琵琶正抱著雙膝坐在地上,頭深深埋著,听見開鎖的動靜,微微抬起頭看來,一怔,似是沒想到會在這看到離王。
待看牢員打開牢門後,離王揮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然後走向琵琶,眼神有絲復雜,琵琶呆呆地看著走來的離王,再看著那被包著厚厚白布的右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離王走到她面前蹲下來看著她,輕輕抬起左手想撫模她的臉,琵琶一驚,微微側頭,離王的手就那樣地僵在半空中,眼中有怒意閃過,他,給了她很多次機會。
什麼都沒說,離王直接站起身離去。
「等一等」,琵琶急速叫道,然後轉頭望向離王,道︰「其她人離王會如何安排?」。
離王沒有回頭,答道︰「你那間舞姬坊本王已下令關掉,其她相關人員也早已被送往去充軍妓」,語氣中有些冷漠。
「什麼?」,琵琶震驚得從地上快速站起,說道︰「充軍妓?她們做錯了什麼,離王要下這樣重的懲罰?」。
「錯就在于你,弒王之罪,本就該株連九族,本王只下令讓她們去充軍妓,已是莫大的寬恕了」,離王忽然轉身望著琵琶冷冷地說道。
「你?」,琵琶氣得不知說什麼。
「你不要以為你在本王的心里有多重要,再惹怒本王,本王連你也一起派去充軍妓」,離王話語中有些怒意地說道。
「好,那離王直接殺了奴家行了,奴家現在就死,行了吧?」,琵琶哭喊著吼道,說罷便一頭撞向牢門。
離王瞳孔一縮,快速拉住琵琶並一把將她扯入懷中,雙手緊抱著她,不讓她再干傻事。
「放開,放開,離王不是要奴家死嗎,奴家現在就死,行了吧」,琵琶拼命捶打著離王的胸口,眼淚顆顆掉落。
離王有些拿她無可奈何,雙手抱得更緊,然後低頭快速堵上她的嘴,琵琶一驚,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俊臉,有些呆呆的,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開始拼命掙扎,哪知離王越抱越緊,就是不肯松開,不斷地咬著她的唇。
掙扎了許久,琵琶也掙扎不開,最後索性閉上眼楮軟在他懷里任由他親吻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離王才松開她,靜靜地看著她,琵琶也靜靜地看著他,無語。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本王生氣了好麼?」,過了好一會兒後,離王才有些深情地看著琵琶說道。
「你想要奴家怎樣做?」,琵琶有些不解地問道。
「做本王的寵姬,本王會好好疼你的」,離王說道,嘴角露出一抹笑,很迷人。
琵琶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微微露出笑容,但那眼中卻有絲復雜的光芒一閃而逝。
「好,那本王現在就帶你離開」,說罷親了親琵琶的唇,然後拉著她大步離去,琵琶看著他的背影,眼中盡顯復雜。
「來人,準備浴池」,離王邊拉著琵琶走進浴房邊說道,琵琶在牢房待了那麼久,出來後自然要好好洗漱一下。
「來,本王幫你寬衣」,離王嘴角帶著一抹笑說道。
琵琶有些尷尬,怔愣地站著,不知怎麼做。
「你怕什麼?你馬上就會是本王的人了」,離王看她這幅緊張模樣不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