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發看看腕間的勞力士手表,都過了半個小時了怎麼這兩個小子還不回來?草,千萬別搞出人命啊。
想著他慢悠悠的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來到審訊室門口,一推門,沒開,再推,還是沒開。
麻痹的,大白天鎖門干什麼,還想把人打死啊。
張廣發皺皺眉,暗暗責怪兩個小子不靠譜。倚門側耳一听,見里面什麼動靜也沒有,臉色微微一變,不會是把人真打死了吧?
急促的敲幾下門,喊道︰「小鐘,開門。」
歐陽雷風正在屋子里看桌子上的審訊記錄,听到有人喊,頭也沒抬的說道︰「趕緊去開門。」等一會兒見沒人動,剛想罵,喊你開門,你他嗎听見沒,一眼掃到地上的兩人早已經昏死了過去。
嘴里嘟囔一句,「老子這麼溫柔的打也會暈,真他嗎架不住什麼。」起身去開門。
張廣發憋著氣要斥責小鐘和小李一番,可是一看到地上已經昏過去的兩人,臉色頓時駭然一變。
劉險峰曾經跟他說過歐陽雷風很能打,但是他想著小鐘和小李兩個人都是警校畢業的,身手也算不俗,加之歐陽雷風戴著手銬,兩個人怎麼也能將其制服,可是沒想到二人竟然被打的跟死豬似的慘。
「大吃了一斤吧?」歐陽雷風笑道。
想到自己的功夫已經荒廢多年,張廣發轉身就往外就走。
的一聲!
門被歐陽雷風用力的關上了。
「那麼著急干什麼,坐下來咱們談談。」歐陽雷風在門上一倚。
「你想干什麼?」張廣發畢竟在警界模爬滾打多年,那股氣勢還是在的。
歐陽雷風呵呵一笑,「我沒想干什麼,我只是想問你想干什麼?」說著朝桌子上的審訊記錄一努嘴。
「哼!我告訴你小子這里可是公安局,容不得你放肆!」張廣發提醒道。
歐陽雷風抬起手就給了張廣發一個華麗麗的大嘴巴,「麻痹,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警察,警察的臉都被你們這種人渣給丟光了!」
「你敢打我?我可是局長!」張廣發沒想到歐陽雷風竟然敢跟他這個局長動手。
歐陽雷風又是一個華麗麗的打耳光甩在了張廣發的臉上,打完淡淡的問道︰「你說呢?」
張廣發一梗脖子,心說,你他嗎還真敢。
「我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處理?」歐陽雷風問道。
「呃——」張廣發張張嘴,真後悔沒帶槍進來。
好一會兒後,張廣發嘴里擠出一句,「當然是秉公處理了。」
「那樣最好了。」歐陽雷風從兜里模出根煙在嘴里叼了一根,然後一言不發的看向張廣發。
望著歐陽雷風冷冷的眼神,張廣發有些莫名其妙。
「發什麼呆啊,給老子點上。」歐陽雷風一瞪眼。
張廣發一哆嗦,忙從兜里模出打火機,很孝敬的給歐陽雷風點燃。
「滾!」歐陽雷風低聲一句。
張廣發如聞大赦,開門逃出。
再說林晨曦見歐陽雷風被抓早就想過來要教訓一番他,可是一時忙于手頭的事情沒有機會,等忙完了她這才興沖沖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剛拐彎走近過道,就見張局長竟然如此神色的從屋子里跑了出來。
林晨曦眉頭就是一皺。
怎麼回事兒?
當她一臉疑惑的推開了審訊室的門,望見屋內的情形也是驚呆了。
她沒想到歐陽雷風竟然敢在公安局里動手,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把人打得這麼慘。
「你竟敢襲警?!」
「襲警?我還敢襲/胸你信不信?算了,你的太小了,一點兒引不起哥的興趣。」歐陽雷風抬抬眼皮望了望林晨曦的胸前一眼。
想著以前歐陽雷風說自己蛋疼,這下又說自己胸小,胸小一直是林晨曦心頭隱隱的痛,她頓時火起,左腿向後一個滑步,右腿猛然抬起朝歐陽雷風當胸踢去。
歐陽雷風淡淡一笑,伸出戴著手銬的兩手托抓住林晨曦的腳踝。
因為林晨曦穿的是警服短裙,被他這麼一抓,頓時一條白玉無瑕的秀腿出現在眼前,順著那完美的曲線一直望過去,只一眼,歐陽雷風頓覺心跳加快。
曲線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芳草,芳草的下面隱約可見一條幽深的斜谷,色澤粉紅,似是隱隱散發著處/子般的清香,讓他不忍側目。
不會吧,竟然穿的丁字褲!
穩住,兄弟,穩住,人家可是警察。
注意到歐陽雷風猥瑣的眼神,林晨曦本能的反應過來歐陽雷風發現了什麼,頓時嬌軀一震,羞臊的滿臉通紅,怒喊一聲,「松手!」說著用力往後抽腿。
歐陽雷風趁勢松了手,對林晨曦道︰「說實話,你還是穿裙子好看些。恩,真是好看,堪稱完美。」說著咂了咂嘴。
「你混蛋!」林晨曦罵聲又要抬腿,可是忽然意識到什麼急忙收回自己的腿,改為揮拳。
歐陽雷風側身一閃,順勢捉住林晨曦的手將她往懷里一拉,頓時林晨曦跌落在他的懷里。
「林警官,你這麼生氣干什麼,那可是你故意讓我看的,我這要是長了針眼,你還得賠我醫藥費呢。」
想著眼前這個壞蛋不僅佔了她身上的便宜,現在連嘴上的便宜都不放過,林晨曦更是怒不可遏。
「我是沒帶槍,否則我一槍崩了你這個雜碎!」
「呵呵,沒帶槍吧?要不我借你使使?」歐陽雷風說著腰部往前一挺,那正要抬頭的小弟正頂在林晨曦平滑的小月復上,柔軟的感覺讓他迅速的充血勃/起。
感受到小月復上硬邦邦的東西,林晨曦羞憤欲死。
的一聲!
審訊室的門被人踹開了。
「不許動!」
一個手拿微沖的特警率先沖了進來,虎視眈眈的望著歐陽雷風。
「舉起手來!」
緊跟其後三個特警隨後而入。
林晨曦趁機掙月兌歐陽雷風的懷抱,臨走不忘狠狠甩了歐陽雷風一記耳光,「你個雜碎!」
歐陽雷風望望黑洞洞的槍口,像是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似的走兩步在椅子上一坐。
「直接將他關進看守所!」
張廣發恨聲說道。
歐陽雷風對于張廣發的去而復返一點兒也不感到驚訝,因為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來。
其實他完全可以借著張廣發打掩護全身而退,但是他之所以沒走,是因為他知道如果就這麼走了,那麼他的罪名又會加上一條。
所以,他選擇留下。
留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劉險峰來證明他是無罪的。
至于怎麼讓劉險峰來,還真是件令人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