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思嫁的姑娘,不把ivan當作心中的明月一樣的供著?
也就只有薄大小姐,把他當成hiv病患一樣的對待,避之不及!
「cynthia——」
連著遭了薄景菡幾次冷眼的ivan,不覺冷下了眼眸,凝視著她的表情,也不由變了,隱隱約約的浮香一絲玩味的邪魅,藏在妖孽的風華之下。
桃花瘋嗎?!
生平第一次,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嫌棄,又是嘲笑又是譏諷不說,還連連動粗。
真是野性難馴的小東西!
嘴角一抽,ivan低喚了她一聲,就伸手去拽她的頭發。
乘著薄景菡吃痛低呼之時,他猛然翻身,直接將那小女人壓入懷里,圈入身下那塊狹小的空間里。
四目相觸。
薄景菡愣了下,雙手緊緊地扼著他的脖子,卻遲遲沒有掐下去。
「喂!ivan,放開我!」
「呵呵……小東西,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我記得,我認識的cynthia,可是個很聰明伶俐的小女人。既然聰明,就好好的將那份聰明揣著,不要丟了。你應該知道,和我較勁的下場,是什麼樣兒吧?不過……你放心,我最心疼你。只要你乖乖的安分的呆在這里,別惹急了我,我是不會動你分毫的。若是你不听話,把我給惹怒了,那我——只有讓你‘疼’了!」
一個‘疼’字說的意味深長。
ivan用他特有的邪魅而又優雅的嗓音,慢吞吞地,一字一頓的說著那檔子事兒,落在薄景菡的耳朵里,無疑是一種脅迫,一種擊潰心理防線的有力手段。
當然,也是一種撩撥。
只可惜,他知道這種撩撥對受過訓練的薄景菡來說,基本沒有什麼作用。
壓在她肩頭的手指,游移而上,箍住她的下頜,輕輕挑起。
俯視。
男人的視線越發灼熱。
呼吸間,他的身體壓的更近,撐在她身體一側的手,忽然擒住了她的腰,手下的力度驟然加大,將她朝自己靠的更近。
月復幾乎貼著。
隔著衣服輕輕磨蹭了幾下。
衣料窸窸窣窣的作響。
ivan唇角的笑容,愈發邪魅冰冷。
「ivan,放開我,然後和我聊聊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耳釘,戒指……你是怎麼知道,那里頭有追蹤器的?還有,軟禁我是為了什麼,別拿你的變態癖好當理由,我可不會相信!」
薄景菡對ivan的了解很有限。
但至少也比外人對他的認知多得多。
所以,此刻的薄景菡,並沒有因為他故意的挑釁,或挑逗,而亂了理智。
反倒因為他回歸往日常見的本性,冷靜了下來。
「呵——」
ivan輕嗤一聲,垂眸凝視著眼前嬌俏的微微有些蒼白倦怠的小臉,邪勾勾地朝她眨了眨眼——
「你猜!」
「我現在是你握在手中的籌碼吧?既然是籌碼,那至少也要讓我這個籌碼知道,自己到底值什麼!」
薄景菡深吸口氣,扼在ivan脖頸上的手卻沒松開。
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ivan喉結的滾動,在她的指節下,慢慢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