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離王嘴角的笑容馬上收住,並緊抿起來——
琵琶走到離王身旁跪坐下來。
「離王,你倒是說話啊,你為什麼要派兵攻打冷國?近段時間,冷國與我國並無沖突,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見離王不答話,琵琶怒聲問道。
離王轉頭看向琵琶,神情寒冷,「誰告訴你的?本王已經將消息封鎖得很嚴密,你如何得知?」。
琵琶一驚,擔心自己說了,離王會重罰那個透露消息的人,急忙將話題轉回自己想問的問題上,「離王,你別管是誰告訴奴家的,你先說你為什麼要攻打冷國?」。
「哼」,離王冷哼一聲,「本王想攻打它就攻打它,難道還要向你解釋嗎?」。
「離王,你?」,琵琶震驚地看著他,來了,又來了,又是這個冷漠的樣子,她最害怕的就是他變成這個冷漠樣。
「是朵香,對吧?」,離王忽然冷笑地看著琵琶。
「不,不是」,琵琶心一驚,慌忙搖頭,這樣的離王,她害怕到時自己替朵香求情,離王也不一定會饒過朵香。
「來人」,離王看著琵琶大聲喊道。
馬上,門外便有護衛推門而進,兩護衛拱手道︰「參見離王」。
離王緊盯著琵琶,「朵香私自透露禁事,違抗本王命令,賜毒酒一杯,馬上執行」。
「是」,那兩護衛快速轉身退下。
琵琶不敢置信地看著離王,朵香可是他的人,他怎麼就這麼忍心?
「離王,不要,奴家求你」,琵琶哭著向他哀求,「不關朵香的事,是奴家逼她,她才說出來的,離王要罰就罰奴家吧」。
那兩護衛站在那,不知是繼續走去好還是怎麼樣,很是犯難地站在那猶豫著,等待離王的旨意。
離王嘴角一勾,用手托起琵琶的下巴,見琵琶眼淚顆顆掉落,離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看在你的份上,本王就饒了朵香這一回」。
說罷,離王轉頭對那兩護衛吩咐,「將朵香流放民間,永遠不得再踏進王城一步」。
「是」,那兩護衛退下將門關好。
琵琶呆呆的,沒想到只是一個消息而已,竟會帶給朵香這麼大的災禍,其實,這件事的確是朵香故意告訴自己的,只是,琵琶沒想到離王會這麼快就猜到是朵香。
離王嘴角一勾,「以後,還敢不敢責問本王?」。
琵琶身子一顫,拼命地搖頭,「奴家不敢,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
離王若寵自己,自己就是最尊貴,離王若不寵自己,自己什麼也不是,忽然,琵琶覺得很悲哀。
「離王,奴家想與朵香一起流放民間」,琵琶鼓足勇氣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離王眼神馬上一寒,用力捏住琵琶的下巴,捏得琵琶生痛,「你想離開本王?」。
琵琶害怕起來,哭道︰「奴家很怕離王這樣,奴家不敢再待在離王身邊」。
「哼」,離王冷哼一聲,一把將琵琶抱起往大床走去。
「離王,你干什麼?快放開奴家」,琵琶掙扎起來,這樣的離王,她不要他踫自己。
離王冷寒著臉,走到床邊後一把將琵琶放下,身子順勢也壓了下去,撕扯著琵琶的衣服,啃咬著她的脖頸、鎖骨。
「放開,快放開」,琵琶生氣地掙扎著,然而離王力氣很大,緊壓住她不讓她亂動,快速將她的衣服撕扯開來,同時也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嗯∼」,離王猛的一用力,琵琶申吟出聲來。
「說,還敢不敢再說離開本王的話?」,離王又是猛的一用力。
琵琶有點氣又有點委屈,怒喊道︰「就說,就說,奴家就要離開你」。
「啊∼」,琵琶有點壓抑地低喊出來,離王已經用他的行動來證明他的怒火。
琵琶壓抑地躺在那,手緊緊抓著被子,極力壓抑著。
離王不斷地索取著,看見琵琶這樣,嘴角一勾,「壓抑?琵琶,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叫出來」。
說罷,離王低頭啃咬著琵琶,從她的唇一路下移,脖頸、鎖骨,然後繼續下移著。
「不要這樣,離王,不要這樣」,琵琶有點受不了,意識開始慢慢迷糊,手也情不自禁地抱上離王光滑的背。
于是,兩人都沉淪了。
「叫,叫出來,琵琶,你叫得本王好銷魂,本王就是要你叫,叫得越大聲越好」,殿房內不斷響起這類話,還有琵琶壓抑的聲音。
許久之後,琵琶靜靜窩在離王的懷里,眼楮睜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離王笑哼一聲,用手捏住琵琶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琵琶,沒有本王得不到的東西,剛才,本王可讓你銷魂了?」。
琵琶沒吭聲,眼神有點空洞,忽然,琵琶幽幽說道,「離王,奴家的身子你早已經得到了,那麼接下來,你該另尋目標了吧」。
離王嘴角一勾,伸手模向琵琶的,肆意游走著,「好,琵琶,本王可以另尋目標,但也要等本王玩夠你再說」。
琵琶緊盯著離王,「奴家後悔把身子給了你,你根本就不愛奴家」。
「後悔?愛?」,離王頓時一陣大怒,馬上又壓住琵琶,「本王讓你後悔,本王讓你後悔」,離王狂怒地索求著。
為什麼琵琶老是要說一些話來惹怒自己?
「嗯∼」,琵琶痛苦地壓抑著,緊盯著離王,任由他在自己身體里狂虐著,她反抗不了。
夜里。
琵琶抱著象牙琴倚在窗台旁,離王坐在一旁的案桌邊研究著怎樣攻打冷國的作戰方案。
琵琶轉頭看了離王一眼,無奈地又轉頭回來看向夜空,脖子上那些咬痕還在,琵琶無奈地默默嘆氣,她越來越迷茫了,自己的將來,到底該怎麼辦?
冷國王城。
冷王坐在案桌旁認真看著圖紙,研究著作戰方案,身旁坐著一個女子,一身的紅紗衣,很是妖嬈,竟是消失了的紅紗?
冷王看了紅紗一眼,問道︰「你不是說你有好辦法嗎?倒是說來听听啊,本王可不收留廢物」。
紅紗點了點頭,「冷王肯收留奴家,奴家自會報答的」。
紅紗有點恍惚,自從她逃走後,一直過著四處漂泊的生活,當初她準備回段國,卻沒想到,段王竟然在全國通緝她,無奈,她才想到,只有冷國她能來了。
其它的四國,她似乎都不能去了。
「離王這次忽然攻打冷國,依照現在的情勢,只怕是要滅了冷國才肯停止的趨勢」,紅紗準備繼續說下去時。
「哼」,冷王冷哼一聲,打斷了紅紗,「離王以為我冷國是好欺負的嗎?那麼多的國家不打,偏抓著我冷國來打,本王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他還以為我冷國是好欺負的呢」。
「冷王」,紅紗嘴角一勾,「其實離王也不是只抓著冷國一國打,貌似離王已經派兵出擊段國侵佔他離國的那一座邊城,所以,奴家還有個更好的計策」。
「哦?」,冷王一挑眉,「繼續說下去」。
紅紗點了點頭,「離王既然想挑起大戰,那我們何不讓助他讓大戰來得更亂些呢?」。
「你的意思是……」,冷王一喜,猜到了紅紗想說什麼。
紅紗嘴角一勾,「冷王猜對了,五國鼎立,既然要大戰,何不冒死來個亂戰,也許,亂戰之後,這天下會變了個樣也說不定」。
「好計是好計,可慕國與重國未必肯參與進來,這才是最大的難題」,冷王有點無奈。
紅紗也是有些被難住,略微低頭沉思,忽然嘴角一勾,「在琵琶身上做文章,那兩國一定肯參與進來,慕國不用怎麼擔心,慕國與離國本來就已經大戰過,矛盾重重,關鍵還差重國」。
琵琶?冷王臉色馬上不悅起來,「怎麼在琵琶身上做文章?」。
紅紗看見冷王這臉色,知道琵琶肯定與他有過什麼糾纏,紅紗說道︰「听說琵琶是個孤兒,冷王可在這方面探尋一些消息,說不定會對我們有用,其次」。
紅紗略微停頓了一下,冷笑道︰「造謠讓天下皆知,琵琶在離國過得並不好,離王喜新厭舊,若是上心琵琶的人,自然會做出些對我們有利的事」。
冷王點點頭,「你的建議不錯,就這樣辦吧,本王這方面也加緊抵制離國的騷擾,兩方一起行動」。
紅紗笑著點了點頭。
慕國王城。
慕王坐在主座上甚是不悅地看著涼依,「涼依,你可讓本王好找啊」。
下方,涼依一笑,拱手道︰「慕王如此想念涼依?涼依真是受寵若驚」。
慕王有點無奈地笑了一下,「罷了,本王想听听你的解釋」。
涼依點了點頭,「慕王,當初涼依的確沒想過要救離王,涼依救醒琵琶後,無奈琵琶天天守在離王床邊發呆,魂不守舍的,涼依這才不忍心而救了離王」。
慕王臉色馬上閃過失落,「琵琶她,就這麼在意離王嗎?」。
涼依沉默地低下了頭,忽然抬起頭看向慕王,「慕王,那天,你與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