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王將琵琶雙手按在她頭的上方,「本王現在跟你玩點重口味的,就怕待會你會受不了」,重王語氣很是邪魅——
琵琶眼中露出迷茫,重口味是什麼意思?
然而重王並不給琵琶時間去想這些,身子壓緊琵琶後,雙手快速用那些帳簾將琵琶的兩手分別綁住,重王再用帳簾的末端綁在床頭不遠處的木柱上。
琵琶還是有些迷茫,不明白重王這樣是要干嗎,但並沒有停下掙扎,因此還給重王帶來一定的阻擾。
待將琵琶的雙手綁好後,重王從琵琶的身上起來,坐壓住她的腿後也用帳簾將她的雙腳分別綁住,然後帳簾末端也綁在床尾的木柱上。
待將這一次都做好後,重王重新壓在琵琶身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邪笑著,「這樣琵琶你便反抗不了了」。
琵琶氣惱地看著重王,現在她總算明白過來了,她的四肢現在全被綁住,形成一個大字,根本動彈不了,難道這就叫做重口味?
「這樣你雖然動不了,但一會兒你若受不了時想抱住本王可能就抱不了了」,重王語氣有點惋惜。
琵琶怒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重王邪笑著,「琵琶,別怕,待會本王會很溫柔的,本王慢慢教你男女情事」,說罷雙手抓著琵琶雙肩的衣服向兩邊一扯,鎖骨、香肩這些地方雪白的肌膚馬上露了出來。
琵琶委屈得眼中隱隱含有淚意,可是手腳都動彈不了。
重王眼中有些不忍,但狠了狠心,低頭便向琵琶的鎖骨、脖頸等處吻去。
「報告重王,城門外突然發現敵軍,而且數量甚是龐大」,一將領在殿房門外焦急稟報著。
重王停下,就差一點點,他的唇就可以吻到琵琶的肌膚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打斷他的好事?
然而重王還是沒有繼續下去,他是一代君王,重國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不能因自己一時的圖樂而不管政事。
重王從琵琶身上起來,匆忙地整理好衣服後便大步走去,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琵琶,邪笑著,「不要亂動,乖乖躺在那等本王,本王處理完事情後馬上回來」。
琵琶一轉頭,不看重王,也不吭聲,重王無奈地笑了一下,也沒管琵琶,大步向門口走去,推門而去。
听見門被關上後,琵琶才轉過頭來,試著掙扎了一下,不行,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
琵琶有點急,剛才外面那個將領稟告的話她也是听見了,敵軍?會是誰呢?不會是離王吧?想到這,琵琶更加急,她得想辦法盡快見到離王。
琵琶試著掙扎了很久,可就是掙扎不開,琵琶急得眼中已有隱隱淚意,「來人,快來人」,琵琶大喊著。
守在門外的兩奴婢急忙推門進來查看情況,看見琵琶正被綁在床上,兩奴婢皆是一怔,重王,也太重口味了吧?
「你們兩個還傻站在那干什麼?沒看見奴家被綁住了嗎?快過來幫奴家解開」,琵琶有點羞又有點怒,被別人看見自己被重王折磨成這樣,琵琶真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滾燙。
「這……」,兩奴婢對望了一眼,猶豫著,「琵琶小主,倘若奴婢們解開了你,待會重王回來怪罪奴婢二人怎麼辦啊?」。
琵琶有點焦急,「重王不會怪罪你們的,奴家又不是要干什麼,奴家現在有點不舒服,想去小解,就這樣而已」,琵琶胡亂地編著理由想說服這兩奴婢。
「這……」,兩奴婢又對望了一眼,還在那猶豫著。
「再不解開奴家,待會重王回來後,奴家就說你們膽敢不听奴家的吩咐,讓重王殺了你們」,琵琶裝作生氣地恐嚇著她們兩人。
兩奴婢身子一顫,琵琶現在有多得寵,她們是知道的,倘若琵琶真存心要殺她們二人,只怕重王根本不會猶豫便順了琵琶的意。
兩人被琵琶嚇得不輕,慌忙跑過來替琵琶解開手腳,嘴里還亂七八糟地說著什麼求饒的話。
琵琶也沒認真去听,她也只是嚇嚇她們而已,並不會真的這麼做的,待琵琶手腳都解開了,琵琶胡亂整理好衣服,跑到一旁抱起象牙琴便快速向門外跑去,她現在只想見到離王。
「琵琶小主」,兩奴婢急忙追喊著,琵琶沒時間去管身後追著的那兩奴婢,她現在必須盡快跑到城樓上。
城樓上。
重王沉靜地看著下方的浩瀚大軍,軍隊前方,離王一身黑衣迎風獵獵而響,也沉靜地看著城樓上的重王。
現在是黑夜,唯有靠火把才能將四周照亮。
「離王,本王再說一次,本王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再不退兵,休要怪本王不客氣了」,重王臉色很是冷漠。
「紅紗跟本王說,琵琶就在你城里,對吧,紅紗」,離王轉頭看向一旁的紅紗。
紅紗點了點頭,手緊緊抓著馬繩,顯然是在默默隱忍著,恨恨地看著城樓上的重王,重王毀了她,她定要想盡辦法讓重王國破家亡。
「哼」,重王看向紅紗的眼中閃過殺意,當初真不該放她活著離開,果然會帶來禍事,「本王說沒有就沒有,信她還是信本王,離王自行決定」。
離王眼中閃過一絲懷疑,看向紅紗,「紅紗你確定你沒騙本王?倘若是你故意挑唆我國與重國相戰,本王絕不輕饒你」。
「離王」,紅紗有點氣惱,「琵琶真的在城里面,只不過被重王關了起來,離王若是不顧琵琶的生死,離王就退兵吧」。
離王眼神有點復雜,因為他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哪一個說的才是真話,他並不想無端挑起戰事,畢竟生命是可貴的。
就在離王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退兵的時候,忽然一陣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奴家在這,離王,奴家在這……」,琵琶抱著象牙琴快速向圍牆邊跑過來,還不停地大喊著。
重王臉色一寒,琵琶怎麼解開自己的手腳的?他綁得那樣牢固,琵琶根本不可能自己解開。
琵琶抱著象牙琴跑到重王身邊,站在圍牆邊向下猛招手,「離王,奴家在這,奴家在這……」琵琶高興地笑著。
離王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靜靜地看著琵琶,她還是沒變,還是那身白紗衣,手里也還是抱著象牙琴,還是他的琵琶。
重王看著身旁的琵琶,臉色很是不好,見到離王,她竟然那麼高興……?
「琵琶」,重王語氣有點怒,一把將琵琶扯進懷里緊緊抱著。
離王臉色瞬間寒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城樓上相擁的兩人,紅紗則一副看好戲般看了離王一眼,接下來……
紅紗嘴角慢慢露出笑意。
「放開」,琵琶一把用力將重王推開,微微皺眉,看著重王。
重王神色有些復雜,「留在本王身邊,好嗎?」。
琵琶搖了搖頭,她心里想的那個人,是離王,所以,她不能勉強自己。
重王自嘲一笑,慢慢低下頭去,不讓琵琶看見自己臉上的失落,孤獨的總是他自己。
「倘若離王死了,你應該會選擇本王了吧?」,重王低下的頭慢慢抬起看向琵琶,眼神慢慢閃現著那股習慣隱藏的嗜血光芒。
琵琶心里有些驚恐,拼命地搖頭,「不要這樣,重王,沒必要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琵琶,不如這樣吧,今天的一戰,活著的那方就是你選擇的人,你看這個方法怎麼樣?」,重王眼神嗜血,緊緊地盯著琵琶。
琵琶搖了搖頭,「兩個都不準死,重王,你是君王,除了兒女痴情,你還有你的國、你的百姓等著你去帶領,重王,你怎麼能意氣用事呢?」。
重王一怔,快速冷靜下來,琵琶說得對,他,還有太多責任要去擔負,絕不能輕易言死。
「那你認為本王該怎麼做?放你回離王身邊,然後說,祝你們幸福?」,重王自嘲地說道。
琵琶有些不忍地看著重王,她明白他的孤獨,一個人會在夜里獨自舉杯邀明月,那到底是有多孤獨的一顆心才會這樣做?琵琶難過得眼淚顆顆掉落,她不想傷害重王。
「既然這麼難放手,那奴家來幫你做決定吧」,說罷琵琶快速跑到圍牆邊,向下縱身一跳,直接從城樓上跳了下去。
「琵琶∼」,重王急呼,快速跑去將她拉住,然而只抓到琵琶的一點衣角。
「琵琶,把手給本王,城樓這麼高,摔下去你會死的」,重王急道,抓著琵琶的那點衣角一點一點開始斷裂。
「駕∼」,離王策馬快速向琵琶將要掉落的下方跑去,臉色沉穩中隱隱顯露焦急。
琵琶笑著,「重王,奴家摔下去後,若是沒死,重王就放奴家與離王等人離開吧,若是死了」,琵琶有些難過,聲音低了下去,「若是死了,還有什麼好爭的呢?」。
「琵琶,先把手給本王,你上來後,你要什麼條件本王都答應你,快把手給本王」,重王急喊著,那塊衣角已經越裂越開了,馬上便要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