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王不要」,琵琶急道︰「怎麼說,朵香她也是離王的人,你這樣對朵香,離王他……」——
慕王笑哼一聲,「那本王就更要好好招待她了」。
琵琶一怔,這句話好熟悉,她記得好像別人也說過,是誰呢?對了,是重王,紅紗當日那個狼狽出逃的樣子,她至今還印象深刻得很。
「怎麼了?」,慕王見琵琶呆呆的,抓著她的肩搖了搖,琵琶回過神來,靜靜看著慕王,輕輕靠在他的懷里,一時間竟是覺得有些憂傷。
慕王有點不解,摟緊琵琶問道︰「琵琶,怎麼了嗎?」。
琵琶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憂傷,「沒什麼,奴家只是覺得有點累,想靜一靜」。
慕王點了點頭,扯過被子蓋在琵琶的身上,靜靜抱著她,琵琶一笑,他的懷里好暖和,兩人緊緊相擁著。
就這樣,幾天匆匆而過,慕王身上的傷在涼依的精心調理下,已經完全痊愈了。
一殿房內。
慕王嘴角帶笑地看著朵香,有點邪魅,朵香有點緊張又有點害怕,頭低低地跪在那,身子都有點顫抖。
慕王隨意地走到一旁桌子邊坐下,端起茶慢慢品嘗著,「說說吧,本王想听听離王的一些情況」。
朵香身子一顫,搖了搖頭,「奴家什麼都不知道,奴家只是離王的一名寵姬而已」。
「哦?離王的寵姬?」,慕王一挑眉,放下茶杯,走到朵香面前蹲下,用手微微托起她的下巴,眼神魅惑地看著朵香。
朵香心神一陣蕩漾,緊張地叫道︰「慕,慕王……」。
慕王嘴角一勾,一把將朵香推倒在地,身子也順勢壓了下來。
「啊∼,慕王你干什麼?」,朵香驚呼,但並沒有用手推開慕王去反抗。
慕王一笑,抓著她胸前的衣服一扯,頓時,衣服便被扯開,只有那塊小肚兜在遮體,忽然,慕王抓著朵香的衣服又是一扯,頓時,兩條雪白的大腿便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
朵香緊張得大口喘氣,手緊緊握成拳,卻是始終沒有去推開慕王。
慕王眼光一閃,伸手模向朵香的大腿,在那里不斷游走著,朵香一陣申吟,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
「喜歡嗎?」,慕王邪魅地問著。
朵香意亂情迷地點了點頭,用手抱著慕王的後背,想將他拉下得更近些,準備親吻他的唇。
慕王眼神一寒,一把推開朵香站了起來。
「哼」,慕王站到一旁哼了一聲,「就你這種貨色,本王一抓一大把」,說罷大步走去。
朵香躺在地上,有些羞怒,忽然狠狠地給自己扇一巴掌,心里後悔得很,朵香啊,朵香,你是離王的人,怎麼能背著離王干這種事呢?
朵香難過地閉上了眼楮,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慕王與涼依一同散著步,四周景色很好,綠樹環繞。
「涼依,本王要一味藥」,慕王隨意地說道。
涼依有點不解地轉頭看向慕王,「慕王要什麼藥?慕王的傷口不是已經痊愈了麼?」。
慕王笑了笑,也看向涼依,「本王要的這味藥不是給自己服用的」。
「那是?什麼藥?」,涼依問道。
慕王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輕輕吐出︰「男女情事之藥」。
涼依一怔,點了點頭,「涼依待會就去給慕王配制,只是,慕王,你要這藥是準備給誰服用呢?」。
慕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向前走去,「是琵琶」,說得理氣直撞。
涼依心猛的一顫,緊跟上慕王問道︰「慕王,這種事不能勉強的,你應該尊重琵琶」。
慕王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本王不能再等了,據探子回報,離王昨天已經醒來了,再等下去,本王擔心本王守不住琵琶,而琵琶,直到現在還是不讓本王踫她」。
涼依頭低低的,還是拒絕道︰「慕王,恕涼依無能,這種藥涼依配不出」。
慕王意味深長地看向涼依,「本王相信,涼依你不會讓本王失望的,今晚本王就要那味藥」,說罷,慕王大步向前走去。
忽然,慕王停下腳步,並不回頭,「藥效越烈越好」,話畢,慕王繼續大步走去,不再停下。
涼依拱手看著慕王遠去的背影,直至慕王消失後,涼依才放下手,手卻緊緊握成拳,極力隱忍著。
一藥房內,涼依靜靜看著面前的這一味藥,忽然用手一抓,將藥抓進搗藥石碗中,慢慢研磨成藥粉。
「本王相信,涼依你不會讓本王失望的,今晚本王就要那味藥」。
「藥效越烈越好」。
忽然,慕王的那兩句話又再次浮現在腦海中,涼依臉色有些壓抑,顫抖著手慢慢又抓向那味藥,涼依痛苦地閉上了眼楮,將那味藥抓進石碗中又開始搗碎。
待搗碎後又抓了一把進去,如此反復,涼依的神態有些瘋狂,直至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將藥效加到到底有多烈的程度。
夜里,一殿房內。
琵琶正在無聊地玩耍著象牙琴,忽然一奴婢走進來,向琵琶福身,「琵琶小主,慕王有事請你過去」。
慕王找她?琵琶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象牙琴緊跟那奴婢走去,路中,涼依正在一旁走著,心情低落得很,忽然無意間的一轉頭。
嗯?那個是?琵琶?涼依心里暗叫不好,正欲開口叫住琵琶,卻還是忍了下來,手緊緊握成拳,痛苦地閉上眼楮向一旁走去。
琵琶,過了今晚,心里對你的那些莫名情愫,將會全部深埋。
琵琶依舊緊跟著那個奴婢走去,她並沒有看見涼依,來到殿房門前,琵琶推門進去,七轉八拐地才來到慕王的寢殿。
琵琶向慕王福身,「奴家參見慕王」。
慕王一笑,喜道︰「琵琶,快過來本王這里」。
「嗯」,琵琶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象牙琴走過去,並沒看到,在不遠處的屏風後面,朵香正被全身綁著躺在那里。
琵琶來到慕王身旁坐下,桌子上擺著一壺酒,慕王嘴角帶笑地拿起那壺酒,倒了一杯,遞到琵琶面前,「琵琶,喝下它」。
琵琶有些不解,搖了搖頭,「慕王,奴家不會喝酒」。
慕王並沒有將酒杯拿開,依舊遞在那,「琵琶,就當是為了本王,喝了它」。
琵琶微微皺眉,笑道︰「慕王,你叫奴家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讓奴家喝這杯酒的吧?」。
慕王邪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琵琶,本王叫你過來的確是想請你喝酒的,怎麼樣?你喝不喝?」。
琵琶猶豫了一下,很是不解地看著慕王。
慕王一笑,笑得有些苦澀,「你在猶豫什麼?不相信本王,對嗎?」,說罷,慕王自顧自的準備舉起酒杯喝下。
琵琶一陣內疚,就在慕王快要喝下那杯酒的時候,琵琶急忙一把搶過來,仰頭喝下。
慕王笑著拍了拍手,「好樣的,琵琶,來,再多喝幾杯」,說罷,拿起酒壺又再倒滿一杯酒給琵琶。
琵琶慌忙搖了搖頭,慕王卻硬灌著讓她喝下,如此灌了好幾杯之後。
忽然,琵琶感覺全身火辣辣的燙,一把扔掉象牙琴,琵琶有些暈乎乎地開始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喃喃道︰「熱,好熱,奴家好熱」。
慕王笑看著琵琶,忽然走過來一把將琵琶抱起,向大床走去,哄道︰「琵琶,別怕,熱了就把衣服月兌掉,本王現在就幫你滅火」。
朵香躺在屏風後面,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楮,琵琶她?
慕王將琵琶放在床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屏風那里,他知道朵香被綁著在那里躺著,那是他派人做的,他就是想讓離王知道,琵琶,自己已經佔了。
慕王一把壓了下來,邪笑地看著琵琶,「琵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熱,好熱」,琵琶理智開始混亂起來,「好痛苦,要……」,琵琶一把抱緊慕王。
慕王笑了一下,一把推開琵琶,動作快速地開始拉扯著她的衣服。
忽然,琵琶有一瞬間的清醒,「不要∼」,琵琶有氣無力地喊出來,並開始掙扎,身子卻軟綿無力,根本推不開慕王一點點。
「琵琶,不要亂動,乖乖的,听本王的話」,慕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
琵琶流下淚來,有氣無力地哭道︰「慕王,你騙奴家,你騙奴家」。
慕王一怔,有些內疚地看著琵琶,手上停了下來,「琵琶,對不起,但是,本王這樣是為你好」,說罷,不再遲疑,用力撕扯著琵琶的衣服。
「不要∼」,琵琶悲喊,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慕王,身子緊緊縮在一起。
慕王爬過來,用力扯著琵琶,讓她身子躺好。
「不要∼,不要∼,啊∼」。
遠處,不斷傳來琵琶有氣無力的悲喊聲,朵香睜大了眼楮緊緊看著,屏風遮住她的視線,但透過屏風,還是能看見大床上那兩具交纏的身影。
朵香的嘴巴被堵住,她壓抑地哭著,不知是為琵琶,還是為了什麼,隱隱的,朵香是有些希望琵琶就這樣被慕王給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