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琵琶暈過去後繼續又要了琵琶好幾次,這才停下,緊摟著琵琶沉沉睡去,他實在太累了——
早晨。
琵琶悠悠醒來,睜開眼楮首先看到的是離王,此時,離王正緊摟著自己靜靜睡著,琵琶有些怒又有些委屈,一把推開離王準備起身。
離王也因為琵琶這一推而醒來,看見琵琶準備起身離去,離王一笑,抓著琵琶的手一把將她拉下來,並快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離王,你干什麼?」,琵琶又氣又怒。
離王邪魅一笑,看著身下嬌弱的琵琶,「本王剛醒來,精力旺盛得很」。
琵琶有點慌亂,「不要這樣,奴家會受不了的」。
離王笑了,壓緊琵琶用力一頂,低頭啃咬著她,安撫著她,只有這樣,琵琶才會陷入意亂情迷,自己才能好好索求。
果然,琵琶眼神迷茫,腦中一片空白,琵琶用手抱緊離王,樣子嬌弱無比,離王一笑,就是這時,離王忽然用力一頂,瘋狂地索求著自己的需要,琵琶不斷申吟出聲。
許久之後,離王才無力地壓在琵琶身上。
琵琶也是累得很,有氣無力地說道︰「離王,不要再踫奴家了,奴家好累,你再踫奴家,奴家又要暈過去了」。
離王滿意地一笑,伏在琵琶耳邊呢喃,「琵琶,本王終于得到你了,費了這麼多功夫,如果早知道強上你就可以得到,本王早就這麼做了,害本王等到現在,本王真是好後悔」。
琵琶有點氣惱,「如果離王敢強上奴家,奴家一定會恨你的」。
「哈哈∼」,離王大聲笑了出來,「昨晚剛開始時,本王不是強上的嗎?琵琶,本王算是了解你了,你說什麼恨不恨的,其實根本就只是嚇嚇人的,對嗎?」。
琵琶氣道︰「奴家說到做到,不信離王盡管試試」。
「是這樣試嗎?這樣,你會不會恨本王?」,離王忽然用力一頂。
「嗯∼」,琵琶申吟出聲,怒道︰「再這樣奴家要生氣了」。
離王又再用力一頂,「本王就這樣,怎麼?不服?不服你又能如何?本王想要便要你」,說罷,離王猛烈地又再向琵琶索求著。
琵琶嬌弱地躺在那任由離王索求著,有些無奈,其實,她真的不能怎樣,就如離王所說,她以前說的那些,很多都是嚇唬人的,她如此柔弱,除了嚇唬人之外,真的不能怎樣。
許久之後,離王終于停止下來,索求也索求夠了,他也不想把琵琶弄得太累,離王拉著琵琶起身,變走邊說道︰「琵琶,本王也不想再折騰你了,走,我們去洗洗澡,然後去吃點東西」。
浴池內。
「離王∼」,琵琶怒叫了起來,離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本王對你的身體實在太著迷了,本王再要一次就好了,琵琶,就一次,最後一次」。
說罷,離王抱著琵琶從浴池內出來,將她放在地面上又索求著。
待離王累了之後,琵琶不敢再與他單獨待著,兩人洗過澡後,琵琶便急拉著離王去吃東西,她現在是真的很害怕與離王獨處,一獨處,離王便會盯著自己看個不停,好像下一刻就要撲上來一樣。
「好不好吃?琵琶,你要多吃點,你太柔弱了,本王沒踫你兩下,你便又要暈過去」,離王給琵琶夾著菜。
琵琶滿頭黑線地看著離王,「離王,奴婢們都在這看著呢,你說話也得注意一下吧」。
離王哈哈一笑,看向那些奴婢們,「你們說,你們剛才听到本王說什麼了嗎?」。
「回離王,奴婢們沒有听到」,眾多奴婢們紛紛答道。
離王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琵琶,「看,她們沒有听到,琵琶,你還擔心什麼呢?」。
琵琶有些無語,默默地低頭吃飯。
吃完飯後,離王便拉著琵琶去散步,心情好得很。
路上,琵琶緊靠在離王懷里走著。
「琵琶,你的身子實在太令本王著迷了,你都不知道,本王從沒有那般瘋狂地去要過一個人」,離王笑呵呵的,心情很好。
琵琶有些無奈,「那以後還請離王手下留情,奴家可經不起你每晚這麼折騰」。
「哈哈∼,看你表現」,離王笑道。
琵琶卻忽然一怔,停住腳步靜靜看著離王,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看見琵琶這樣看著自己,離王有些不解,「怎麼了?琵琶,你這樣看著本王干什麼?」。
琵琶略微思考了一下,「離王,昨天,你為什麼會那樣?那樣的你,奴家好陌生」。
離王沉靜下來,靜靜地看著琵琶,並不吭聲。
琵琶拼命搖頭,「對,就是這種感覺,昨天的你,就是這樣的,奴家好怕這樣的你」。
離王有些不忍,緊摟著琵琶,「琵琶,不管本王怎樣,本王還是本王,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好」。
琵琶有些難過,「可是,那樣的你,很無情,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那些話,有多震驚奴家?奴家實在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變得那樣無情,如果你對奴家的身子不感興趣了,那奴家怎麼辦?」。
「所以,以前你不肯把身子給本王,也是因為害怕,對嗎?想利用本王得不到的感覺而對你著迷,對嗎?」,離王悠悠說道。
琵琶搖頭,「不是的,離王,不是這樣的」。
「琵琶」,離王打斷她,「本王現在認真告訴你,本王不管是對你的身子著迷,還是對你著迷,本王心里都有你,而你,亦會是陪伴本王一生的那個人,听明白了嗎?」。
琵琶感動地點點頭,緊緊靠在離王懷里,「離王,奴家愛你,很愛很愛,千萬不要拋棄奴家,知道嗎?奴家把身子給了你,你就是奴家今後的依靠了」。
離王無奈地一笑,「琵琶,你別拋棄本王就行了,你看,哪次不是你拋棄本王在先?」。
「哼」,琵琶有點不服,「那紅紗、綠絲還有現在的朵香,這些離王你又怎麼解釋?」。
離王一尷尬,「那還不是你先前不肯讓本王踫你才造成的?本王是男人,自然在這方面需要多一些」。
琵琶哼了一聲,「離王你就找借口吧,奴家都能堅持,你就堅持不了?」,說罷,琵琶氣呼呼地往前走去。
離王緊跟上來,「真的,琵琶,要是不信,本王今晚讓你試試,看看是誰先堅持不住」。
琵琶冷汗,不敢再理他,快速走去。
「哈哈∼」,看著琵琶害怕逃走的樣子,離王大笑出聲,緊跟著追了上去。
「啊∼,不要追奴家」,琵琶驚呼,抱著象牙琴跑去。
兩人就這樣逗逗鬧鬧地跑著、追逐著。
一桃花樹旁,朵香現出身影來,眼神恨恨地看著兩人,離王總是這樣,無論琵琶多惹他生氣,兩人很快便又能好起來,而且是好到粘稠的感覺。
而自己,只要一惹離王生氣,他便會不再理自己,就像這次,離王雖然沒有怪罪自己,可是卻沒再理過自己,仿佛沒她朵香這個人似的。
朵香恨恨地看著琵琶,是不是琵琶死了,離王才會看到別的女子的存在?朵香眼中閃過殺意。
這邊,離王與琵琶繼續追逐著,忽然,離王一把抓住琵琶,將她帶入懷中,「琵琶,本王抓住你了」。
琵琶嬌羞地低下頭來,離王一笑,低下頭來便吻向她的唇,琵琶沉醉了,軟在離王的懷里,離王依舊緊緊抱住她纏吻著。
「報∼」,忽然,一士兵緊急向這方跑來。
離王放開琵琶,那士兵跑到離王面前跪下,「離王,有緊急軍情」。
「嗯」,離王點了點頭,看向琵琶,「琵琶,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本王先去處理事情」。
琵琶不依,「有什麼事情奴家听不得的嗎?」,說罷,不高興地轉過身子去,不看離王。
離王有點無奈,摟著她一起走去,「好,好,好,本王與你一起去」。
後面那個士兵也是快速緊跟上去。
處理政事的殿房內。
幾位將軍們皆有些不解地相互對望著,一將軍說道︰「離王,我們是在商議軍事,琵琶小主在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琵琶聞言,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去,她自己也覺得那位將軍說得有理。
離王坐在主殿之上,側頭向琵琶看了一眼,見身旁的琵琶頭低低的,無奈地一笑,看向四周的那些將軍們,「無妨,將軍們有什麼軍情直說便可,你們就當琵琶不存在好了」。
下方四周的將軍們一陣猶豫,最終還是紛紛點頭,一將軍馬上拱手說道︰「離王,現在慕王這方倒是暫不用擔心了,但段王那方,現在可是個大麻煩」。
「哦?」,離王一挑眉,「難不成他已經攻下我國的邊城了?」。
那將軍鄭重地點點頭,「是的,離王,就在昨天,段王已經攻下我國那方的邊城了,現在也已派了大量的軍隊進駐邊城,佔為己有」。
離王沉靜地點了點頭。
琵琶卻是心一顫,頭依舊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