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剛才听將軍你派人來跟本王說城里闖進一女子,本王特來看看」,冷王背負著手向琵琶走去說道。d——m
「是的,冷王,就是這位」,那將軍指著琵琶說道。
琵琶有點怔怔的,欲摘下紗巾的手也停住了,這里,是冷國邊城?
冷王走到琵琶面前,隨意地看著她,忽然,眼中閃過不敢置信,這身段,怎麼那麼像……,冷王快速抓著琵琶臉上的紗巾一把扯下來。
「你?」,冷王驚訝地說道,整個人都呆住了。
琵琶也是呆住了,她是真的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冷王,呆呆地看著他。
冷王一把將她扯入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住她,道︰「琵琶你是來找本王的嗎?」。
琵琶有些怔愣,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冷王也沒在意,一把將她抱起走出去,道︰「將軍,她是本王認識的人」,便抱著琵琶大步離去了。
「是」,那將軍拱手拜禮道。
「冷王要帶奴家去哪里?奴家可以自己走」,琵琶不滿道,她是真的很不習慣冷王這樣抱著她。
「帶你去住處啊,不然你住哪里?」,冷王眼楮帶笑地看著她,腳下還在大步走著。
琵琶沒再吭聲,頭低低的,冷王抱著琵琶走了一會兒後,已是走到一處住房,門口的婢女自覺地將門推開,冷王抱著琵琶走進去,婢女們又自覺地將門關上。
一把將琵琶放下,冷王緊緊地抱著她,道︰「琵琶,你是不是來找本王的?」,見她剛才沒回答,冷王又問了一遍。
琵琶掙扎著推開他,道︰「冷王別誤會,奴家不是來找冷王的,奴家是剛才遇險被狼群追才逼不得已向城門樓上的將軍求救的」。
「遇險?」,冷王聞言放開琵琶,手抓著她的雙肩看著她急問道︰「你怎麼會夜里還在趕路?」。
「奴家……」,琵琶低下了頭,有點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要她說她是因為接受不了離王的花心而鬧別扭跑出來的嗎?
「沒事」,冷王見她這副不知怎麼說出口的樣子,拉著她到一旁的桌子上坐下,道︰「你慢慢說,本王听著,本王就是想知道這大半年的時間里你過得怎麼樣?」。
「還能過得怎麼樣」,琵琶有點無奈地說道,慢慢地將一些大致的事情說給他听。
「琵琶,你竟為了離王上戰場?」,冷王語氣很是不高興地說道。
琵琶一怔,低下了頭,道︰「奴家當時也是太過擔心離王了嘛,所以才去的」。
「那你到底是跟離王發生了什麼爭執才會連夜逃走的?」,冷王看著她問道,後面的這件事琵琶只含糊地說是與離王發生了一些爭執才逃出來的,並未交代清楚到底是什麼事。
「反正就是一些意見不合的事了」,琵琶有些躲閃地說道,她可不想讓冷王知道,離王是因為誤會她心中的男子是冷王他而產生矛盾的。
「對了,冷王怎麼會出現在邊城?冷王不是應該在冷國王城里的嗎?」,琵琶有些疑惑地問道。
「離王帶著大軍進駐我冷國與離國的交界邊防,本王自然是要來查看一番,誰知道離王他打的什麼心思」,冷王解釋道。
琵琶沒再吭聲,這些軍事不是她應該插嘴的。
「那琵琶你今後打算怎麼辦?」,靜默了許久,冷王問道,「要不你就留下來當本王的寵姬好了,本王定會好好待你」,說到此時,冷王又是恢復他那副邪魅的樣子,眼楮帶笑地看著琵琶。
琵琶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窗邊,抬頭望著天邊的月牙,道︰「奴家會回離國,然後會在那里好好地生活,至于離王的事奴家也不會再去關心」。
「琵琶,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留在本王的身邊呢?」,冷王站起來走到琵琶身後一把抱住她,說道︰「留下來吧,本王不會負你的」。
琵琶還是搖了搖頭,道︰「奴家只想安安靜靜地活著,冷王就不要勉強奴家了」。
「不準,琵琶,本王不準你離開」,冷王緊緊地抱著她,後又邪魅地說道︰「反正你也無處可去,不若留在本王身邊吧,就這麼決定了」。
琵琶一急,反身過去掙扎著推開冷王,道︰「冷王,不行的,奴家不會留下的」。
冷王非但沒有放手,反而越抱越緊,靜靜地看著琵琶近在咫尺的嬌臉,琵琶一時也安靜下來,頭微仰地看著冷王,冷王有些情不自禁,慢慢地低下頭去吻那張嬌唇。
琵琶怔怔的,一時之間未能反應過來,呆呆的,就在冷王的唇即將踫到琵琶的唇的時候,琵琶一個激靈,快速側頭,冷王有些僵住,放開了琵琶,有些尷尬地說道︰「時候不早了,琵琶你先去休息吧」。
「來人」,離王對著門外吩咐道,馬上就有兩個婢女進來,鞠身拜禮道︰「參見冷王」。
「免禮,好好安排一間住房給琵琶小主住下」,冷王吩咐道。
「是」,那兩個婢女答道,走過去扶著琵琶,示意琵琶跟她兩人走。
「奴家謝過冷王了」,琵琶向冷王微微福身拜謝,便跟著那兩婢女走了。
冷王一直看著琵琶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來人」,冷王又叫道。
門外另一婢女走進來,鞠身拜禮道︰「參見冷王」。
「免禮,本王現在派你去做一件事」,冷王說道,腦中不斷回想起琵琶那天說過的話,「對,奴家就是離王的寵姬,奴家的身子早已是離王的了」,但,他現在不相信。
「琵琶小主,奴婢已為小主準備好浴水,小主可去洗浴身子了」,一奴婢走來鞠身拜禮道。
「好的,奴家現在就去洗浴」,琵琶說道,此時她正坐在床邊玩弄著象牙琴,放下琴便跟著那奴婢走到另一側廂房去了,一個大大的浴桶正擺在那,琵琶微微側頭對身後的那個婢女說道︰「你先下去吧,奴家自己來」。
「是」,那婢女答道便鞠身拜禮退下了。
琵琶慢慢解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沿著木階走進浴桶里,舒服地泡在水里,水面有一層花瓣,是白梨花,很香,琵琶輕輕地用手澆著水洗拭著。
「怎麼樣」,冷王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問道。
「回冷王,琵琶小主的身子是干淨的,並沒有破」,那奴婢鞠身拜禮道。
「真的?」,冷王眼中閃現驚喜之色。
「是的,奴婢可以保證」,那奴婢肯定地說道。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冷王說道,臉上盡是喜悅之色。
「是」,那奴婢答後便退下了。
冷王慢慢泯著茶,眼中閃現出強烈的佔有欲,琵琶……。
第二天。
「冷王現在在哪里?」,琵琶問道,此時她正領著兩婢女隨意逛著。
「回琵琶小主,冷王現在應該在城門樓上」,身後跟著的一婢女答道。
琵琶聞言便朝城門樓走去。
遠遠的,琵琶便看見冷王正站在圍城邊向遠處離國的方向眺望著,琵琶抱著象牙琴走過去,道︰「奴家參見冷王」。
冷王聞聲轉頭看她,道︰「是琵琶啊,免禮,來」,冷王向她伸出手示意她過去。
琵琶抱著琴走到他身旁,向離國的邊城方向望去,兩邊城距離太過遙遠,什麼也看不到。
冷王輕輕將琵琶摟在懷里,眼楮亦望著離國邊城的方向,沒吭聲,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琵琶輕輕皺眉,看了看冷王摟著自己的手,沒推開,道︰「冷王,奴家想明天就離去,回離國好好地生活」。
冷王一怔,側頭看向她,道︰「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讓你離開了?」,語氣中全是訝然之色。
琵琶聞言側頭看他,急道︰「奴家昨天跟冷王說過的,奴家會盡快離去的」。
冷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對啊,琵琶你昨天是跟本王說過,可本王好像沒有答應你吧?」,後又邪魅地笑道︰「所以啊,琵琶莫要再說什麼離去之話,本王不會答應的」。
「你」,琵琶有些怒了,一把推開他,道︰「奴家不管,奴家明天是一定要離去的」。
冷王笑著看她,一把將她扯進懷中緊緊抱住,道︰「琵琶,本王若是不讓你離去,你認為你出得了這城門麼?嗯?」,語氣很是邪魅無賴。
「你」,琵琶怒捶著他的胸口,突感無比委屈,眼淚開始顆顆掉落,一個個都是這樣,離王也是,都喜歡用自己的權利牢牢鎖住她,從來不管她心中的想法。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留在本王身邊,本王會好好待你的」,冷王緊緊抱著她哄道,忽然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況且你身子不是還沒有被破麼?琵琶,你若愛離王,又怎麼會不願將身子給他呢?這說明你心里根本就沒有離王」。
琵琶猛的抬頭看他,道︰「你怎麼知道奴家的身子沒有破的?」,眼里閃著不敢置信。
冷王邪笑地著看她,道︰「沒有本王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