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號愛過你 第七十一章各種刺激

作者 ︰ 魅影君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農家童養媳第七十一章各種刺激)正文,敬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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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帆掙扎了幾次,就是掙不月兌荷花的手,動作不能太大,只听到一點聲音……

「老爺,那里,那里,嗯」

不知道為什麼听得面紅耳赤,心里根貓抓一樣,感覺好想尿尿。

荷花現在也很尷尬啊,大晚上的發什麼情啊!要長針眼的好不好。

幸好那個男人興致不是很大,被女人挑逗了一會,又睡了過去,其他書友正在看:。

荷花吁了口氣,幸好不用看全套。

又等了一會,確實他們睡著了,才趕緊遛了出去。

一到安全的地方,吳家帆就問「他們剛才在干什麼?」

「小孩子家家問那麼多干什麼!」荷花面紅耳赤地拉著吳家帆就走。這地方真是不能在呆了。

「可是你以前說過不懂就要問嘛!」吳家帆小聲嘀咕。

又到了另一個院子外面,荷花在內心祈禱,千萬就是這里了,不能再折騰了,看吳家帆走神的樣子,似乎還在想剛才的事情。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頭「你給我回神了。」

「哎喲」吳家帆抱著頭,暗自翻了個白眼。

荷花將他拉到一邊「噓,小聲點,有人來了。」

一間屋里竟然出來了一個人,因為在外面,看得比較清楚,那個人正是廖超,只見他關上了書,又走到另一間房里,不一會有燈光亮起來,里面的人影照到了牆壁上,他月兌下衣服。過後躺到床上,然後就熄了燈。

兩人在外面等著,荷花不停地打著呵欠,吳家帆靠在荷花身上都快睡著了。整個都要趴上去了,壓得荷花都快倒地了。荷花推推他「喂,我可不是你的床,快起來干活了。」

他揉了揉眼楮,迷迷糊糊地看著荷花,樣子傻傻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們來到了剛才廖超了出來的房間,這里面有幾個大書架,應該是書房吧!

「快找找,很有可能就在這里。」荷花催促道。

書房就這麼大,可一張賣身契也很小,真不知道他會塞大哪里。

兩人在書架,桌子上面翻來翻去,就是找不著。

「怎麼辦,怎麼打不到呢?」荷花焦急地問著,這個買身契到底放哪里了。動作再不快點就天亮了。

吳家帆看著面前的櫃子,上了鎖,又模出一根鐵絲。讓開身子,免得遮住了月光。鐵絲被他插進鎖孔里,手左右動了兩下,他臉上露出笑容,開了!

他打開抽屜,看到里面放了一又疊的紙,他拿起來一張一張地看過去,突然他拿起一張對荷花喊「荷花,我找到了。」

荷花大步走到他身邊。緊張地看著他「你小點聲音,想把人引過來啊!」

他左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大力地搖頭。右手伸出賣身契到荷花面前,示意她看。

荷花接過一看,果然是吳安怡的賣身契,她卷起賣身契,塞進包里,兩人趕緊返回到狗洞那里。

「又要翻狗洞啊!」荷花不滿地看著這個狗洞。

不行,這次怎麼也不鑽狗洞了,已經鑽過一次了,哪能再鑽啊,幸好院里有棵樹,轉過頭對著吳家帆「我要從那邊的樹上爬出去。」

兩人來到樹下,吳家帆看了看樹的高度「你爬不爬得上啊?」

荷花搖搖頭。「呀」,她一陣驚呼。

吳家帆突然將她抱起來,使勁往樹叉上送,荷花也反應過來,雙手抱住樹干,努力地往上爬。終于爬坐到樹干上。

吳家帆也開始往上前,他的動作很快,三兩下就上來了,荷花還沒坐穩呢,其他書友正在看:。他就來到她的身後。

吳家帆扶著荷花站到牆頂上,荷花朝下看,媽呀,好高啊!

「咳,我們怎麼下去啊?」

「你先在下面,我下去了再接著你。」

吳家帆先爬下了牆。在下面讓荷花跳下來。

荷花死活不肯,這麼高,她跳下去還不連著吳家帆一起壓成肉餅!

這時廖超里有人听到了動靜,舉著火把出來抓人。荷花一著急,閉上眼楮大喊一聲「你要接住我啊!」

默默地念了句‘上帝保佑’就向下跳去。

吳家帆張大了手臂接住她,兩人皆倒在地上。「哎喲」

荷花趕緊從他身上站起來,拉他的手「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他從地上爬起來,拉著荷花的手就跑「快走吧,有人追過來了。」

兩人趁著天黑東拐彎西拐彎,等廖府的人沖出來時,他們早不見影了。

跑到了家里,荷花就揪住了吳家帆的耳朵「你叫我鑽狗洞,找抽呢」

吳家帆不停的躲閃不停地討饒︰「不鑽狗洞怎麼進去啊!」

「還有,你還會撬鎖,哪學的?啊?」

「啊!我們找到賣身契不就好了嗎,荷花你先放開啦。」

荷花這才放開他,拿出賣身契仔細地看了看,這才靠近蠟燭,將紙放到火上燒了起來。只到紙燒完,兩人相視一笑。

辦完這一切,總算可以睡個放心覺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廖超就來要人。荷花還沒來得及告訴家人吳安怡的賣身契已到手了。

何氏攔在廖超面前,不讓他的人靠前。張氏抱著大哭的吳安怡。

「快點將吳安怡交出來。」廖超大聲地說道。

「不,不行,俺求你,俺給你跪下下了。你不要帶走安怡」何氏跪在廖超面前,不停地磕頭。

「少廢話,還不快動手,將那丫頭搶過來。」廖超大手一揮。

底下的人立刻沖上前去,吳山與吳勇攔住他們,可廖超帶來的人比較多,兩個大漢沖到張氏面前。張氏抱住吳安怡不停地後退「你們滾開。」

兩人拉開張氏,她將推到一邊,抱起吳安怡。吳安怡嚇得大哭。

「住手,你們干什麼?」吳家帆沖出來大吼。

「原來是你!」廖超看著他,就是這個小子,不就是在許府當伴讀嗎?竟敢告他……

荷花也跟著過來「你沒資格帶走安怡,快放下。」

「何氏可是親自畫押的,吳安怡的賣身契在我手上。」

「是嗎?只要你拿出賣身契,我們就讓你帶走安怡。」荷花朝他伸出手。

「這」廖超吞吞吐吐,昨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今天早上起來找賣身契,卻怎麼也找不到。

「怎麼還不拿出來?除非你拿出賣身契,不然你可沒有權力帶走安怡,。」荷花繼續說道,這個人還真有意思,都沒有賣身契在手了,還敢來訛詐吳家人。

他大聲道「這有什麼看的,你們問何氏,是她親自畫的押,你們問她。」

「我,我」何氏泣不成聲。

「好了,我們也不問二嫂了,我們只要看到賣身契就行,你不會是拿不出來吧?」荷花緊逼。

吳家帆要抱走安怡,廖超的手下不給,吳家帆踢了他一腳「听到沒有,你們拿不出賣身契,憑什麼帶走安怡,小心我再去知府衙門告你們。」

廖超本來就心虛,一听吳家帆這麼說,還真怕他去告自己,到時拿不出賣身契就糟了。指著吳家帆,「好,這次算你們贏了,給我記住。」

「我們走」他一聲招呼,下人放開了吳安怡,跟著他呼啦啦離開。

吳安怡一得自由就撲到吳家帆的懷里「嗚,小叔」

吳家帆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好了,別哭了,他們再也不敢來搶你了,啊!」

廖超走出了吳家,越想越不是滋味,好好的她的賣身契怎麼就不見了呢,而且今天那兩小家伙的態度,分明就是知道賣身契不見了。該死的,肯定是他們昨晚偷走了,昨天下人說鬧賊,他還以為是大驚小怪呢,現在看來是被人偷走了。吳家,咱們走著瞧!

吳山等人還搞不清楚狀況,這廖超怎麼這麼好說話,就帶著人走了?

荷花告訴大家「我們昨天晚上去廖府將安怡的賣身契偷回來了,他根本沒有安怡的賣身契。」

「那他還敢來搶安怡,真是不要臉!」張氏大聲咒罵。

「安怡沒事就好了,真是老天保佑。」何氏對著天上又是磕頭又是祈禱的。

吳安怡又受到了驚嚇,又是吳家帆出現才救了她,她更粘他了。吳家帆帶著安怡回到了房里休息,哄了她半天,要到上學的時間了,他準備離開。

安怡拉住吳家帆的手「小叔,你別走,留下來陪陪俺。」

他拍拍她的手「小叔還要去上學呢,我讓荷花來陪你好不好!」

「不要,俺就要小叔陪,不要荷花陪。」

「看看荷花今天也救了你哦!而且啊,她是你小嬸,以後要叫小嬸哦,不然小叔不疼你了!」

「小叔,你怎麼可以不疼安怡?」

「以後小叔跟小嬸一起疼安怡好不好,有小叔小嬸在,誰都帶不走安怡」

「嗯」吳安怡點點頭。

「安怡真乖,小叔先去上學了。」

終于哄好了安怡,吳家帆才出來。眼看著上學不要遲到了,他向家人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去許府。

何氏要進去照顧安怡,安怡就關上門不讓她進去。她站在門口哭了半天,周氏勸了半天才將她帶走。

早飯,中飯都是荷花送進去的,荷花算是她現在最不排斥的人了。偶爾荷花跟她說話,她還會回答幾句,荷花趁機多開導了幾句,她也平靜多了。

吳興躺在床上,何氏從他躺在這里開始就沒有再來看過他一眼。都是張氏在照顧他。何氏被他傷害太深了。不知道這個心結怎麼才能解開,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兩天發生了的事情太亂了,都沒有空好好的看著店鋪,店里的貨快沒了,吳山和吳勇一起去進貨,周氏在店鋪里忙,何氏沒事也要過來幫忙,周氏本來不要她幫的,可她不好意思白白呆在這里,也想找點事做也分開主意力,她現在沒事就愛胡思亂想。想到吳興的事,想到安怡的事,就恨不得再去將吳興的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你是怎麼了,也不去看看老二,那畢竟是你男人!」周氏勸道。

「反正俺無法原諒他,俺做夢也沒想到他會跟李寡婦搞到一起,而且他還害得俺差點失去了女兒。」何氏一把抓住周氏的手「大嫂,要是大哥這樣,你會原諒大哥嗎?」

周氏也無法想像這樣的事情發生到自己頭,她會怎麼做。

「這,可你們也不能總這樣僵著啊!對孩子的影響也不好。經過這次,老二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大嫂,謝謝你,俺還以為你會恨我呢!」何氏由衷地說道。

「說什麼傻話,不管怎麼,俺們都是一家人,以前雖有不愉快,那也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後俺們要好好相處。」

「可是,俺以前對荷花說過那些話,她會不會怪俺?還有爹,娘,小寶,俺沒臉見他們了。」

「她們都不會怪你的,小寶,荷花更不會怪你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賣力的幫助你,哎,上次俺家的事也是他們幫的忙,為了幫助阿勇,他們拿出了所有的錢,連店鋪都沒有買成。幸好現在又買了店鋪,不然俺會內疚死!等會,你去向荷花他們鄭重地道個歉,他們一定會原諒你的。」何氏拉過她的手。

以前她們雖然住在一個家里,後來又為了利益走到過一起,卻從來沒有這一刻來的真心。

何氏點點頭「嗯,等小寶回來,我要謝謝他,並且正式給他道歉。」

吳家帆今天記掛著吳安怡的事情,一放學就往家里跑。

張氏正在後院掃地,看到吳家帆就問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娘,我想快點回來看看安怡,她怎麼樣?今天有沒有吵鬧?」

「還好,多虧了荷花,她現在就陪著安怡呢。」

吳家帆听了就往安怡住的房間而去。推開門,果然荷花正陪著安怡說話,兩人還挺開心。

吳安怡一看到吳家帆進來就喊「小叔,你回來啦?」

「是啊」吳家帆走進她們……「你們在講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吳安怡拉住他的手「荷花正在給俺講白雪公主的故事呢!」

「咳咳!安怡,小叔跟你說過什麼?」邊說邊對她做了個朝荷花那邊遞去的眼神。

吳安怡恍然大悟,偷偷看了荷花一眼,見她沒有注意,又對吳家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另一只手拉住荷花的胳膊「小嬸,你接著講故事給俺听吧!」

「額,你叫我什麼?之前不是叫荷花叫得好好的嗎?」突然被叫小嬸還真不習慣。之前不都叫荷花好好的嗎?怎麼就改口了?

「俺就要叫你小嬸,你是小嬸,還有小叔,你們最好了,安怡最喜歡你們。」吳安怡抱著她撒嬌。

「你喜歡我也不用叫我小嬸吧。我還是喜歡你像原來那樣叫我就好。」

「不嘛,好看的小說:!不嘛!你不讓俺叫小嬸,俺就哭給你看!」吳安怡揉揉雙眼,作勢要哭。

「好了好了,你先別哭,我讓你叫就是了。」剛剛才哄好了,再哭可不得了,反正以她本身的年齡也夠當安怡的小嬸了,要叫就叫吧,她又不吃虧!

「嘿嘿,小嬸最好了」吳安怡搖著荷花的胳膊,見她不理,拉長了語調叫道「小嬸!小嬸」

「別叫了,听到了。有什麼事啊?」荷花扶穩了吳安怡,雖然她是小嬸沒錯,可她也就這麼小個身板,可承受不起一個人的重量。

「講故事嘛」

吳家帆在一旁看得直樂呵。跟在一旁听荷花講故事。

何氏一听吳家帆回來,留下周氏一人看著店子,跑到後院來找他們,到了吳安怡的房里。

吳安怡看到她,身子向後縮了縮,荷花對她說道「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可不能再怪你娘了,知道嗎?快叫娘。」

「娘」她小聲地叫道。

「安怡,娘的乖女兒,是娘對不起你。」何氏抱住安怡。

母女倆抱頭痛哭。他們也沒有去安慰,有些情緒是需要發泄出來的。

等何氏哭夠了,才抬起頭來,擦了擦淚水,「小寶,荷花以前俺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今天俺要鄭重地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原諒。」

「二嫂,你說哪里的話,我跟小寶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只要咱們以後好好的就行。」荷花安慰道。

「就是啊,二嫂快別這樣說」

「謝謝你們,俺真不知怎麼才能報答你們。」何氏愧疚地低著頭,現在他們什麼也有了,哪像自己,什麼都沒有,談什麼報答。

「我們哪需要你報答,只要你們一家好好的就行,爹娘開心,我們也開心。對了二嫂,二哥現在還躺在床上,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今天上午他還問過你。」荷花說道。

她知道二嫂肯定傷透了心,不過二哥也知道錯了,現在二嫂不願原諒二哥,她也能理解,要是她,她可不會輕易原諒,只可惜這里不是現代,女人受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張氏早上還說了何氏的不是,認為她不是一個稱職的媳婦,男人都躺床上了,也不去看看。一個勁的責怪到何氏頭上。

荷花卻不以為然,要是吳家帆將來敢這樣,看她不打斷他的腿。奇怪,干嘛想到吳家帆頭上,她還沒決定將來就嫁給他呢!最近是不是腦袋進水了,荷花使勁地搖搖頭。

看到荷花突然搖頭,吳家帆推推她「荷花,你怎麼了?」

荷花回過神來,看著他,沒好氣道「沒事。」

「哎」何氏嘆了口氣,「你們還小,不懂!」

「二嫂告訴我們不就懂了嘛!」吳家帆沖口而出。

荷花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再說下去。訕笑道「那個,二嫂,你說的我們也不懂,可安怡和安福是你們共同的孩子。」

說完荷花拉著吳家帆離開了房間,留下一個單獨的空間給這倆母女。

張氏看到他們出來就走過來,顯然是特意等著他們的。

「你們出來了?安怡現在怎麼樣?」

「沒事,二嫂正陪著她呢,看樣子還好,不會出什麼事的,。對了,娘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們說啊?」荷花說道。

張氏雙手一拍,「對啊,俺可是特意來等你們出來的,來,跟俺過來。」

他們跟著張氏去了她的房間,進去的時候看到吳山正坐在里面。

荷花與吳家帆一起叫道「爹」

吳山指著他對面的凳子,笑道「你們來了,快坐下吧!俺特意找你們到房里來,是有重要的事與你們商量。」

他們依言坐下,吳山頓了頓,輕咳一聲「咳,是這樣的,你們也看見了,老二家的情況,實在看了讓人揪心,俺們現在過的還算不錯,所以俺們二老是想干脆讓他們也跟咱們一起過算了,小寶,荷花你們的意思呢?」

吳家帆看了看荷花,荷花只管問道「不知道爹的意思是什麼?」

張氏雙手拍拍大腿。「哎喲,你爹的意思是俺們一家還像以前一樣過日子,不是很好嗎?對不對?」

荷花可不確定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有什麼好,特別是何氏的性格,住在一起是非就多了。

「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房間給他們住!」

吳山說道「這個俺跟你娘已經想好了,你和小寶不是有一個賬房一個書房嗎!空出一個來,再加上家里本身就有一個空著的房間,給二房住剛剛好!」

合著他們二老已經想好對策了,看來是鐵了心要他們過來住了,現在大房搬過來了,二房也要搬過來,是想要重新合成一家嗎?又要和稀泥了嗎?呼!

「爹娘,不是我不想讓二哥他們家也搬過來,只是我擔心住在一起又會有很多矛盾,您不是不知道二嫂的性格。」

「這個!」吳山也不敢確定,跟何氏相處那麼久,她還真不是個好相處的。

「荷花,你就答應吧,看看阿興現在躺在床上,俺怎麼忍心啊!」張氏拉住荷花的手。

「對呀,荷花,就讓二哥二嫂跟我們一起住吧,我以後就搬到你的賬房里去。」吳家帆也跟著勸,反正以後他有更多時間跟荷花呆在一起了,嘿嘿!

荷花瞪了他一眼,「我又沒說不準他們過來住」這死小子,搞得她好像是個大壞人一樣。又對著吳山與張氏道︰「可是當初我們是分了家的,現在又住到了一起,以後又要分家怎麼辦?到時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吳山看著荷花,荷花也不眨眼地看著吳山。

「俺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這個家已經分了,分家後過得好壞都是自己的,這個家是你打拼出來的,是屬于你們三房的。可是俺作為他們的爹,不得不為他們著想,荷花你說該怎麼辦?」他將問題拋向荷花。

荷花知道讓二房住過來是不能拒絕的,不然在他們心里肯定是要怪她的,不過她可不希望將來這些人將來跟她搶財產,她可不是那麼無私的人,辦法她是有,其實很簡單,只不過這些說出來,他們會不高興。

盡管如此,她還是要說「就像爹說的,我們是分了家,可是我跟小寶還是跟著爹娘一起過,從根本上我們還沒有分出去,而我們現在賺的錢還是在爹的名下,大哥跟二哥將來都是有權利去繼承的,現在他們都回來了,這件事以後就說不清了。」

以大嫂的精明,二嫂的勢利,還真說不準,就算現在她們因為感激,暫時沒有什麼心思,可是將來呢,荷花相信以她的能力,還會賺更多的錢,到時她們就不眼紅?她可沒有替別人做工的心思,她就是這樣,可以為了替人治病用掉所有的錢,卻不能忍受別人試圖佔有屬于她的一文錢,其他書友正在看:。

「喂,荷花,話可不能這麼說!」張氏不樂意了。

吳山伸手拍到她肩上,嘆了口氣「好了,荷花說得也有道理,那以後你賺的錢都到你們三房名下。至于大房二房,你看怎麼安排。」

看吳山松了口,荷花放心下來,張氏雖然不樂意,也就這幾天的事,只要不缺了她任何東西,她會發覺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也就沒事了。要說這些鄉下的人還真不懂這些彎彎繞繞。

「我都想好了,大哥二哥他們畢竟是我們的家人,我們也不會不管他們,以後他們在這里做事,我就算請了他們做工,他們住大這里,我還會給他們發工資。爹娘,你們覺得怎麼樣?」

之前听荷花將錢算得那麼清,吳山他們是有些不舒服的,又听荷花這樣說,心中也就釋然了。「那好,一會俺就跟他們說清楚。」

吃過飯後,等小孩子們都離開了,吳山就將之前的決定說出來「以後老大與老二家的就留在這里幫忙,不過你們算是給三房打工的,那個,因為這個家已經分了嘛,不過你們也不是白做的,荷花會發工錢給你們。」

周氏看了荷花一眼,荷花也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周氏輕笑一下,轉過頭來听吳山說話。心里卻不平靜,荷花現在越來越不像是普通的人了,應該說越來越讓人無法直視了,似乎再說,任何人也別想在她面前耍花樣。

何氏只覺得吳家帆走了狗屎運,找了荷花這麼個小媳婦,又漂亮又會賺錢,早知道當初就該讓她給安福當媳婦,不過嫉妒歸妒嫉,卻沒有以前那種強烈的感覺,只是心里下意思的想了下而已。

吳勇不會有任何異議,吳興現在是沒人問他的議建。所以一家子很快就談妥了,每個月給兩房一兩銀子的工錢,包吃包住。如果以後有什麼變動,到時再說。

目前二房的地還空著,沒有人去打理,吳勇去了一趟村子里,請了人順便將老二家的地也給種了。

吳家帆現在可開心了,每天晚上荷花算帳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書,做作業,心里美滋滋的。

就連在許府上課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藏不住。

許世杰怎麼看他怎麼不舒服,走到他對面,用手上的扇子敲了敲書桌,「喂,一整天笑什麼笑,丑死了!」

吳家帆眼珠子轉了一圈,嘴角上揚,雙手捧著臉撐在桌子上。「我高興當然要笑啊,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跟荷花在一個房間里,我看書來她記帳。真是美死了!」

許世杰突地雙手拍到桌子上,怒視著他「你說你跟荷花在一間房里,你這個家伙。」

「當然,荷花對我可好了,每天都給我盛一碗楊梅湯喝,有時還給我準備宵夜。哎!最近肚子都變大了點。」氣死你!叫你跟我搶荷花。

許世杰氣呼呼地坐下,最近這小子太得意了,一定要整整他,可是學堂上他爭不過他,只有在自己最拿手的武術一課上了,哈,正好今天陳師傅教大家騎馬,對于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吳家帆連馬都不一定見,騎更不用說了,肯定得丟丑。

一下午都是陳師傅的課,他今天穿了一套騎馬裝過來,干脆利落,幸好同學也都穿得很簡便,這是每次上課的規矩,所以只要有陳師傅的課,大家都是輕裝上陣的。

陳飛領著同學們到了許府的後府草地上,這里比較空曠,面積也大,每次上課都是在這里,他站在他們面前,所有的學生都挺直了後背,如果不挺直,陳飛是不介意幫忙掰直的。

今天他很滿意大家的表示,嘴角上扯地點了點頭,果然經過這幾天的訓練,都進步了不少。

他原來就硬朗的臉部線條,向上一扯,同學們集體打了個寒戰,其他書友正在看:。

「費話少說,我希望你們不怕吃苦不怕累,只有這樣才能有強健的身體,高超的武藝,今天我要教你們的是騎馬。」

說完後,陳師傅就領著他們去了許府的馬廝,許府的馬廝很大,這里有十幾匹馬,這在一般的人家是不可能看見的,要知道馬是很珍貴的,不過作為將軍的住處,馬的存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

陳師傅讓他們一人牽一匹馬出來,吳家帆看著這些馬,不知道該選哪一匹,他是第一次接觸到馬,說實話他有些緊張,這些馬比他還高大,真不知道會不會一腳踩死他!

看著其他人都快選好了,他只好隨便選一匹了,相信許將軍的馬都不會太差。

陳師傅看他們選好了馬,讓他們牽著跟上他一起出了府,要想學騎馬,這點小地方肯定是不夠的,只見他們一人牽著一匹馬從許府到街上,後面還跟了幾個僕人,以防出現什麼意外。這個陣仗吸引了一大批百姓的圍觀。

來到陳師傅指定的地方。這里也沒有什麼人過來,正好適合他們。

陳師傅先講了一下騎馬的動作要領,然後示範一遍,就讓他們自己練習。

吳家帆站在地上看著其他人都爬到了馬背上,再看看他面前的馬,吐了一口氣,學著陳師傅教的上馬動作,一口氣爬了上去,幸好這匹馬還算溫馴,沒有大叫也沒有撒起腳飛奔起來。

許世杰得意洋洋地坐在馬背上,圍著吳家帆轉了幾個圈圈,一會表演個倒掛金鉤,一會表演個金雞**。

吳家帆翻個白眼,不理他,他只會在這門課時在他面前炫耀。才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慢慢地控制著馬兒前進。身體左右搖擺,險些掉下來,幸好他想起陳師傅說過,要順著馬搖動。他調整好身體,跟著馬兒前後動,漸漸的掌握了要領,不再擔心被摔下來。

雖然中途掉下來過兩次,好再漸入佳境。而陳師傅絕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一直到上課時間結束,才讓他們離開。

「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許世杰跑到吳家帆面前得意道,哼!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是好疼啊,我回家讓荷花給擦藥,再見,先走了。」吳家帆說完,留下他一個人懊惱不已。

跟過來的下人將馬牽回許府,而他們可以直接回家。

一到家,吳家帆就到底找荷花,荷花正在前面的店鋪里看著,他跑到店里,等荷花招呼完一個客人,就面露痛苦地對她說道「荷花,我的大腿好疼啊,今天跟著陳師傅去學騎馬。」

「怎麼了,我看看!」荷花放下手里的活,來到他身邊。

「不知道,我才回來,還沒看怎麼樣了,就是疼。」可憐兮兮地回答。

「走,去你房里,我看看。」荷花帶著吳家帆來到他的房間。

一進他房里,荷花就來了一句「把褲子月兌了!」

「什麼?」吳家帆不解地看著她。

「看什麼看,不月兌褲子怎麼知道你的傷口情況,快月兌!」荷花催道。

這是個什麼情況,他之前還真沒想到,不過月兌褲子,打死他也不干,死死地拉著褲子搖搖頭。

荷花皺著眉頭,磨磨蹭蹭干什麼,好看的小說:!不知道她很忙嗎?「快點月兌」說著就要動手。

看著她的手伸了過來,吳家帆一聲尖叫,掉頭沖上床,蓋上被子,悶悶地聲音傳出來「我沒事了,不用看了。」

「什麼不用看了,被馬傷到可不好,趕緊給我看看!」

吳家帆一听聲音這麼近了,顯然她到了床邊。就將被子捂得更緊了。

一見他還不听勸,荷花也急了,動手去拉被子,吳家帆死命反抗,荷花大叫「還不放手!」唬得他手突地一松,趁機被荷花掀掉了被子。

荷花的皺著眉頭的臉出現在他眼里,他驚恐萬狀,雙手提著褲子。「不要啊,荷花!」

「叫什麼叫,叫破喉嚨也沒用,乖乖地扒了褲子。」荷花陰陰地說道,雙手也不停地扯著他的褲子。

吳家帆不停地在床上滾來滾去,荷花艱難地壓著他,還要去月兌褲子,累得直喘氣。

好不容易月兌掉了外面的長褲,露出里褲來,荷花還要去月兌里褲,急得吳家帆滿頭大汗,喊得更大聲了。

就在他差點名節不保時,張氏突然進來了。她看著眼前的情況,傻眼了。

誰能告訴她,她現在是該提醒一聲,還是該裝作沒看見。

幸好荷花也看見了她,見她臉上奇怪的表情,再看看她將吳家帆壓在身下,一幅要怎麼他的架勢。尷尬地笑笑「那個,娘,你別誤會,我是再給小寶看傷口呢,嘿嘿!就是動作稍微激烈了點!」

趕緊從吳家帆身上爬起來,一看手上還拎著他的褲子,嘿嘿笑了兩聲,塞到吳家帆手上。

吳家帆兩眼冒泡地縮在床角,真是我見猶憐。

荷花真真感到自己是一個辣手摧花的女惡魔。她跑到張氏面前,訕笑「娘,你是來看小寶的吧,不如你來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是先閃人比較好,場面太詭異了。

吳家帆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自己來,娘,你也出去吧」,發覺雙手離了褲子,又趕緊縮回來,緊緊地拽住。

看到他驚慌失措的樣,張氏簡直哭笑不得,「你這孩子,連娘也趕,哪里俺沒看過。」不過還是離開他的房間,順手將門給帶上。

吳家帆確定她們都離開了,才起身關好門,不是怕娘返回來,而是下意識地就想去關緊。然後回到床上慢慢地月兌了褲子,大腿內側被磨破了皮而已,上完藥就沒事了。

荷花出來吹了會風,想起剛才的情景就覺得臉發燙,又覺得好好笑,沒想到真的月兌下了他的褲子,他一幅捍衛貞操的模樣還真逗,她想著想著哈哈大笑起來。

張氏正好也出來,听到了她的笑聲,再想到剛才的情景,覺得荷花是不是太強勢了點,她家小寶只有被壓的份啊!這樣可不好。咳嗽一聲打斷她的笑。「咳咳,荷花,那啥,女人太主動了可不好,如果你等不急了,俺們可以早點讓你們成親。」

「咳咳」荷花一口氣笑岔了,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越急越說不出話來。「娘,咳,不,娘,你誤會了,我一點也不急,我真的只是給小寶上藥,沒別的想法,真的。」

「好啦,好啦!俺都知道。你不用害羞。」張氏擺擺手,一幅真相了的表情離開。

你到底知道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您可千萬別瞎想啊!荷花風中凌亂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這玩笑可開大了,她又不是。

荷花趕緊跑上去︰「娘,你听我說,听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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