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動,琵琶蹁躚起舞,白紗飄飛,無比的空靈。d——m
離王靜靜看著,嘴角帶笑,極為享受。
二三天後。
「哼」,離王冷冷一哼,用力將奏折摔向桌面,「沒想到他們合起來後還有兩下子,竟然屢創我離軍」。
「離王,那我們如何是好?」,案桌前,那將軍站在那拱手問道。
離王沉思了一下,「讓大軍準備好,本王明天親自帶大軍前去一戰,本王還不信,滅不了他這最後一國,重國」。
「是」,那將軍拱手答道。
離王看著那將軍退下的身影,忽然想起什麼,站起身徑直走去。
路中,離王背負著手大步走著,他現在想看看涼依在干什麼,莫名的,他就是想知道涼依現在在干什麼。
忽然,離王停下腳步,靜靜看著涼依,前方,涼依正站在湖邊吹簫,一湖的柳條隨風飄擺,綠意無比,離王一挑眉,嘴角慢慢勾起,涼依可真是個儒雅出塵的男子。
離王放輕腳步向涼依走去,來到他身旁,靜靜地看向湖面。
涼依也沒停下吹簫,似乎並沒看見離王一般,許久,一曲完畢,涼依這才停下吹簫,還是靜靜地看著湖面,依舊當離王不存在。
「涼依的簫聲可真是好听」,離王略有感概。
「離王過獎了」,涼依看著湖面,淡淡出聲。
「只是」,離王頓了頓,「這簫聲太過憂傷,本王可不喜歡呢」。
涼依眼中異光一閃,轉身向離王拱手道︰「涼依知道了,下次定不會再吹出如此差勁的簫聲來」。
離王沒說什麼,兩人一起靜靜地看著湖面好一會兒,忽然,離王轉身準備離開,後又停下腳步,並沒回頭,「涼依,本王雖然愛才,但一旦威脅到本王,本王絕對無情」,說罷,離王大步走去。
涼依眼神復雜地看著離王遠去的背影,嘴角一勾,「哼」,涼依不屑地哼出一聲來,對已滅亡的慕國所表露出來的憂傷懷念,他從來就沒認為自己有錯。
離王繼續走著,心情有點煩悶,看來要一個別國的才人真心實意地歸順自己,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前方,一將軍迎面急走而來,「末將參見離王」,那將軍走到離王身前拱手拜禮。
「免禮」,離王繼續走去,「有什麼事嗎?」。
那將軍緊跟在離王身旁,「離王,你要末將查琵琶小主身世的那件事,末將已經查出了一些眉目」。
聞言,離王腳下一停,放慢腳步走去,「結果怎樣?」。
「姬氏,乃是一個極少的姓氏」,那將軍說道,「這一氏族,原本是一群女子自組而成,因喜好樂器,擅長唱歌跳舞,而被世人命名為姬姓,生活在大船之上,專門收養一些孤兒,以作後代繼承」。
離王挑眉,「那艘大船現居何處?」。
「我離國南方江南一帶,以前那些姬女是只賣藝不賣身,現在她們這些姬女就如同青樓女子一般,只不過繼承了以前的絕世技藝而已」。
「原來如此」,離王點了點頭,「但,本王以前怎麼沒听過這種姬女的存在?」。
那將軍略有些感慨,「離王有所不知,因戰亂的原因,現在這些姬女已到了苟延殘喘的地步,相信再過不久,這種姬女便會完全消失,自然無人問津」。
離王皺眉,「照這樣說,琵琶的身世還是沒法查出,她或許在嬰兒時期就被收養在姬女船里,難道,琵琶的娘親是位姬女?」。
話畢,離王眼神一寒,那將軍也是趕緊低下了頭。
離王沉思了一下,停下腳步看向那將軍,「這樣吧,你派人去我國南方江南一帶,查一下那艘姬女船,既然還沒消失,那肯定還有線索可查,一定要查出琵琶父母的真實身份」。
「是」,那將軍鄭重地點頭。
離王看著那將軍退下後,略微一思索,大步走去,他現在準備去看看琵琶。
一處涼亭內,幽幽飄蕩著美妙的歌聲。
「一曲琵琶為誰奏∼,一片琉璃為誰碎∼,東風輕微拂面俏∼,……」,琵琶抱著象牙琴幽幽唱著,很是哀轉動人。
白紗隨風飄飛,空靈動人,離王站在遠處看得有些痴迷,琵琶可真是個美人兒啊,離王有些感概,忽然,離王嘴角一笑。
即使琵琶再美麗空靈,可是,她夜夜還是任由自己肆虐,即使琵琶再隔世如仙,他也得到了她的身子,這種強烈的滿足感,讓他心情很好。
離王放輕腳步向琵琶走去。
「琵琶,你的歌聲真好听」,離王從身後抱住琵琶。
琵琶一笑,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離王,離王也順勢坐下來,將她摟入懷里,頭寵溺地埋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的體香。
「離王」,琵琶輕聲叫道,有些呢喃。
離王睜開眼,看見琵琶脖頸處的那些咬痕,嘴角一勾,那是昨晚他和琵琶歡愛時留下的。
「琵琶,你的身子,本王好著迷」,說罷,離王順勢抱緊她啃咬著她脖頸處雪白的肌膚。
琵琶有些怔愣,這里是涼亭,若是讓奴婢們路過時看到可要丟人了,不過,琵琶被離王弄得有些意亂情迷,身子軟綿綿地癱在離王懷里。
離王緊抱住琵琶,肆意地啃咬著她雪白的肌膚,慢慢移到她的鎖骨,然後繼續下移,離王有些沖到,想扯開琵琶的衣服,但想了想,離王終究還是停住了。
「琵琶,你好嬌柔,嬌柔到讓本王好喜歡」,離王笑嘻嘻地看著琵琶。
琵琶有些嬌羞,緊緊靠著離王,「奴家性子是嬌柔了些,但奴家骨子里可是倔強得很的」,琵琶裝作氣呼呼的樣子。
「呵呵∼」,離王一笑,用手抓著琵琶胸前,邪惡虐待著,「是這樣倔強嗎?」。
「離王,你」,琵琶真的有些氣,用手抓住離王的手,不讓他再亂來。
離王也停下,不再逗琵琶,親昵地啄了啄琵琶的嬌唇,「本王今晚再好好虐待你」。
「討厭」,琵琶嬌羞地捶了捶離王的胸口。
離王笑了笑,忽然將目光轉移到琵琶手里抱著的那把象牙琴,將琵琶扶起,離王拿過她手里的那把象牙琴,低頭看著象牙琴沉思。
姬女?琵琶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查來查去就是沒查出重點,越加撲朔迷離起來。
「離王,怎麼了?」,琵琶湊過來,有點疑惑。
離王搖了搖頭,「沒事,本王只是有點好奇,琵琶,你的身世本王還是沒查出呢」。
琵琶一笑,有點無奈,「罷了,離王,查不到就不要費心查了」。
離王一挑眉,看向琵琶,「琵琶,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想」,琵琶點了點頭,「可是,離王,就算查不到奴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奴家從嬰兒時就是由劉媽媽收養,對自己的父母毫無感覺,就算他們現在出現在奴家面前,奴家只怕也沒有什麼驚喜」。
離王點點頭,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向琵琶說剛才那個將軍查到的消息。
「琵琶,本王明天就要開始親自出戰了」,忽然,離王悠悠地說道,緊摟住琵琶,這樣他心里才會有一點踏實感。
琵琶沉默下來,心情似乎也有點不好,「要不要奴家跟去?」,琵琶有些憂傷。
離王思考了一下,「要不,你還是待在這兒等本王回來吧?」。
琵琶一怔,抬頭看向離王。
「本王不想你出現意外」,離王也看向琵琶。
琵琶默默地點了點頭,「一定要平安歸來」。
「嗯」,離王也點了點頭,低頭向琵琶吻去,琵琶亦湊過去,兩人相擁纏吻。
第二天。
離王騎在馬上,一身黑衣迎風獵獵作響,霸氣無比。
「離王,一定要平安歸來」,琵琶站在一旁,依依不舍。
離王嘴角一勾,點了點頭,「放心吧,本王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琵琶,你在這好好等著本王回來就行了」。
「嗯」,琵琶點了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離王。
「起程∼」,離王大喊,調轉馬頭帶領大軍走去,頓時一陣牛角聲響起,震動著每一個人的心,這聲音,代表恭送與及對勝利的期望。
琵琶努力想忍住淚意,可眼淚還是不斷掉落下來,沾濕那把象牙琴。
前方,離王的大軍已經遠去,軍隊整齊而有序地走著。
琵琶跑到了城樓上去看,現在,就連城樓上也看不到離王的大軍了,大軍徹底遠去。
琵琶一個人靜靜地發了好久的呆,這才魂不守舍地走回殿房。
殿房內,琵琶抱著象牙琴站在窗台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早知道如此放不下,剛才為什麼不跟著去?就為了不想看到自己不敢看到的一幕嗎?
可是,離王他?琵琶一笑,卻是笑出了眼淚來,離王,就讓奴家為你的凱旋歸來跳一支舞吧。
琵琶腳步飄動,在殿房內一個人跳了起來,可是,舞跳得再好看,無人觀賞,又有什麼意義呢?
忽然,琵琶一個不穩,身子直接摔向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