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5號,在我忙著新專輯的時候,我接到了哥哥打來的電話。在電話里他開心地說,1月26號,ment電視台會播他們錄的出道實錄,《熱血男兒》。還特別叮囑我回時間的話,要記得看。而我也替他們開心,于是特地丟下練習,請他們一起出去吃烤肉,辦了個慶功宴。
1月26號,官網上公開了《你和我》的**。而《熱血男兒》的第一集也正式開播了。雖然前世看過幾次,但是我還是看了。因為前世看的是我喜歡的偶像,現在看的是我的親哥哥和我的好朋友們,雖然樸宰範缺席這一點有點美中不足,但是我還是開心地打了個電話給哥哥他們,和他們聊了一下觀後感。
1月27號,公開了《你和我》mv的預告,也同時開始了專輯的預購。
讓我欣慰的是,暫別韓國樂壇一年,雪花們並沒有離開,這一次新專輯的預購,第一天的預購量就破萬了。
而此時,結束完所有專輯工作的我,正在練習《你和我》這首歌的comeback舞台。理所當然的,《你和我》這首歌的幾位伴舞也參與了練習。
女生伴舞是專業的舞者,擁有豐富的舞台經驗和舞蹈實力,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反面的,4個男伴舞,樸宰範、趙權、張佑榮和李俊昊,他們的情況就有點不樂觀了。不是動作跳錯,就是心不在焉的。
一開始我還有點郁悶,怎麼平時看到他們舞蹈跳得很不錯,現在卻是這副模樣。原本就對時隔一年的回歸舞台很重視的我,忍不住有些生氣。
但是轉念一想,換位思考的我,也就差不多知道了他們發揮不出來實力的原因了。他們四個雖然舞蹈技術很不錯,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實戰,而且對于是預備團員的他們來說,這一次的舞台非常重要。
做得好,你出道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但是做得不好,你就會被公司從預備團員的名單中刷下來。所以,練習生出道前的實戰舞台,往往是「致命的機會」。
他們會緊張和不安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離表演舞台只剩下幾天了。
在好幾次出錯之後,我意識到應該給他們點什麼意見才可以。
「辛苦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我實在看不下去,于是開口建議道。
看了看滿臉失落地坐在角落里的四個人,我抿了抿嘴,走了過去。「偶吧,沒關系吧?」
對于我似乎話中有話的樣子,他們四個楞了一下之後,露出有些尷尬地表情。
「對不起,聖雪啊。」相比樸宰範、趙權和張佑榮的保持沉默,李俊昊則是起身向我道歉道。
李俊昊自從來公司之後,多多少少有些看他受到公司重視而不順眼的人,就著他長得有些像rain,常常對他冷言冷語,甚至有甚者干脆找他麻煩。以至于李俊昊默默學會了察言觀色。
而原本還坐在地上的三人,看到李俊昊這樣,也都有些抱歉地起身。
我笑著擺了擺手,帶有些許安慰性質的說道︰「沒關系。第一次登台難免緊張,你們的狀態比我那時候好多了。」
我的話多多少少還是有了些效果,他們四個人相比剛剛失落郁悶的表情,現在總算比較放松了。不過依然不夠。
「偶吧們知道為什麼會成為我的伴舞嗎?」既然安慰不夠,那我也只能大打親情牌了。
樸宰範、張佑榮和李俊昊一起看向在其中年資最長,被jyp練習生稱作「紀律理事」的趙權。而趙權猶豫了一下,「不是社長要我們去適應下舞台嗎?」
「沒錯,公司那時候是這麼對你們說的。不過,做這個決定的不是社長,而是我。是我向公司要求讓你們來當我的伴舞的。」我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正色地說。然後滿意地看到他們四個人吃驚的表情。
「為什麼?」張佑榮不解地詢問。
「那你覺得為什麼呢?」我並沒有回答張佑榮,而是反問他。你說我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機會給你們?還還用問?不就是看好你們,想要幫你們嗎?
他們四個人沉默了一會之後,疑惑的表情也都轉換為一臉決心的表情。
「不過,你為什麼偏偏選了我們四個,不把機會給澤演?他不是你親偶吧嗎?」常常在重要時刻會掉線的樸宰範,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問道。
看了看一臉無害的樸宰範,和在他身邊有些尷尬的趙權、李俊昊和張佑榮,我不由得感嘆,樸宰範果然是有話直說的類型啊!
「說實話,他的舞蹈不如你們。」我為什麼偏偏選了你們四個,那是因為你們四個是2am和2pm里面最會跳舞的人。再怎麼說也是我時隔一年的回歸舞台,我倒也不至于去為難自己。
你們有了名氣,得益的除了你們自己,還有整個團體。我是知道最後兩個團的成員是誰的,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存在特地安排我親哥哥上台的事情了。
再者,如果事情辦得好,知道我和玉澤演關系的人可能會說我徇私;辦的不好,哥哥又是首當其沖的人。所以,我倒也沒有必要去這麼做。
听到我的話,四個人都有些吃驚,然後一臉決心的,對我保證一般地說︰「我們會努力的。」
看到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報以微笑。「那我們重新再來一遍吧。」說完就轉身打算走向練習室的中間。
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的我,無視了被我突然回頭而嚇到的四個人,說了一句讓他們更加吃驚的話。
「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認真,所以把我當成敏感的前輩吧。」再怎麼說,離回歸舞台也只有幾天了,之前那樣的狀態,我可不想再看到。既然都明白我的用意了,那就不該讓我失望。
其實,我也和權志龍和樸振英一樣,在工作的時候會變得很認真,因為那是對工作的態度。只不過,我沒有他們那麼敏感,在工作的時候會像是,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那麼夸張罷了。
看到他們四個還沒有從我的話中回過神來,我清了清喉嚨,拍了拍手,正色地大聲說道︰「好了,重新再來一遍吧。」說著邊走向練習室的中央。
當我眼角看到他們四個人,一臉神色嚴肅地小跑過來時,我實在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嗯?!為什麼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有一種月復黑的潛質?
經過我的談話,樸宰範、趙權、張佑榮和李俊昊,他們的情況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實力也發揮出來了。
而我也如自己所言,變得更加的認真嚴格。雖然是很簡單的舞蹈,但是我依然力求完美。
最後,在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精疲力竭的情況下,才勉為其難地結束了今天一整天的訓練。
讓我忍不住想笑的是,樸宰範、趙權、張佑榮和李俊昊他們四個人,一臉驚恐加疲憊地離開練習室的畫面。
當然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成為我,在任瑟雍就地下練習室發生的事情,大肆宣傳我強大氣場的事件之後,又一件被jyp練習生熟知的可怕事件。以至于我甚至被jyp的練習生起了一個與我形象不符的外號,「可怕的前輩」。
至于樸宰範,他雖然對安聖雪依然心存愛意,但是他現在知道了自己是預備團員的一員,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和安聖雪拉近距離的好機會,所以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練習中,自然也沒有想太多。
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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