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柯一路走著,只是這樓道中卻是空蕩蕩的,大白天的顯然有些冷清的不正常了,按著腦中印象的那個屋子,胡柯來到一個叫牡丹閣的屋子外靜靜的候听。
「這事可不能出什麼岔子,若是成了,我們艷紅樓未來的榮譽便是唾手可得。」
「牡丹謹記媽媽的話。」
听著聲音的傳來,明顯是往這兒過來的,胡柯左右都看了一遍,眼下只能躲在這個牡丹閣里邊了。只是她進了這屋子內,便覺得十分的怪異,出了女子的胭脂花粉味,似乎還參雜著什麼味道,而姜文遠此時已經沒有了意識,躺在床上沒有半分知覺。
胡柯重重的聞了一下,竟也有眩暈的感覺,听見聲音停在了屋子外頭,便連忙閃到一個離窗口較近的一個隱蔽處藏了起來。
「那位大人交與你的東西,辦的如何了?」
「媽媽請放心,牡丹已處理好了,姜家的那位還蒙在鼓里呢,呵呵呵…」那個名叫牡丹的女子笑起來時,楞是讓胡柯起了好幾層雞皮。
「牡丹做事,媽媽一直是放心的,若是這事成了,牡丹你就可以為自己贖身了。」
「是,謝謝媽媽!只是……媽媽,牡丹不懂,那位大人為何要置姜家的人于死地呢。若算起來,他與姜家還有關系呢?」
「牡丹!此等事豈是你我小輩們可以商談的!」
「啊,是牡丹逾規了。」
「好了,快進去吧,這也倒怪奇怪,這位找了你五年之久,卻從未近你的身子,莫不是將你當做知己了不成。」
「呵呵,媽媽你就別取笑牡丹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到時候他亂了心思,不知覺的將那東西帶回去,與我們艷紅樓也是毫無關系的。」
胡柯躲在角落听的驚心動魄,她本來只是要給姜文遠一個擊破,看他已經還敢不敢拋妻棄兒到這樓子里來尋歡作樂。只是這麼意外的話卻听得讓她不由得下意思的起了一把冷汗,心中直想那個所謂與姜家有關聯,卻要置姜家于死地的大人是誰。
現在的她,並未知道這件事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
胡柯想著想著,外頭早已沒有了聲音,想必那個險惡的老太婆已經走了,而那個牡丹卻悉悉索索的發出了些聲音,胡柯小心的隔著屏風望過去,只見一個女子身上幾乎只穿了一個肚兜褻褲以及一件完全透明的紗衣,**在自己的面前。
這個厚臉皮的,不會是要上演一場活吧,窗戶還沒關呢……
胡柯臉一紅,想到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心生一計。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將那支撐窗的木柱一推,順著一陣風,發出了重大的響聲,也驚得牡丹回頭,只是恰好一陣冷風,才讓她安心一笑,「我倒是什麼,原是這該死的風壞我的好事。」
而正此刻,胡柯操起手,對著這個牡丹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劈,那牡丹便立馬沒了意識昏了過去。
「你這壞女人,虧文遠照顧了你五年!原來是你扮可憐騙我們家文遠,害的本小姐枉費心力!」胡柯越過躺在地上的昏死過去的牡丹,走到床前想把床上的某人叫醒,卻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響。
胡柯暗暗道,「文遠,雖然你是被騙的,但是我沒有辦法啦。」說完,胡柯掐住姜文遠的一快皮膚狠狠的往左邊扭過去,見沒反應,便重重的給了幾個拳頭,見還是無動于衷,便伸出食指狠狠的掐在姜文遠的人中之上。
如此折磨,昏睡之中的姜文遠驚醒了過來,想要大聲的叫喊出來,可是嘴巴已經被一團東西給堵住了,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小聲點,我說小三,你也太傻了,竟然被這個牡丹騙了五年!」胡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牡丹,一臉的鄙視。見某人一臉傻樣,胡柯便二話不說從某人衣服里翻出一塊什麼東西。
「這就是她要陷害于你的破東西,既然她們要害我們,那我們就讓她們自食其果!」
胡柯正在算計中,而姜文遠在打開那塊布看到里面的東西時,驚訝的變了口吃,「這,這是,是玉璽,只不過是仿照的,但,但也足以能要了我們姜家一家人的命。」
胡柯瞥了那玩意一眼,心中鄙夷,什麼破玩意,小破石頭竟然是玉璽。
「我說文遠,你幫我把這個牡丹抬上床去。」胡柯一手指揮姜文遠要光明正大的從大門出去,一手將那仿照的玉璽放入一個首飾盒中,回頭就把牡丹剝了個干淨。
「既然你要這麼做,那麼就來一個順手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