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菡的豁然離席,並沒有影響到,ivan和慕少這兩位,與「恐怖組織」這個黑色稱呼有著絕對密切聯系的接晤。
洗手間門外,一切如舊。
燈光,音樂,紅酒……
慵懶的斜靠在沙發里的ivan,輕松的聳了聳肩膀,朝洗手間薄薄的門看了眼,用無奈卻寵溺的口吻,仿佛解釋般輕描淡寫的來了句︰「寵壞了,見諒!」
「卻從壞了,不過寵這位的活,似乎輪不到你啊。伯爵先生!」
愜意的笑著,慕少靜靜地端起酒杯,沖ivan不落痕跡的揚眉︰「我佩服ivan伯爵的膽識,連薄君臣的心頭肉,都敢動。」
「哈?薄君臣的心頭肉?你是說最近炙手可熱的,薄家的御用名模……cynthia小姐?」
ivan的臉上,除了那股子滲透到骨子里的邪氣,再也找不到其他多余的神情。
慵懶的勾著笑,他如是說著,垂眸睨著杯子里的紅酒。
那液體的顏色,和剛剛外頭的血色,真像啊!
「或者,媒體的視線,都在醫院。但有多少人盯著薄家呢?旁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嗎!他薄家有專業的醫療隊,要真是病了,何苦給她送去醫院,招來家庭醫生,直接在家照料了。送到醫院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樣一來薄家才好到處找人不是!而且……在我看來,傳聞是最不可信的。cynthia這心頭肉,恐怕遠遠不是個小小的金絲雀那麼簡單吧!」
酒杯沖著ivan的方向微微斜了下杯身,液體也隨著那動作傾斜些許。
慕少微揚的眉梢早就斂去探究的情緒,嘴角微微一抽︰「ivan,你玩大了!」
「呵呵,彼此彼此……」
在彼此昭然若揭,卻仿佛輕松愜意的開場白後。
ivan忽然輕笑。
碧藍色的眸子,在射燈下更顯流光瀲灩,宛如夜色中活動的妖物——魅、邪,張狂不已!
「薄家、黎家都在找她,你這邊卻一點消息都沒給他們送去。你的目標不是他們,那又是誰?讓我來猜猜,這位神秘的cynthia小姐,會不會就是薄家找回卻一直沒有對外公開的,那位薄小姐呢?!」
「何止……她還是陸琰的未婚妻!怎麼樣,夠刺激吧?」
暗藏張揚的眸光,並不這樣的流露著一點得意。
ivan抿了口紅酒,余光不落痕跡的朝不遠處的那扇門掃了眼。
「的確。這薄家的兩位繼承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驚嘆。薄君臣就不說了,這個cynthia,倒真讓我有點意外!」
剛剛在外頭的那個場面,普通女子看了,都得嚇得腿軟吧?
她倒好,除了臉色有點白,一切都猶如常態。
直到這里頭,才忍不住離席。
「她的意外驚喜,還多著呢!我非要帶她進來,就是知道你會給我們一個大驚喜……」
ivan說的格外稀松平常,卻又好像將這些事兒,都算在意料之中。
眸光陡轉間,從慕少淺淺笑著的面上劃過,微揚眼尾。
慕少噙著笑的嘴角微微抖了下,手上卻不自覺的搖了搖就被︰「玩那麼大,看你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