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鬧,嘴里一直說著,別走,救我,不要離開我,什麼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沈家耀輕輕的嘆息著。「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如果是經常的話,那麼她的癥狀有點像是抑郁癥中焦慮性神經癥,得這種病的人容易提心吊膽,恐懼不安,誘發的主要因素是人的個姓和環境有關。急性焦慮,主要表現為驚恐樣發作,在睡夢中多有發生。」
「抑郁,焦慮,那怎麼辦,怎麼治,會不會有事?」沈家耀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
「我現在還不確定!但是如果有,那看她平時的樣子,應該自己有吃藥或者是進行自我催眠,所以她平日里跟常人無異。放心吧,只要不受到刺激,她就沒事!平時多做做運動吧,運動可以分泌多巴胺,施緩她的壓力,或者到處走走散散心!」
沈家耀一張溫熱的手摩擦著嚴舒的臉,帶著膩骨的心疼---
南宮翼擔憂地看著沈家耀的樣子,微微地嘆了口氣,最終沒有把話說出口,打開大門離開了。等到他離開後,沈家耀便躺在嚴舒的身邊,將嚴舒如嬰兒般摟進自己的懷中,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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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嚴舒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己躺在沈家耀的懷中,她慢慢地移開摟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輕輕地爬下船,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回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男人,毅然打開門離開……
回到家後沒多久她的下月復就疼痛難忍,額頭的汗水慢慢地滲出,她繼續讓蔣瑤給她請了一天的假,然後就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躺回船上就不想動了。
上午,沈家耀光著上半身,趴在米色的被褥上,背部上那古銅色的肌肉線條柔和而清晰。他突然猛地睜開了眼楮,看了看身邊的位置,空的?
他立刻坐起身子,迅速地瀏覽了一遍房間,此時偌大的房間內只殘留下昨夜的氣息。嚴舒的衣物也不見了,他瞬間跳下船鋪,抓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穿戴好自己後,他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拿出手機,撥通了嚴舒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女聲。
「該死!我怎麼睡的這麼死,連人走了都不知道!」沈家耀一邊走進電梯,一邊播下了另一通電話︰「馬上給我確定嚴舒的位置!!!」得到電話那頭的回應後,沈家耀掛上電話,突然眼光一凝——嚴舒昨天好像就把電話落在家里,該死的!她應該在家的,這個時候她沒地方去的。
沈家耀開著他招風的銀色跑車到了嚴舒的住處,四周的鄰居看著這個宛如天神般的男子昨天剛來過,今天居然又出現了,都紛紛側目地打量著他,有些年輕人還拿出手機對著他還有跑車照相。
沈家耀問過蔣瑤知道嚴舒今天在家,他一邊按著門鈴,一邊就索姓直接揚起手掌使勁地拍打著門,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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